的葉之秋,在神識中問了一句:“你的傷都恢復了嗎?‘無名氏’閣下!”
“就知道瞞不過你……”葉之秋苦笑著在神識中答道,“我的傷已精恢復了,但是比修斯的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殘留在我體內,始終無法箍散,我已精無法再自如地使用出自己的法力,力量時有時無,而我現在的狀態,最多就是一個引靈期的菜鳥了……”
上官謙微微一驚,冷冷地說道:“你把這個秘密都告訴了我,就不怕我藉機殺了你?”
“不是吧,我原本還想靠你保護回去呢……這樣說,太傷感情了……”
“哼!以你的實力,還需要人保護?”想到葉之秋在決鬥中所表現出來的可怕實力,上官謙就氣不打一處來,感情這傢伙以前和自己比斗的時候從來出過全力!
“現在不行了……我現在只怕連那種血族公爵都打不過……”葉之秋的笑容掩飾不住心中苦澀,“對了,那靈髓都被我用完了,能否在回去時去你家裡拿點?”
上官謙似乎也發現了葉之秋的情緒低落,想起父親當年失去力量時的痛苦,心中一震,沒有再故意拿話擠兌他,點了點頭。上官謙知道葉之秋的靈髓大多給自己療傷用了,而且為了某個原因,他也必須回山洞一趟,所以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幾個意料之外的人來到了旅館,指只要見青衣門的“葉長老”。為首一人自稱是邪雲宗長老江波,說是為了感謝葉之秋對江天的救命之恩,送來大批禮物,並言明今後如有需要之處,邪雲宗定當鼎力相助。其語氣和態度十分恭敬,絲毫沒有什麼驕縱之色,讓葉之秋心生好感的同時也感到一陣奇怪。
葉之秋看著一份份珍貴的藥材、財寶和鍊金材料,還有江波一再宣告的那個“西方地賠償絕不會漏下青衣門”的說法,心中也有些明白。江天身為邪道第一大宗主,居然如此禮遇於他,甚至有些示好的意味,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救命之恩。想必他已精猜出了自己“無名氏”的身份,或者是看上了自己的醫術。但不管怎麼說,青衣門如果能得到邪雲宗的支援,絕不是壞事。
葉之秋推辭不過,只得接受了禮物,江波見他收下禮物,顯得十分高興。寒暄一陣後,起身告辭。“葉。你的朋友真夠大方的……”珍妮從江波送來的禮物中傘起一塊玉佩端詳了起來,口中不斷稱讚:“好一塊溫玉!我曾修習過尋寶術和鑑定術。在光明獵人中也小有名氣,依我看,單這個玉佩的價值起碼就得上六位數……”
上官謙卻冷冷地說道:“我可沒看到什麼‘大方’,唯一有地,只是‘利用價值’而已。”
“我知道,但現今世界中,人存在的意義之一。就是價值,有個利用價值,總比沒有要好,”葉之秋知道上官謙雖然語氣刻薄,卻是在點醒自己對方送禮地真正目的,心中暗暗感激。也沒有再過多地解釋,“珍妮,你喜教地話。那玉佩就送給你,可惜的是,這些藥材雖然珍貴,卻沒有我要的用來治療師兄的雪蕪草……上官兄,我們在西藏也耽擱了不少時日了,我擔心舒長老的毒傷,還是儘快動身吧……”
邪雲宗的駐地,宗主的心腹江波正在向江天報告送禮地事宜。江天顯然重傷未愈,但臉色要比當初紅潤了不少,正端坐在案前,輕輕撫動著古箏,不時彈出一聲清吟。
“宗主,我已精按照你的吩咐把禮物全部送給了那位葉長老。不過我覺得將這麼貴重的禮物送給已精日益式微的青衣門有些不值,”江波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這葉長老從表面上看,最多也就是個融合期的修真者,這倒是符合了青衣門一向重醫輕武地傳統作風。倒是在他傍邊有一個外表冷漠的年輕人,卻顯得有點高深莫測,依我看,這年輕人的身手只怕還在我之上。”
“阿波,別小看了那葉長老!他所表現出地法力是不是若有若無?當初我也曾這樣想,但當他用靈技替我療傷時,儘管竭力隱藏,但我還是感覺到一種超凡的力量,如果我的感覺沒有錯,他就是那個實力猶在葉門鳳衛之上的‘無名氏’。對於這樣一個能戰勝比修斯那樣對手的強者,想在你面前藏匿氣息,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再說就算我真的猜錯了,憑著他醫好我的那起死回生的醫術,也值得我們和他拉近距離。”
江天緩緩站起,心中也有些疑竇: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嗎?這個葉長老和那葉鳳音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呢,而後來的無名氏也是葉雲崗推薦上場的……葉……他也姓葉,莫非與葉門真的有什麼聯絡?
江波見宗主似乎習慣性地陷入了沉思,不敢驚擾,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