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麼巴巴的趕來了。楚晶藍低低的道:“原來是世了,怪不和那麼囂張了,只是他是堂堂一個世子,跑到杭城來做什麼?”“聽說塞北那邊近期有戰事,而產糧大省賓州卻旱了一年,那邊糧食緊缺,他到杭城來只怕是來籌糧的。”安子遷淡淡的答道,前幾日他在安府的的米鋪裡聽到安子軒曾提及過那件事情,所以略知一二。楚晶藍皺眉道:“他是堂堂世子,籌糧這等小事又豈用他親自去做?”“箇中原因我也不甚知曉。”安子遷緩緩的道:“也許是他腦袋被驢踢了,覺得杭城風景不錯,打著籌糧之名到這裡來尋花姑娘了。”“噗!”楚晶藍被他那個花姑娘的話給逗的笑了起來,她啐道:“他又不是小日本,還花姑娘了!”“什麼是小日本?”安子遷不恥下問。楚晶藍淺淺一笑道:“小日本那種品德低下、貪淫好色、性情古怪的男子的統稱。”請原諒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是在紅旗下長大,看多了戰爭片,聽多了南京大屠殺,對日本實在是沒有太多好感。安子遷皺眉道:“真是個新鮮的詞語,我以前怎的就沒有聽說過?”“你現在不是聽說了嗎?”楚晶藍淺淺一笑道。安子遷失笑,將她摟得更緊了些道:“日後再不可獨自一人這般跑出來了,這一次是黑麵神救了你,日後只怕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再說我也不想你再見黑麵神,我總覺得那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楚晶藍的頭微微一低道:“你以為我想這般跑出來嗎?我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你被絆在安家,大掌櫃又病了,我又豈能放著楚家的事情不去管?再說了,這一次我也帶了十來個家丁一起出來了,卻沒有料到那背後之人竟是那般陰毒!我都這般了,這一次去買絲的夥計只怕也極為危險。”安子遷輕哼道:“你就知道別人的危險,又想過你自己嗎?”楚晶藍淺淺的道:“我自是想過的,可是若不是沒有其它的法子,我是斷斷不會帶著圓荷一起出來。當一個人處於某個位置時,時常會身不由已。”安子遷的眸光轉深,卻已問道:“像這樣的事情,你以前曾遇到過嗎?”“有遇到過一些危險。”楚晶藍淡淡的道:“可是像今日裡這般危險的情況卻是從未遇到過,我現在只盼著那些買絲的夥計也能平安歸來。”說罷,她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些你不用擔心。”安子遷緩緩的道:“我昨夜便已經派人去商州接應你的夥計了,他們行事都是極為小心的,若是隻遇上小股盜竊案匪,都能應付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