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晶藍也上了一柱香道:“晶藍在此地祈求上蒼保佑父王身體安康!”她的話說的極為簡單,卻是心聲,她經過兩世,已知人這一生最重要的便是有一個健康的身體,這樣才能談其它的,不管洛王收她做義女存了什麼樣的心思,可是從現在開始她知道她和洛王便已扯上了千絲萬縷的關係了,有了洛王做她的靠山,在安府那些人就算是想欺負她只怕也得顧忌一二了。只是她想起臥在病床上的楚老爺,又想起此時不以能在楚老爺的身邊伺俸,卻在這裡拜義父,心裡只罵自己不孝,心裡頓時也有了萬千感慨,臉上便有了一分悽然之色。洛王見她面色不佳,便問道:“怎麼呢?可是身子不適?”“不是!”楚晶藍抬眸看著洛王道:“家嚴只有我一個女兒,此時卻臥病在床,大夫說他危在旦夕,我看到父王在此,心裡便生了千般想法,心中一時有所感,若是衝撞了父王,還請父王責罰。”她方才情緒外露,實非本意,此時見洛王問起,知道他厲害的緊,只怕是能猜到一二的,所以便並沒有隱瞞心中所想,將一切都告訴了洛王。洛王微皺著眉頭問道:“景兒還未將異域蓮花給你?”楚晶藍輕輕點了點頭,洛王卻變了臉,她忙又道:“原本女兒不想讓父王為此事擔憂,只是四哥的性子,父王也是知道的……”洛王輕輕擺了擺手,楚晶藍便不再說話,洛王又緩緩的道:“本王遲些便去找景兒。”楚晶藍卻忙道:“這件事情有父王知道了便好,千萬不可找四哥。”洛王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她輕聲道:“父王和四哥的事情女兒聽說過一二,父王萬萬不可因為女兒而與四哥再生猜忌。”洛王見她的眸子裡滿是關心,心裡不禁一軟,淡淡的道:“這些事情本王知道拿捏分寸,你不用擔心。”楚晶藍聞言輕輕鬆了一口氣,洛王見她是真的不願他了插手這件事情,心裡反倒有些想管這事,只是也知道樂辰景那性子,只怕是他越是插手,事情反而變得難以收拾,心裡又不禁有了些許煩悶。只是那些事情他也不能說出口,當下只是一臉沉重的站在那裡。安老爺見洛王面色不好,在心裡暗罵楚晶藍什麼事情不好提,竟在這當口提起這事,他見認親之禮還未行完,便在旁道:“王爺,您還沒有喝晶藍的認親茶。”洛王輕輕點了點頭,當即便在大師椅上坐了下來,楚晶藍乖巧的將茶奉上,他含著笑將茶喝下,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塊金牌遞給楚晶藍道:“為父這一次來的匆忙,手上並沒有帶值錢的東西,這塊金牌是王府的信物,日後為父不在你的身邊時,你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可以拿這塊金牌去找許知府,本王諒他也不敢不將此物放有眼裡!”懷素見洛王將那塊玉佩給了楚晶藍,心裡不由得微驚,須知那塊玉佩是王爺的信物,不管是誰拿著那塊玉佩都能調動王爺手下的兵馬,那些州府的官員莫不是將那令牌奉為上品。王爺此時將令牌給到楚晶藍,無需是讓她在安府裡有所倚仗,只是……只是這樣寶貴的東西送給楚晶藍也太大材小用了吧!他忍不住輕聲道:“王爺,這隻怕有些不妥……”洛王輕哼一聲道:“有何不妥,本王就這麼一個女兒,本王平時遠在西京,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照顧她,她若是被人欺負了怎麼辦?”懷素看了站在一旁的安老爺和安夫人,兩人只覺得心底泛起一股寒氣,馬上就明白方才洛王那句話裡的意思,安老爺忙道:“王爺說笑了,晶藍我們兩口子都將她當寶一樣供著,平素最是疼她,又豈會有人敢欺負她?”“那可說不定,安府裡沒有人欺歲她,外面的人呢?”洛王冷著聲道:“本王早前聽聞有個什麼於文遠的,一天到晚為難晶藍,還想讓楚家破產,那是何等的可惡!那時候晶藍若是有本王的令牌在此,早早的帶人將於家給抄了,又哪裡會受那等閒氣?還讓本王的女兒沒來由的操的心!”眾人聽到洛王的話額前直冒冷汗,洛王對楚晶藍的喜愛遠遠的超過了眾人的預料,安府裡的那些少爺聽到洛王這句話心裡便有了種種猜疑,大少爺心裡最是不安,若是依著洛王現如今對楚晶藍的寵愛,只怕是巴不得想讓安子遷做安府的家主了,這和他往日的想法當真是相去甚遠,心裡不禁有三分不安。他再看了安子遷一眼,只覺得往日的紈絝似乎也有了變化,變得讓他的心裡暗暗生驚。大少夫人自是知道大少爺的想法,怕他說出不該說的話,當下伸手輕輕的捏了捏他的手,大少爺扭頭看了大少夫人一眼,暗暗咬了咬牙,卻終是點了點頭。安老爺微笑道:“王爺如此疼愛晶藍實是晶藍的福氣!”他以前長在西京走動,曾聽說洛王府令牌的事情,此時見他將此令牌送給楚晶藍,心裡是著實開心的緊,他知道有了這塊令牌,日後安府便再也不用怕許知府那個拎不清狀況的渾人了。就算他平素再不喜歡楚晶藍,在如此大的利益之前只覺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