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喘著粗氣“那你直接開口說一聲就好了啊……”
“我說了,你沒聽見。”健哥的神情非常無奈。
“哦……”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總之你把後面稍微弄得紅一點,然後擦點精液,別穿衣服,我帶你出去。”
我一驚“就……就這麼出去麼?”好歹讓我穿件衣服啊。
“越悽慘越好。”
我咬咬牙,照做。
健哥抱著我出門時,我裝作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呦,健哥把人都cao哭了啊?”何司毅走到我身邊,看了我一眼“醒了?”
得,他是有恃無恐是吧?連我看到他臉都不介意。
“這傢伙味道不錯,我準備回去慢慢品嚐。”健哥一臉霸氣地說道。
“那可不行,他都看到我們的臉了,讓他回去,我們還有命?”另一個長相粗獷的大漢不答應了。
我渾身一震。
難道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不用。”沒想到何司毅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讓他走也OK啊!反正這種醜事,沒有人想要抖出來的吧?”
何司毅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不想害出人命?
“這種屈辱,死了就沒辦法享受了,不是麼?”何司毅大笑道。
“司毅!!”健哥抱著我的手一顫。
“好了好了,放他們兩個走吧。”何司毅蹲下身,拍拍滿臉白\濁的紀晨飛“你說你,如果一直過氣下去,也不會有今天這種事了。人啊,出名了,事兒自然就多了。”
這傢伙明顯就是對現狀不滿意造成的心理扭曲嘛!
揣著懷疑的心思,我被健哥扔到了車裡。
我這才發現,又下雪了啊……
我現在的心情就像結了冰一般,就算知道還會有很多事情等著我,但我還是慵懶地不打算多想……如果可以,我寧願一個人在家門口的酒吧裡喝酒,很孤獨很抑鬱,也比現在這樣好得多吧?不過……也許紀晨飛就回不來了……
想到這裡,我還是無悔於今天的出門……聖誕剛過,酒吧門口還放著一個聖誕樹,來的時候倒是沒有注意,現在晚上亮了燈,倒是突出了它。雪已經包圍了城市。密密的雪花從看不見的天空靜靜落下,不一會兒就落滿了汽車擋風玻璃。我舉起手,想要擦擦,卻意識到雪是落在外面的。
沒一會兒,已經昏死過去的紀晨飛也被扔了上來。
可憐的紀晨飛……他全身都覆滿了噁心的白\濁,讓人不忍直視。
“報個地址。”健哥先扔給我一疊衣服,隨後才問道。
車子之前沒開,裡面凍得跟冰窖一樣,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報了我家的地址。
“那他呢?”健哥看了一眼紀晨飛。
“你覺得他現在還有意識麼?”估計精神都快崩潰了吧?
“好吧,那就拜託你照顧了。”健哥也不多說什麼,直接開車開到了我家樓下,又幫著我一起把紀晨飛塞到我家。
“還是那個事,如果事情敗露,請不要置紀晨飛於死地。”健哥真誠地說道。
“放心,我會饒他一命的。”這世上有很多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懲罰呢。
健哥頗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就此告別。
他沒有留下聯絡電話,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全名。
只是,我能肯定,這人絕非池中之物。
我本想先去衝個澡,可一想到紀晨飛悽慘的樣子,又轉而先去打了一盆熱水,講紀晨飛渾身的汙濁擦乾淨後,才帶著他一起進浴室。
為他清洗的過程中,他表現得很乖……整個人就像失了神一般。
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
而且,我敢打賭,明天一定會有更恐怖的事情迎接我們。
果然,第二天,電視、報紙、網路媒體……許多地方大篇幅地報道了我和紀晨飛的緋聞。
照片上,紀晨飛的重點部位被打了馬賽克,但還是能看出是赤裸的。我則是因為有他在前面擋著,所以才不至於落得個全裸的下場。
背景是酒紅色的桌布,裸呈其上的兩個男性軀體非常誘人,彷彿自帶白光。
我和紀晨飛的面板都偏白,加上閃光燈加持……這樣一來,拍出來的照片就更顯得……
不對不對!重點不在這裡!!
儘管有準備,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