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沒有讓他精神崩潰,仍然對村子抱有相當大的善意。
可突然的,轉折點便到了。
年幼的我愛羅第一次受到了村子忍者的刺殺,也正是這次刺殺,讓我愛羅變成了一個只愛著自己,以殺戮為生的修羅。
無它,只因為,那個刺殺他的忍者,便是他心靈的最後支柱——夜叉丸!
失手殺死了自己最信任的人,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年幼的我愛羅徹徹底底的變了,對於膽敢挑釁自己的人,不論對方是誰,一律都是殺!殺!殺!!
而四代風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明明他可以很容易的殺掉我愛羅,卻只對下邊的人下了刺殺我愛羅的任務便不管了,被我愛羅殺了一批又一批,他卻仍然命人前仆後繼,就好像他手底下忍者的命都不是命一樣。
聽完我愛羅的話,咲夜“嘖”了一聲,抿了抿唇角,抓著一縷髮絲撓了撓他的小臉蛋,忍不住說道:“所以說,正是託那些個暗殺忍者的福,所以你這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才永不見消減的嗎?”
我愛羅聞言嘴角似乎是猛地抽了一下,這是重點嗎?
咲夜疑惑的眨了眨眼,方才沒仔細看他的表情,錯覺嗎?嘛,算了,話說,他從中體會到了濃濃的陰謀氣息欸。
起身,將躺在病床上的我愛羅往一邊兒擠了擠,咲夜便一屁股優雅的坐了上去,木質的板凳好硬,病房裡沒有沙發簡直差評。
面無表情的我愛羅在咲夜起身的那一刻,便很自覺的往一邊兒挪了,他深沉的表示,唉~~我都習慣了。
感受著身下的柔軟,咲夜舒服的眯了眯眼,這才開始講解起來。
“如果本小姐沒有猜錯的話,你那位舅舅……哦,我是說夜叉丸先生,恐怕是真的很在意你的。”
“不……唔—嗚嗚——”
不等我愛羅反駁,一個削好的大蘋果便被咲夜不容置疑的塞到了他的嘴巴里,徹底堵住了他的嘴巴。
輕哼一聲,咲夜重新從果籃中拿出一個,一邊削著,一邊繼續說道:“不要跟我犟,我不想聽,說到底這也只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信不信是你的事兒,反正跟我沒關係。”
咔哧咬了一口,感受著甜滋滋的果肉在口中化開,咲夜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接著道:“按照你的說法,恐怕夜叉丸並不是自願去刺殺你的,而是被某人命令,目的,大概是做個試驗吧,結果很顯然,試驗失敗,所以對方便下達了更殘酷的命令,也就是叫人日以繼日的刺殺你。
夜叉丸應該是預料到了這樣的未來,為了能夠讓你在沒有他的世界繼續活下去,所以才故意表現出對你是憎恨的,並留下了讓你以後只愛自己的遺言。”
“至於他說的你的母親也是恨你的……嘖!”說到這裡,咲夜咂了咂嘴,漆黑的眸子中帶著某些莫名的意味瞥了我愛羅一眼,道,“恨?呵,在我看來,完全相反,是愛才對吧!
你的母親應該是透過某種秘法,在臨死之前,將自己的一部分查克拉封存到了你的體內,那種只要你受到攻擊,立馬便會自動防護的沙子,分明包含了一位普通的母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安全的,健健康康長大的最大願望呢!”
不理會已經完全迷離,連塞在嘴裡的蘋果都已經忘記了拿下的我愛羅,咲夜說完,並吃完手中的水果後,便自顧自的走出了病房。
很好,小傢伙現在需要靜靜,他正好也忙裡偷閒,偷會兒懶,出去散散步。
“真是的,小九那個笨蛋又去哪兒玩了?”眯著眼睛,透過指縫望著有些刺眼的太陽,咲夜忍不住小小的抱怨了一句。
四周都是成雙成對的病人家屬,只有他是孤身一人,這讓得他有些小小的不爽,明明他從木葉出來時也是有配對的好嗎?
自從他半個多月前將那封我愛羅的綁架信託人寄到砂忍村後……現在對方的外交使一定正在與木葉吵的正凶吧?想到這裡,咲夜不禁微笑挑眉。
他當初在寫信的時候,特意用了“四代風影之子”而不是“一尾人柱力”這樣的字眼,如果砂忍村是抱著“木葉只當我愛羅是風影之子”的僥倖來談判的話,呵呵,那啦,就不要怪他們稍微來次扮豬吃老虎了。
絕對的優勢在他們這一邊,咲夜相信,為了能夠讓自己光榮退休,三代那個老頭兒一定會將他自己這份餘熱發光到最大的。
呵呵~~不用擔心不用擔心!
走到樹蔭下的一個空座椅上坐下,咲夜舒服的眯了眯眼睛,深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直感覺分外的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