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辰景冷笑道:“你前面說的基本屬實,我當日去杜府確實是認錯你了,但是你說本世子調戲蘇秀雅就當真有些好笑了,本世子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犯得著對這樣一個沒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出言調戲嗎?”“我方才進來的時候明明見你抱著秀雅!你還敢抵賴嗎?”杜如海氣的額前青筋都快要暴出來了。樂辰景不冷不熱的道:“本世子做下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否認,你進來的時候是看到蘇秀雅在我的懷裡,可是卻不是我出言調戲她,而是她對本世子投懷送抱!”“怎麼可能!”杜如海怒道:“秀雅知書達禮,熟背女訓婦戒,又豈會做出這樣不知羞恥之事!”“信不信由你!”樂辰景有些惱怒的道:“我覺得我對你已有解釋的夠多了,本世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又豈會對她那種沒品沒性的女子上心!”蘇秀雅聽到他這一句話只恨不得一頭撞死,當下怒道:“世子,你豈能說出這樣難聽的話!我……我……我今日不活了!”說罷,她的身子一轉,奮力就朝旁邊的假山上撞去。杜如海大驚,一把將她拉住道:“秀雅,我信你!你千萬不要再做傻事了!”“我的名節已毀,世子又如此指證於我,又哪裡還有臉面再活在這個世上!”蘇秀雅哭道,眼淚鼻涕頓時流了滿臉,說罷又欲去尋死,杜如海死死的抱著她不放。安府的人見這種情況,忙去好言相勸,蘇秀雅只怕哭泣,滿臉都是恨不得立刻去死之態。楚晶藍聽到杜如海的話,便知道眾人都誤會杜如海了,他不來接蘇秀雅只怕是杜老爺和杜夫人使的絆子。而樂辰景的話,她是不太信的,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從來都不知道錯為何物,很多時候做下的事情根本就是讓人不齒至極!而她又因為心中對蘇秀雅存了一分歉意,再見蘇秀雅平日裡行事甚是懂得拿捏分寸,那麼誇張而又不拘禮法的事情她必然是做不出來的,而若是今日裡樂辰景對蘇秀雅的指證屬實的話,日後蘇秀雅還真的是沒法做人了。她決定幫蘇秀雅一把,當下便緩緩的道:“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管今日裡誰對誰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整件事情都因世子而起!世子自己可能不覺得那一夜的事情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我做為一個女子卻知道世子那樣的舉動可以毀了一個女子的一生。若不是那件事情,又豈會發生今日之事!”樂辰景的眸子微微一眯,走到楚晶藍的面前揚了揚眉毛道:“哦,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都是我錯呢?”楚晶藍的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襲來,她心裡微微一亂,卻猶自鎮定的道:“世子的對錯,民婦不敢評斷。只是今日裡見到表妹的事情,便想起了曾經的一件往事,世子可能並不在意這件事情的後果,可是對一個女子而言,你方才的這一席話就足以讓她這一生都抬不起頭來!我知道世子是個做大事的,並不拘這小節,也不乎一個人的生死。世子身份高貴自體會不到女子的苦處,而我恰好又曾見過世子幾面,自認也算是見識過世子的性子,有時候一些輕浮的話語對世子而言只是隨口說說罷了,世子說的時候無心,只當做自己在講笑話,可是在旁人聽來就有了一些傷風敗俗了!世人通常稱那種行為為調戲。”她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面色微變,她的話雖然說的極為委婉,可是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出來她話裡的意思,那就是樂辰景雖然救過她,卻也出言輕薄過她。再加之方才杜如海和蘇秀雅的話語,便能證實他就是一個貪花好色之徒,方才的事情根本就是他的不對,而不是蘇秀雅對他投懷送抱。洛王的眸子微微轉深,掃了一眼楚晶藍,又看了一眼樂辰景,只覺得心裡堵得緊。樂辰景聽到她的話只差點沒把肺氣炸,他的眸子微微一眯,冷笑道:“調戲?講笑話?楚晶藍,你可知道你現在在跟誰說話?”“我自然知道!”楚晶藍依舊一片淡定,微微一笑道:“你是堂堂的世子,正是因為是和你在說話,所以我才不敢有半點隱瞞,今日裡王爺在此,還請王爺還蘇小姐一個清白!”她知道自己站出來為蘇秀雅指證樂辰景的時候,同時也將自己拖下了水。她的話一說完,便也如杜如海一般跪在洛王的面前。而安老爺和安夫人如刀一般的目光朝楚晶藍射來的時候,她的心裡也微微有些發虛,只是她的名聲拜蘇連城所賜,早已毀的七七八八,他們再看低她一分她也無所謂了。只是今日裡她原本想借洛王之命從樂辰景的手裡拿到異域蓮花的事情,只怕是做不成了。有時候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安子遷知道她心裡恨著樂辰景,卻知道她今日裡這樣的做法只怕會惹得洛王不快,到時候會橫生其它的枝節。只是見她的眸子裡透著冷咧,他便知道今日裡蘇秀雅的事情已引起了她的共鳴,揭開了她往日的傷疤。他又見安老爺和安夫人看她的目光有異,當下將心一橫,也跪倒在地道:“王爺,賤內說的話全部屬實,草民也可以做證,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