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衫公子一派浪子姿態,可是他以這種姿態說出這番話卻不會讓人猥瑣之感,反倒有些灑脫之意,南宮逸對他倒不厭惡,只伸手攬住淳于月,一本正經道:美人已有主,閣下請自便吧!
楊慎這一路上聽他這麼厚顏無恥的宣告主權已經不止一次,見慣不怪,拉咋咋呼呼的肖青坐下,靜觀其變。
紫衫公子一聽到愣住了,在南宮逸和淳于月之間來回審視,眼神漸漸明亮起來,似乎發現了多麼新奇的事,盯著淳于月道:小美人,你打算易主怎麼也不通知鄙人一聲?這真是晴天霹靂,我的心都快碎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嘆息著在她身旁坐了下來,自然的奪過她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那神情果然心灰意冷,南宮逸先是驚愣,再看淳于月的表情,才知兩人似乎認識,將心中無來由的不滿強壓下。
淳于月聽了他的話,又感覺南宮逸攬著的手緊了緊,也不予理會,懶懶道:現在知道還不算遲,只是你已有嬌妻在懷?又打算如何安置我?
醋意
紫衫公子馬上轉悲為喜,湊過來道:小生妾位還有空缺,不知小美人意下如何?
淳于月拿過他手中的茶杯又倒了一杯,輕泯了一口:母老虎雖兇了點,尚可應付!
紫衫公子聽了頓時心花怒放,聲稱要下定禮,嘟著嘴就來親淳于月,忽然南宮逸和肖青同時出掌,掌風掃過,坐下凳子翻了出去,他卻毫髮無損,絲毫不改瀟灑姿態,嘖嘖嘆息:小美人身邊還真是藏龍臥虎呢,看來要擁美入懷還得冒些風險才行。
他說話時依舊盯著淳于月看,還不忘拋著媚眼激怒南宮逸,淳于月提著茶壺悠然起身讓位,在旁邊桌子坐下,伸手新拿了一個茶杯繼續自斟自飲。
紫衫公子笑問:小美人,是不是我贏了就跟我走?
淳于月慨然點頭:當然!
南宮逸明知她們認識,可心裡就是不舒服,也不知是自尊心膨脹還是如何,定要與此人分個勝負,兩人都是頂尖高手,肖青雖也不俗,在他兩人之間卻完全插不上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見慕容展和楊慎都安然閒坐,連問為何不幫忙,慕容展淡然笑道:不是很有趣麼?
肖青下意識縮了縮脊樑,想著這大哥什麼時候也學得跟三哥一個調子。
楊慎聽慕容展如此說,也讚許點頭:難得看到二哥熱血沸騰的模樣,真是不虛此行!
肖青見兩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又看淳于月悠然飲茶看風景,絲毫不在意這邊打得有多激烈,頓時起了氣,劈里啪啦對她一陣怨責,淳于月卻毫不在意,回眼看了看,見兩人武功路數雖差異巨大,實力卻不相上下,這樣打下去只怕一時難分勝負,反倒連累了店家,搖頭輕嘆,話音陡然提高:要我說你們最好一起上,殺了這人,整個冷劍莊就是你們的了!
南宮逸一聽頓時住了手,其它人也驚訝萬分,回想一下,如此風神俊秀、灑脫浪蕩的一個人,還真適合浪子劍客的稱謂,其身份也就不難猜到了。
紫衫公子聽言也收了手,看向淳于月搖頭嘆息:這般冷血無情的話,還真不像會出自我的小美人之口。
話音落,頓時收了戲謔之態,謙遜有禮的向著眾人:在下冷劍莊莊主冷子軒,方才與諸位開了個玩笑,還望莫要見怪!
慕容展忙含笑起身還禮,給他介紹南宮逸道:這位就是方才派人去府上遞送名帖的我家公子!
冷子軒之所以會來此,是因為方才剛回了城就遇到夫人命管家送來的名帖,只是還沒能與這幾位對上號,故而聽到慕容展如此介紹不免一驚,側頭看了看淳于月,心中雖疑惑這兩個本該水火不容的人為何會結伴而行,但面子上卻未顯露出來,含笑對南宮逸道:請尊駕到莊裡一敘!
南宮逸也抱拳做請,一行人往冷劍莊而去。
曖昧無限
才進得莊園,就聽到一聲嬌叱:冷子軒,你怎麼才回來,我讓管家。。。
她話未說完就看見他身後的眾人,先是愣了片刻,瞬間就興奮起來,朝這邊飛奔過來,冷子軒張開雙臂等她的熱情擁抱,卻被她一把掀開,撲上去抱住淳于月的脖子,激動萬分:風鈴兒,你要來怎麼也不跟我提起說一聲,我好去城門口接你啊!
她又是跳又是搖,淳于月這兩天本就沒怎麼吃飯,又被她如此搖發,整個人站立不住,踉蹌的往後退,楊慎慌忙躲讓唯恐倒在自己身上,南宮逸則上前一步將她的腰扶住,客氣的對女子道:夫人,我娘子身弱體虛,實在不宜太過熱情。
女子驚愕之下放開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