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也仍舊在顫。
“那就走吧,別忘了,我們跟那位美女姐姐還有個約會。”
“約會……?”藤島鳴海嘴角抽了抽,但馬上就不止嘴抽了,臉也黑的跟鍋底似的,“喂喂,你不會還想讓我騎車載著你去吧!”
“當然啦,不然怎麼會問你還行不行?啊啦,難道你想說現在你已經不行了嗎?”
“……不!沒問題,我能行!”藤島鳴海咬著牙道。
“啊,那就拜託你咯!”
轉過身向外走去的咲夜輕輕掩住了嘴角,那如月牙般彎起的雙眼中迴盪著淡淡的笑意,嗯哼,男人啊……可悲的自尊心!嘛,雖然用起來很方便就是了。
……
凌晨四點的賓館街,感覺就像個想睡又睡不著的病人,到處亮著昏昏暗暗的燈光。
沿著彎曲綿延的斜坡,矗立著一根根路燈,照亮寫著收費和服務內容的招牌。更上方則是在藍色和粉紅色光線照射下給人朦朧感覺的賓館側面。
因為這個時間實在是沒什麼人,所以顯得非常安靜。
走出賓館街爬上斜坡,接著走到不起眼酒吧並列的小路。依林給的那張名片上所寫的酒店“異國風pub·上海love”就位在街角。掛在大門口的油燈模樣電燈以及上緣呈弧形的門等,感覺就像是一般成年人會去的酒吧。
粉紅色霓虹燈不併不是很招搖,感覺不像是什麼可疑的店家。
藤島鳴海低頭看了看手機,日期過了一天,變成了四月一日,時間則是凌晨三點四十五分。嗯,這應該不算是遲到吧?
一名中年男子從身邊經過,身旁伴著一個穿低胸上衣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職業的。
看著兩人一同走向賓館街,藤島鳴海縮了縮身子,似乎是害羞的想要躲到店旁的窄小巷道中。
不過每當這時候,咲夜都會很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臂,讓他不得移動分毫。
老實說,這時候鳴海其實是挺愧疚的,因為咲夜是主張直接進到店裡等的,但他卻偷偷逃了出來,躲到了pub後方的收費停車場旁邊。
所以,只是這樣的話,他還是可以努力忍耐一下的,雖然,他依舊有些擔心,如果他們被警察抓去了會怎麼樣……
“等很久了嗎?”
就在這時,從身後傳來了女孩子的聲音。
回頭看去,只見依林穿著白天的街上幾乎見不到的超迷你短裙和淡米色夾克,由於身高的問題,正稍微彎著腰看著咲夜他們。
很自然的,咲夜在鳴海嘴角抽搐的表情中放開了他的手臂,撲向了依林。
“不,也沒等多長時間啦,不過在這兒談怎麼也有點兒不合適,依林姐有推薦的地方嗎?”
“嗯,那我們就去大眾餐廳好了。”
說完,依林拉起咲夜的手在前方帶路,幾乎被無視的鳴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默默跟上。
不過慢慢的,依林發覺了一件事——鳴海走路的方式有點兒不大自然,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他走路時似乎有點兒彎著腰,而且每一步的步幅也不太一致。
“那個……你是不是不舒服?肚子痛嗎?”依林疑惑的向鳴海問道。
“不,他痛的地方還在肚子更下一點兒的部位喲!”咲夜輕笑著附到依林耳邊說道,但聲音卻恰好也能讓鳴海聽到。
“你以為這到底是誰害的啊?!”鳴海黑著臉道。
“嘁,我可是不會負責的喲!”咲夜笑著把頭轉向了一邊。
依林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對少年少女,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
在與依林的兩位同事匯合後,直接來到了大眾餐廳。
深夜的大眾餐廳並沒有什麼客人,依林帶著咲夜他們直接佔據了空蕩蕩的吸菸區最裡面的一桌。
話談了很多,據依林她們所說,尋找玫歐的人其實是田原幫的**圍事。還有就是,依林所說的她們的工資在寄回家的時候會被拿走一半的情況也被他記到了心裡,因為那使得他想到了一個在黑·道中很常見的行業——洗黑錢!
除了這些,咲夜發現,無論是依林,還是她的那兩位同事,都非常維護玫歐和玫歐的爸爸!
可想而知,草壁昌也平常對她們應該是很照顧的。
但是,為什麼?草壁昌也為什麼會對她們那麼好?怎麼也應該有個理由的吧……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那個理由是什麼,但是總感覺,只要知道了那個的話,很多事情就可以搞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