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只覺得一陣耀眼的光過後,眼前突然一暗,兩人來到了一個殺聲震天的古戰場上。
蘇沫和柚子驚訝地望著周圍。
此刻發現,他們處在一片混戰之中,周圍無數身穿盔甲計程車兵正在激烈廝殺,刀劍相交,烽火連天。
突然,一隻冷箭射向柚子,蘇沫迅速將他推開,自己卻不慎被箭劃傷手臂。
“小心!”柚子扶住蘇沫,“這裡太危險了,我們得找個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兩人在混戰中艱難穿行,遇到襲擊時不得不出手解決一下敵人,費盡辛苦,終於發現一座廢棄的城樓。
他們躲進城樓,觀察著戰場的局勢。
“看來我們真的穿越到了古代戰場了。”蘇沫包紮好傷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如何才能回去呢?”
柚子思考片刻:“既然我們被傳送到這場戰役中,那麼這場戰爭中一定有回去的線索,我們先四處尋找一下吧。”
“說得有道理,我們出去找線索。”
她們悄悄離開古城樓,可還沒走出幾步,一名身穿鎧甲的將領注意到了她們。
將領揮舞著長劍,指向蘇沫和柚子,大聲命令道:“那邊的兩人,對!就是你們過來抬一下傷員,送到後面的營地!”
蘇沫和柚子對視一眼,這種情況,只能照做了,不然不明來歷的身份,恐怕會被當做細作給砍了。
蘇沫和柚子小心翼翼地抬起那名身負重傷、奄奄一息計程車兵,朝著戰場後方緩緩前行。
過一個狹窄的彎道後,前方出現了一排臨時營地。營地裡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遍地都是傷痕累累的傷員。
郎中們神色凝重,腳步匆匆,而那些熱心的志願者們也馬不停蹄地奔走忙著照料傷員。
可就算郎中如陀螺般轉個不停,無奈傷員實在太多。
許多傷員的傷口還在汩汩流淌著鮮血,痛苦的哭喊聲此起彼伏,祈求著能有人給他們救治,可郎中們卻分身乏術,難以顧及到每個人。
蘇沫心頭一陣揪緊,她實在不忍心目睹這慘狀,只想加快步伐迅速透過。
就在這時,一名年輕的傷員突然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了她的雙腿。
“這位義士,請您發發慈悲,救救我吧!快給我敷些止血藥啊!”那傷員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面容憔悴,聲音中帶著幾分稚嫩與無助。
聽到“義士”這個稱呼,柚子不禁微微一愣,隨即輕輕扯了扯蘇沫的衣袖,壓低嗓音嘀咕道:“咱們啥時候變成義士啦?”
蘇沫壓低聲音說道:“義士就是自願上戰場做後勤的志願者,他們不是軍人,卻有一腔報效國家的熱血,所以也被稱為“義士”。”
“哦,可是我們沒有止血藥,怎麼辦?”柚子一臉犯難。
蘇沫看著亂糟糟的營地,無奈說道:“你來照看傷員,我去找止血藥來。”
“好吧,你要快一點,也不知道前線能撐多久,萬一敵人打過來,可就遭殃了!”柚子說著,朝她揮揮手。
蘇沫轉身找藥去了,那位傷員一把拉住柚子,火急火燎地問:“這位義士,你剛才為何那樣說,難道有護國將軍在,這場仗還打不贏嗎?”
柚子尷尬地摸摸鼻子,解釋道:“非也!我剛剛那是是胡亂猜測的,既然是護國將軍掛帥親征,此戰必勝!您安心養傷,莫要胡思亂想!”
“快,給我弄些止血藥來,老子還要上陣殺敵,定要把那些倭國賊人殺個片甲不留!”
“你還是先養好傷再說吧。”
……
蘇沫走進郎中臨時看診的營帳,發現裡頭躺的都是傷勢很重計程車兵,到處都是帶血的布條,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一位郎中在給一位重傷計程車兵拔箭,那士兵咬著一團布疼得滿頭是汗,愣是沒吱一聲。
郎中見蘇沫走進來,瞧著有些面生,急忙說道:“這位義士!這裡不需要你幫忙,還請出去!”
蘇沫聞言,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是進來找止血藥的,外面有個士兵傷得頗重,能否給些止血藥?”
她話音剛落,那位拔箭的傷員猛烈咳嗽起來,這時,從外邊衝進來兩名持刀護衛,“鏘”的一聲,把刀架在蘇沫脖子上。
厲聲審問道:“說!是何人派你來的?有何目的?從實招來!”
蘇沫心裡一驚,僵硬著身體,生怕自己一個哆嗦,脖子上多一道口子。
“冷靜冷靜,聽我說,我不是間諜!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