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頂,晶瑩剔透,倒是十分漂亮。
在他的前方,一條小溪潺潺的流動著,小溪的邊上,還有著許多殘留的積雪。看來,自己和流螢,就是透過這小溪,被那雪崩衝到了這裡。
張哲檢視了一番,見兩人都未受傷,也就放下了心來。看了看前方幽深的洞穴,就欲抽出自己的手,去一探究竟。
可他一抽之下,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大感驚訝的張哲低頭一看,卻發現流螢雖然昏迷不醒,但卻死死拉著自己的手,任憑他如何用力,就是不鬆開。
張哲無奈,流螢抓著他的手不放,自己總不能將她的手剁下來吧。苦笑了一聲,張哲只得坐了下來,百無聊賴的看著不知是熟睡還是昏迷的流螢。
儘管和流螢相處了這麼多時日,但張哲還從沒有如此仔細的觀察過她。本就有著傾國傾城之姿的流螢,在晶亮的雪光對映下,更加美豔不可方物。張哲看著看著,竟然痴了。
“嗯。”昏迷中的流螢突然發出了一聲嚶嚀,翻了個身,朝向了張哲。這一下可不得了,原本被雪崩衝到了這裡,流螢的衣衫就已經有些破碎,這一個翻身,更是將胸前的整個春光都露了出來,一對雪白的玉兔若隱若現,直看得張哲面紅耳赤。
心跳加速的張哲連忙閉上了眼睛,用力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出,可流螢卻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就是死死的不放。到得後來,無奈之下的張哲用力掐了掐她的手臂,依然沒有任何的效果。
“媽的!”張哲恨恨的罵了一聲,他倒也不是什麼真正的正人君子,面前躺著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難道還必須把眼珠子挖出來不成?當下,有些賭氣的張哲也不再企圖抽出自己的手,就這麼直直的盯著流螢露出的春光看了起來。
他沒有發現的是,在這冰天雪地的洞穴中,無數道白色的氣息在空氣中緩緩的遊蕩著,在經過兩人身邊的時候,停頓了一會,便沒入了他的體內。
良久,一直昏迷不醒的流螢終於發出了一聲嚶嚀,悠悠的醒轉了過來。首先進入視線的,就是張哲那雙有些呆滯的眼睛。
“這是哪?”神智還有些不清醒的流螢幽幽問道,但過了很久,張哲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驚訝之下,她順著張哲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了那一片洩露而出的春光。
“你!”發現自己被人輕薄的流螢又羞又惱,雙頰頓時飛起了一陣紅暈,連忙用手將胸前的春光遮住。但隨即她又發現,自己的玉手,竟然一直被張哲握在手中,任憑她怎麼抽,都抽不出來。
“看夠了沒有?還不鬆手?”羞惱的流螢又恢復了那副冰山美人的樣子,大聲的向著面前的張哲喝道。
換了往常,張哲一定會立馬鬆開手,然後向著流螢道歉。可今天,他依舊沒有反應,仍然用男人特有的眼光看著流螢的某個部位。
“鬆手!”流螢這回是真的怒了,本來因為之前的事,她對張哲還有些好感,也不再對他露出那副冷冰冰的態度。可自己態度的轉變非但沒有獲得張哲的感激,還蹬鼻子上臉,用那種目光看著自己,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怒之下,流螢用力推了張哲一把,誰知這個剛剛進入馭靈期境界的青年強者,竟然被她一推,就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整個人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呆滯的看著洞頂的冰柱。
張哲這麼一倒,倒把流螢給嚇了一大跳。她顫抖著伸出自己的手在張哲的額頭上輕輕的觸了一下,隨即迅速的縮了回來,眼眸中滿是驚駭。
張哲的額頭,竟然一片冰涼!
“你怎麼了?”流螢使勁的搖著張哲有些僵硬的身軀,卻發現往日那個總是帶著溫和笑容的青年,再也沒有了動靜。
“醒醒!”月白色的靈力從她的手上瘋狂的湧出,化為一道道純淨的靈力衝進了張哲的體內,冰心訣,凝月術,流螢將自己所會的治療法術一一用處,張哲那僵硬的身軀,依然如冰塊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一滴滾燙的淚水,從她的眼中落在了張哲的臉上。這是自流螢懂事以來,第一次為一個陌生男子,流下了自己的眼淚。
“你想不想救他?”正當流螢抱著張哲的身軀默默哭泣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誰?”流螢猛的抬起頭來,流月劍上散發出清冷的月芒,警惕的看著四周。
“回答我的問題!”聲音的主人似乎有些惱怒,不耐煩的吼道。
“想,我當然想!”流螢不假思索的答道,剛才對張哲的恨意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好,我告訴你,由於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