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嗎?”樂辰景的眸子裡邪氣四溢,他微微一笑道:“那我倒想看看!”說罷,他一拉馬頭,便朝那女子奔了過去。懷素見狀大驚,卻已經阻止不及。樂辰景已策馬走到那女子的身邊道:“姑娘跟著我們做什麼?可是看上了我們?只可惜你一點誠意都沒有,不如將面紗揭下來瞧瞧,若是爺瞧得順眼,就將你帶回去賞給下人!”他說話素來是沒有章法,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而他的性子更是張揚,說到什麼就去做什麼,只見他的長劍一挑,便去揭那女子的面紗,那女子在馬背上極快的一個側身,險險避開了他那一抓,然後怒喝道:“哪裡來的登記徒浪子,竟敢如此無禮!”說罷,她手中的長鞭竟朝樂辰景捲了過去。樂辰景沒料到她的反應竟如此敏捷,說動手就動手,他原本以為這女子知道他們的身份,必然不敢胡來,沒料到脾氣竟是如此之壞,他一時不備,那長鞭子竟從他的身畔擦身而過。樂辰景縱橫沙場多年,鮮少會吃這樣的虧,當下也有了三分怒氣,冷笑道:“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明明就浪一蕩的要死,又何必像那個婊子一樣自抬身價!”白玲瓏聽到樂辰景的話直皺眉頭,知道他是在說她,她以前曾說過樂辰景的性子怪異,說話做事素來是隨性而為,她以前覺得再隨性也應該有個度。可是今日裡聽到樂辰景這一番話,饒是她的脾氣甚好,也生出三分怒氣來,她心念微沉,暗暗將這筆帳記下了。那女子看了一眼白玲瓏,輕輕咬了咬唇,冷著聲對樂辰景道:“姑娘我就喜歡擺架子又如何?你又是從哪裡跑出來的混蛋!在大路上調戲良家女子,小心我報官!”樂辰景痞痞一笑:“我最喜歡別人報官了,因為爺就是官,來來來,到爺這裡來報個官試試,讓爺先聽聽你那嗓子適不適叫一床!”那女子也知他的性子極為張揚,說話做事更像個瘋子,沒料到今日一見,他行事竟比傳聞中的還要誇張三分,她怒極,手中的鞭子一卷,重重的朝樂辰景的臉上掃去,只是這一次樂辰景已經有所防備,他一伸手就抓住了女子的長鞭,再用力一拉,便將那女子的身子拉了過來,那女子一時不備,便重重摔進了他的懷裡。捲簾天自高,海水搖空綠 早在那女子動手的時候,懷素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想要出手都被洛王攔住道:“別急,世子應付的過來。”懷素心裡再急有洛王這句話也不敢輕易出手,只得揪著一顆心在旁看著,他坐在馬車之上,手牢牢的握住韁繩,一雙眼睛裡的擔心之色是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 洛王見他滿臉都是緊張之色,他的嘴角微微一揚,心裡有一絲瞭然,卻也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馬車裡靜靜的看著。白玲瓏看到樂辰景的舉動之後,眸子裡有了一絲寒茫,在心裡大罵樂辰景是渾蛋!卻緩緩的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一雙妙目清冷的看著場內的一舉一動。那女子一時不備落進樂辰景的懷抱之後,一抹寒茫在空中蕩起,他還沒有回過神來,一根鋒利的髮簪便抵在了樂辰景的脖子上,如此的變故,讓一眾侍衛傻了眼,忙團團將兩人圍了起來,有人大聲喊道:“放開世子!”那女子冷笑道:“我道是誰如此猖狂,沒有料到竟是堂堂洛王世子,王爺,你就是這麼教兒子的嗎?”她的武功不算極高,卻擅長輕武器和暗器,頭上所插髮簪全都都是她的武器,她早前就已經想過今日之行必有風險,所以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她也極具應變之才,方才被樂辰景抽過來的時候,就應該極快的拔了髮簪,居然在這一瞬間就化被動為主動。洛王對此變故也生了一絲驚訝,沒有料到她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反擊,當下凝眸靜靜的看著,卻沒有回答那女子的問題。懷素見到眼前的情景,心裡的擔心加劇,樂辰景是什麼樣的性子,他心裡清楚的的緊,那是一點虧都不成吃的主!那女子此時用髮簪抵住他的脖子,無異於是在老虎身上扒皮!不管樂辰景會不會出事,她都會有不小的麻煩。樂辰景原本對她只存了戲弄之心,又見那女子氣息雖然沉穩,但是內息卻並不強勁,他心裡便有了小視之心,沒料到只是那一絲輕敵之心,竟讓他吃了這樣一個虧!他的心裡是真的火了,對那女子的身份也更加好奇了,當下想也不想,便伸手一把扯落了那女子的面紗。面紗下的臉雖然沒有楚晶藍那麼耐看,卻多明麗照人,她的眼睛不如楚晶藍的淡然,卻三分清冷和怨氣,此時這般偎在樂辰景的懷裡,樂辰景的粗擴和邪魅襯的她又冷又嬌。白玲瓏的眼裡有了一絲淡淡的驚訝,她認識那女子,是安子遷的大姨太許曉玉,安子遷平時有什麼事情偶爾會讓許曉玉去做,所以兩人也算相識。她也知道許曉玉是清楚的安子遷的身份的,她心裡不禁有些擔心,許曉玉到這裡來做什麼?她看了一眼滿是緊張的懷素,她的眸光轉深,心裡輕輕嘆了一口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