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祖上遺訓,若是百年之內東方家的招牌被打破了,其子孫當即自刎謝罪,而這期限未到,便不得出莊半步。當時白護法還有位徒弟,但素來與我祖不和,留在了明教做護法,之後明教的事我便不知道了,只因我們東方祖拿走了萬眾功的秘籍,因此你們明教其實與我們懷恨在心,自然便除去東方祖這個教主之名,恐怕當時還加上個叛徒之類的。”
東方鴻笑著道:“你們現在教主修習的武功是什麼?黑護法的天鍾神功沒有傳人,況且這天鍾神功也練不得。”朱宇天道:“教主修煉的武功叫做斗轉乾坤,乃是白萬乾教主根據殘留的萬眾功心法創出來的。”東方鴻點了點頭,道:“那白萬乾當時乃是白虎壇的壇主,武功倒是極為高強,這個聽家祖說過。”
朱宇天道:“白萬乾教主當時任教主之後,害怕此類事情再度發生,此後歷代教主都是提前點名,然後經過兩大護法,四位壇主的共同確認再讓其做教主,為的便是讓教人心服口服。”東方鴻道:“你們明教的事也不必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
朱宇天苦笑一下,自然知道東方家懷恨明教,陳佩之問道:“如此說來,東方莊主昨rì所使的武功便是萬眾功了?”東方鴻搖頭道:“也不盡然,我這門武功叫做乾坤萬眾功,其實乃是由家祖從那殘缺的心法上改創而來,雖然威力比真正的萬眾功小,但卻也有所改良,不會像個魔頭。”
陳佩之等人聞言暗暗心驚,東方鴻的武功他的領教過的,自己如此深厚的內力尚且打他不過,若然是真正的萬眾功,只怕縱然鞏固了徐蕭傳給自己的內力,也難有勝算。司徒玉問道:“為什麼說像個魔頭?”
東方鴻問道:“你知中原人為何稱白黑護法和明教為魔頭?”司徒玉道:“不就是長期以來的認為,再加上明教人行事詭異,”說到這裡,笑著看了看朱宇天,抿嘴道:“朱大哥,我可沒那個意思。”朱宇天笑道:“中原人都說我們明教人行事詭異,只因我們獨來獨往,無視禮教,我們崇信摩尼教,與你們中原崇信佛教不同,觀念詫異,倒也無可厚非,說不上誰的不是。”
司徒玉對東方鴻道:“可是這個意思?”
東方鴻道:“這是其一,還有一點便是明教由來已久的兩大神功,萬眾功和天鍾神功,這兩套武功原是黑白護法所創,萬眾功一但發功,頭髮將變成白sè,而雙眼也會因充血而變成赤紅sè,在你們眼裡,這豈非便是魔頭?而天鍾神功雖然看起來無異,但實則卻更可怕,這門武功一旦練成,便如全身罩上一個大鐘一樣,不禁對手難以傷害,還會被內力反震,只是這門武功若非內力深厚至化境之地,否則也會被其真氣反震,正如人敲鐘一般,鐘聲越響,用的力道也越大,力道越大,反震之力自然也越大,便是這個道理,所以這門神功在我看來是害人害己。但若天資極高的人,若然修煉成功也未可知。”
司徒玉道:“那rì張天鳳使出萬眾功時,好像頭髮也便了顏sè,眼睛也是紅sè的,瞧來不錯,難怪會被人說成魔頭,照我看來,那簡直是妖怪。”東方鴻道:“這就是了,只因如此,明教才為中原武林所不容。”眾人聽他敘述這往事之後,才明白為何百年前明教要和中原開戰,還有這百年求一敗的由來。不禁都是一陣感慨。
東方鴻道:“自從這個百年求一敗的招牌亮起後,這幾十年來前來挑戰的中原高手也甚多,與我家對決只有一個條件,輸了便要留在這裡,直至老去,你們在外邊看的那些墓,便是從東方劍祖那時候留下來的,先立墓碑之意,便是此生不能活著離開。”
司徒玉道:“鄭克己他們四人都是敗在你手下的?”東方鴻搖頭道:“胡二絃和南天望乃是敗在家父手中,唐逸和鄭克己才是輸在我的手下。”眾人默然片刻,陳佩之道:“東方莊主,既然昨rì你我平手,不分勝負,那我們再打一場如何?”司徒玉等人望了過來,沒想到他今rì竟然還提出挑戰。
東方鴻道:“還是一rì為限?”陳佩之點了點頭,東方鴻道:“不是我小瞧你,若是我昨rì一開始便使出乾坤萬眾功,不用等到太陽下山便可分出勝負,再者你昨rì已然受了不小的傷,今rì看你內力恢復的差不多著實出乎我的意料,不過縱然你在巔峰狀態也勝不了我,何況現在的你?”
陳佩之自然知道他所言,但除此之外卻無辦法,只得硬著頭皮道:“莊主未曾試過怎麼知道?”東方鴻開口要說話,詩若雪卻先道:“莊主為何不能再找他人?”
東方鴻嘆道:“我選的妻子一是要武林人物,二是才貌兼得,東方家的百年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