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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就任憑自己被他拉著向前走去。

果然整條街已經沒有什麼壽衣店,全部是飯店小吃或者超市,我們不死心的叫司機轉了好幾個來回。司機都有點不耐煩了,頻頻回頭看向我們,象是把我們當成打劫的一樣。

“師傅,我們是想找家壽衣店,不知道這地方有嗎?”

“哎,你們早說啊,前街已經不允許開那種店了,只有后街還有幾家。”

“真的嗎?那好,謝謝你,快帶我們去。”

司機很熱心,帶我們轉到后街,可是整條街上雖然有壽衣店,但門前都沒有紙人。

“會不會在店裡面,我看我們還是一家一家去看吧。”

“不,坐車上快一些,我們還是先找門前有紙人的,如果再沒有,在一家一家去。”

我覺得武官說的很有道理,於是叫司機減慢速度一家一家的看,尋找門前有紙人的店。

轉來轉去,還是沒有找到門前有紙人的店,無奈下,我們只好付了車錢,下車來找,天漸漸黑了,相隔不遠的小店都掛起了燈籠,竟然有種陰森的感覺,我們面前的這家店上面是黑色的橫板,用白顏色寫著壽裝店幾個字,門面很大,玻璃上灰塵很多,正當我們剛要進去,武官停了下來,在看著某個方向,我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去,赫然發現一個小男孩正搬著一個比他還高的東西緩緩的走出來,放在一塊石頭上。我揉揉眼睛叫我的近視眼可以看的遠一點,竟然發現那被男孩子搬動的東西就是一個逼真的紙人,紙人的臉慘白,沒有上色,只有臉上的兩邊塗著鮮紅的顏色!風一刮過,身上的紙衣服隨風呼啦呼啦的動著,竟有幾分怕人!紙人!這不是我們要找的紙人?我們兩人齊齊的向不遠處的那家店走去,來到門前仔細打量這家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店鋪,窄窄的牌匾上面是用硃砂紅色寫的四個大字“往生壽衣”,店門前不規則的排列著許多大大小小的石頭,石頭上各自甩著紅繩,把石頭套在裡面,紅繩子各各相連又不落在地上,與其說這象是有某種意義到不如說更象一種陣法,很是奇怪,壽衣店的店門也並不是適合在這個年代出現,仍然是兩扇古舊的木板門,上面還有兩個誇張的銅環,銅環一定經常被人推拉,所以到現在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剛剛搬東西的小男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們在門口叫了半天也不見人應聲,只好由武官走在前面我跟在口面徑自走了進去,門是半開著的,門檻很高,高的有點誇張,人走上去都有點費勁。

“真不知道這店主怎麼想的,弄這麼高的門檻。”

“這樣的門檻是有說道的,你不知道嗎?”

“什麼說道?”被他這樣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什麼,可還是禁不住問出來。“

“算了,以後再說,先找人。”

屋子裡面除了簡陋點倒也能感受些現代氣息,沒有想象中的油燈,但那昏黃的劣質燈炮也真的不比油燈的光亮大多少,正中間擺放著一隻四腿的木桌子年代也相當久遠,破舊的很,桌子上放著茶具,說是茶具也只不過是一隻舊茶壺和幾隻破茶缸,牆上掛滿了各樣紙物,還有幾件壽衣放在一邊,屋子裡面一個人也沒有,我們又叫了幾聲也還是沒有人回應,我一屁股做在靠牆的凳子上,凳子隨著我的體重晃動了幾下,嚇的我以為凳子要壞掉,忙用手想扶住什麼東西,一捱到東西,突然反射性的站了起來,忙向武官的方向奔去,武官回頭看著我驚魂不定的樣子剛想奚落幾句,可是也馬上沒了聲音,因為我們兩個人都同時看見一幕叫任何人都可以嚇飛魂的畫面,只見我剛剛坐過的凳子後面站了一個人,一身的黑色衣服,剃的半禿的腦袋上面只留了一縷頭髮,慘白的臉上赫然有兩塊紅,如果不是我剛剛摸到過他,我還真的會錯把他當做是一個紙人,正在我們都張著嘴不知道是該叫喊還是該衝上去暴打他一頓的時候,那個“小紙人”開口說話了。

“你們是來做衣服的嗎?誰穿?”

“啊,啊。”

“我們不是來做衣服的,我們想跟你問點事情可以嗎?”武官搶在我前面說了話。

“問什麼啊?你問吧?不過要給糖!”聽他這麼說,我稍微緩和一下神經。

“這店就你一個人在嗎?”

“不是啊,婆婆在睡覺,要晚上才開工。”聽的久了才發現小男孩說話很奇怪,與其說不是當地口音到還不如說他有點不健全,他講話的速度很慢,並且字字含混不清,總象有一口水含在嘴裡隨時都要流下來似的,這樣的情形一般說話的人都有些智力不健全。

“小弟弟,我想問問你,前幾天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