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嘻嘻哈哈的再次笑了笑後圓荷道:“我們手中的活計都做完了,此時的職責便是陪著小姐聊天。” 安子遷回頭瞪了兩人一眼後道:“我回來了有我陪著晶藍,你們愛幹嘛幹嘛去,別在我們的身邊晃來晃來,很惹人厭的!”兩人知道他是在說笑,卻也知楚晶藍和安子遷此時有話要說,嘴裡雖然不饒人,心裡卻清楚的緊,圓珠輕哼了一聲後道:“是,姑爺!我們現在就去偏房裡待著,可不敢打擾姑爺和小姐!”楚晶藍聽她那句話說的有些其它的意思,當下回頭瞪了兩人一眼,兩人已推推攘攘的就朝偏房走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在笑。楚晶藍輕輕搖了搖頭道:“這兩個丫環我是把她們給寵壞了,現在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安子遷笑道:“這句話我已聽你講了幾次了,也沒見你真的懲罰她們,在你的心裡只怕也是捨不得的。我一直覺得她們這哥樣子挺好,大家就像朋友一樣相處,而不是主僕那般隔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楚晶藍淺淺一笑,卻沒有答話,兩人已走進了繡房,那裡架子上放著幾匹布。這間繡房原本是堆放雜物的,楚晶藍見這裡雖然不大但是光線好,所以就命人收拾了當做繡房,她之前一直都極為忙碌,一直都沒有空做女紅,此時雖然依舊百事纏身,但是終究是大事已定,又值年關,她和安子遷的感情也算是穩固了下來,所以才動了給安子遷做新衣的念頭。安子遷見那些布料都是極上乘的,顏色和花樣他都極為喜歡,當下心裡滿是暖意,他微笑道:“你替我做新衣我很開心,卻還是擔心你會累著,你平素那麼多的帳本要看,現在又要做針線活,我怕你的眼睛受不了!”“無妨。”楚晶藍淺淺的道:“從今往後,你身上的衣服都由我來做。” 安子遷愣了一下,楚晶藍又緩緩的道:“我是你的妻子,為自己的相公做新衣原本就是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情,我前段日子太忙了些,一直沒有那個心思,現在靜下心來,自然要做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情。”“晶藍……”安子遷輕聲喚道,他的心裡是滿滿的感動,自小到大,他身上所穿的衣服都是繡娘們做的。他小時候一直想穿一件安夫人親手做的衣服,可是安府裡孩子眾多,安夫人雖然出生書香世家,可是對女紅之事一直都不太感興趣,年青的時候因為面子之事倒也會做些女紅,但是那些東西也僅限於安老爺和大少爺,待後來安夫人迷上打馬吊之後,就連安老爺也很難穿到安夫人親自做的衣服。他以前也曾想過要娶一房能為他做衣服的妻子,以前俞鳳嬌也曾替他做過,可是因為他對俞鳳嬌的心情實在是有些複雜,俞鳳嬌給他做的那件衣服了他一次都沒有穿過,他那時才知道原來他盼的不是有女人給他做衣裳,而是要心愛的人做的他才想要。而他的舉動也寒了俞鳳嬌的心,她也再也沒有替他做過。他娶了楚晶藍之後,雖然見她將嫁衣繡的極為漂亮,但是也知道她性子清冷,而且手中還有一大堆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空閒幫他做新衣,所以他早早就斷了這個念頭,不想今日裡楚晶藍說要做他做新衣,他心裡著實開心的緊。楚晶藍微微一笑道:“可能在別人的眼裡都覺得我太強,所以就認為我是那種沒有感情的女人,可是遠溪,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在我的心裡也一樣重要!或許我的性子是清冷了一些,但是我依舊是有感情的。如果要是可以選的話,我也寧願做一個不為任何事情操心的女子,不去管那些生意場上的算計,安安心心的躲在自己相公的庇護下過一生,養一籠雞,種一畦地,再生一雙兒女,簡單幸福的過一生那該多好!”安子遷見她的眸子裡有一絲嚮往,他的心裡卻升起了一抹憐惜,兩人在一起之後,他親眼看到了她受了多少的委屈,也親眼見證了她的堅強。他以前也覺得她的性子清冷了些,可是在瞭解了她之後才知道她那些清冷的背後藏了多少的辛酸,那些清冷說到底也只是她的自我保護,就如同他身上披著的那件紈絝外衣一般。他的眼睛微微眨了眨後道:“才生一雙兒女?太少了些吧!我們若是沒有家業給他們分的話,就生個十個八個的,那多熱鬧!”“十個八個?”楚晶藍睜大一雙眼睛道:“遠溪,你把我當成是母豬嗎?”安子遷也咧嘴笑了起來,楚晶藍卻又道:“其實有些時候有家業分給孩子們也不是什麼壞事,問題是怎麼分,以及你有多少妻妾。”她那雙眸子透著一分犀利看著他,他苦笑了一聲後道:“你還在計較這些?”楚晶藍輕輕點了點頭後道:“我記得我以前曾對你說過,我要的愛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只是不知你是否已忘記。”“我當然記得。”安子遷緩緩的道:“我當時還直接回答了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在娶你之前我就已經有了一妻三妾,而我之前一直覺得她們不易,所以並未動過任何休棄之心,所以當時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