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府成為皇商對她而言也是有些好處的,日後對付起蘇連城來她或許也能借著皇商的名頭,從而也不用那麼被動了。所以,誰說安府成為皇商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淺淺一笑,眸子裡卻看不到半點喜悅之情,她緩緩的走進了悠然居,卻發現安子遷披著一件玄色的披風半倚在門口,她的眸光轉深,淺淺一笑道:“這裡風大的緊,怎麼站在這裡?”安子遷見她的笑容淺淡從容,一時間只覺得她離他似隔了千山萬水,心裡又平添了幾分堵,當下只緩緩的道:“等你了!”楚晶藍微微一笑,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拉過他的手,觸手一片冰涼,她微皺著眉頭道:“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就算是等我也可以在屋子裡等著,沒必要跑到這裡來吹風。”她的話裡聽起來好似滿是責備,可是安子遷眉眼卻溫和了不少,他輕嘆一口氣道:“我怕你躲著不願見我。”說罷,他反手輕輕拉著她的手,只覺得她的手一片溫熱柔軟,可是那些溫暖卻讓他覺得有些搖不可及,就算是這麼拉著她的手也覺得心裡不踏實。她第一次主動拉了他的手,第一次主動和他有了親密一些的動作,可是卻讓他覺得她這樣的親密反而將他推的更遙遠了。楚晶藍心頭微怔,依舊笑的淡雅如菊的道:“又在說渾話了,我們是夫妻,我又豈會躲著你。再說了,就算是存心想要躲你,也總要回來的,這裡也是我的家。”安子遷只到她的話如琉璃一般眸子裡有了一分怒氣,她卻又淺淺的道:“我從來都不會去做那明知道不可能實現的事情,所以是遠溪想多了。”安子遷的長睫低垂,將手從她的手中抽了回來,輕哼了一聲便大步走了進去。楚晶藍看著他的背影眸光轉深,臉上的笑意斂去,也緩緩的走了進去圓荷和圓珠兩人對視了一眼,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也跟著她走進了房間。秋韻和紅綾見眾人回來,忙去準備飯菜,楚晶藍和安子遷進屋之後都沒有再說話,飯菜布好之後,兩人用膳時也不言不語,一頓飯兩人吃的極為安靜,居然沒有半點聲音。用完膳之後,楚晶藍洗漱完畢之後,讓圓荷將油燈挑亮,再搬來一盞油燈半仵在軟榻之上看起書來,安子遷卻有些忍不住了,自己椎了一張春凳便坐在她的身邊,一雙如琉璃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她。楚晶藍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後將書放下淺淺的道:“怎麼呢?有話想對我說嗎?”安子遷的眸光微眯道:“你在生我的氣?”楚晶藍笑的溫婉淡然道:“生氣?你又沒有做錯事情,我為何要生你的氣?”安子遷的眉毛微低,苦著張臉道:“昨天晚上……”說了這一句話卻見楚晶藍滿臉好奇的看著他,他輕輕咬了咬唇後道:“昨天我上畫舫不是你想的那般!”“我想的哪般?”楚晶藍含笑反問道。安子遷聽到她的話倒真有些惱了,卻又反問道:“你昨夜為何喝酒?是為我嗎?”楚晶藍的眉頭微皺道:“喝酒?我何時喝酒呢?”安子遷徹底惱了,他一把抓過她的手道:“還在騙我!”他這一下抓的用了三分力,痛的楚晶藍的眉頭微皺,他咬著牙道:“我知道昨夜是我不對在先,可是你也不能騙我!你若是生我的氣,就直截了當的說,我認罰!我最討厭你這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和我過不去,還是和你自己過不去!”楚晶藍的眉頭皺的厲害,他的情緒一激動,拉的她手痛的要命,他又冷著聲道:“就好比現在,你明明痛的厲害,可以直接告訴我你痛,我馬上就會鬆手,而不是讓你自己去忍著!”楚晶藍的眸光轉深,直勾勾的看著他道:“你既然明知道我會痛,又為何非要我開口才鬆手?”安子遷冷冷的看著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著他道:“就好比你明明告訴我你的心裡有我,也知道我對你心裡存了幾分期盼,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失望,失望的次數多了就不會再有希望!那些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根本就不用明說!”安子遷的眸光柔了三分,那緊抓著她的手也鬆了幾分,她輕哼一聲將手抽了回來,他一腳將春凳踢開,坐在她的身畔道:“我只想你來問我一句為什麼,這也有錯嗎?”楚晶藍也惱了,她咬著牙道:“你已經明明白白做下的事情,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了,還用我再來問嗎?再說了,若是問了,被母親知道了,又得說我善妒,你是覺得我在安家生活的太安逸了嗎?”安子遷的眸子裡寒霜和怒氣已然輕消,半擁著她道:“明明白白做下的事情?什麼事情?”楚晶藍冷笑,只覺得和他說話和對牛彈琴一般,當下將頭扭至一側不願看他,他卻半眯著眼睛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道:“你吃醋呢?”楚晶藍的眸子低垂,就是不看他,他卻抿唇淺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見她的眉心微蹙,當下含著笑伸手輕輕將她的眉心抹平,她輕哼了一聲狠狠的瞪著他。他笑的更歡了,頭微微一低,已輕輕吻上了她嬌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