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得撓牆。
沒事,何洛衣,他是朽木白哉沒錯,可他也是當初經常被四楓院夜一耍得團團轉被你拉下水的小鬼,真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我原形畢露了,襯著月色抬起頭來露出陰森森的白牙咧嘴一笑:“哥哥,要道謝的話,不該是這種高姿態,你搞得我都緊張兮兮的。”
看著冷淡高貴的男子面色微微一頓,我笑意更深,再開口之際卻下意識的帶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還有,我要謝禮!”這一晚上,我丟臉丟到家了,不討回點補償我不甘心呀不甘心。
好吧,我小心眼,其實都怪月色太美,我腦子犯暈,朽木白哉挺無辜的,但我就是有點不爽,姑且就當作是惱羞成怒吧,囧。
朽木白哉低頭看著我,有些疑惑不解,但那黑色的眼瞳深處流露出的居然是防備,我怒,丫什麼意思呀到底什麼意思呀?
我陰沉沉的看了他一眼,輕巧一躍跳上了走廊邊的闌干,伸出白嫩的小手對白哉勾了勾,就見對面的人嘴角微微一抽,猶豫了下便放棄掙扎朝我走了過來。
我這才如同雨過天晴般重新揚起甜美可愛的笑容,一臉乖巧柔順的模樣,然後毫無預兆的踮起腳尖伸手抱住朽木白哉,感嘆道:“真是的,竟然長這麼高!”
“謝禮我收下了,我回去睡覺了。”只抱了一下下,我鬆開手,打算開溜,卻忽然被人抓住手腕,一腳踩在闌干上一腳剛要邁出瞬步的姿勢搖搖晃晃了兩下,頗為尷尬的頓在了那裡。我抽著嘴角回過頭,“還有事?”
深邃得如同夜空的眼眸定定的注視著我,平靜無波的眼底淺淺的劃過一道光,猶如流星墜落的瞬間在夜空劃出的光線,驚豔卻又短暫,又如清風吹皺池水泛起微微的漣漪,隨即歸於平靜淡漠。脖頸間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