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內心深處最強烈的慾望,他用力一翻,將林玉童按在身下,吻上林玉童的唇,彷彿發狂的雄獅子一樣恨不得讓對方身上全是屬於自己的氣息。
屋子裡的溫度頃刻間便有了微妙的變化,林玉童仰著脖子承受著展翼飛略有些粗暴的吻,腦子裡已經想不到其它地方了。展翼飛吻過的地方就像燃起了一簇火苗,這火苗在原地越燒越旺,弄得他整個身體都在發熱,熱得人焦躁。
展翼飛的耐心也有些不夠用了,要是以往他肯定會做好了事前準備,哪怕沒有潤滑劑也會很小心地不讓林玉童受傷——之前那是懲罰——但是這一次他顯然等不了了。他看著林玉童,再開口時言語中剩下的只有壓抑到快要爆炸的慾念。
“把潤滑劑拿出來,快點兒……”
“給,唔!”林玉童被重重地吸了一下脖子上的肉,敏感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有些發抖。他本來還想著要把那副撲克牌拿出來給展翼飛抽著玩兒,抽到哪種姿勢就用哪種,結果到這時候哪還記得住了?
每次一壓到林玉童身上,展翼飛就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這一刻更是如此。他的理智大概是被林玉童迷離的眼神給吞了,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衝動……
大概是因為春天,萬物都在騷動,展翼飛跟林玉童這兩口子也沒能例外,在床上動了個昏天黑地才歇下來。
展翼飛像只饜足的大貓一樣摟著林玉童,身心舒坦,笑說:“不是說放十天假麼?這好像還沒到十天啊。”
林玉童還在享受著高潮之後的餘韻,啞聲說了句:“少佔了便宜還賣乖。”
展翼飛摟得更緊了。
第二天一早林玉童沒能爬起來,但是冰箱裡總會有些應急吃的食材,更別說趕上過年,家裡吃的本來就比平時多了很多,所以展翼飛倒也沒餓著。吃完了飯,他換了身衣服準備去上班,臨走前跟林玉童說:“今天沒什麼事就好好休息一天吧?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
林玉童略費勁地睜眼,看著展翼飛偉岸的身資,略猶豫了一下說:“事……倒是也沒。但是這都過年了,我們不用去給媽掃掃墓什麼的麼……”
這個問題他想問好久了,但是又有些顧慮,主要是不想剛過了年就惹展翼飛不高興,畢竟展翼飛很少提到母親。
“清明去就行,至於過年的時候……會有人去看她的。”展翼飛說完不等林玉童接話就拿著包出去了,雖然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但很顯然也不想多說此事。
林玉童不禁想,有人去看,那也不影響他們去看吧?
“王伯,翼飛母親的忌日是在哪天?”林玉童趁著吃飯的時候問旁邊正在整理舊物的王伯。
“是在七月十七。”
“那每年翼飛就清明去給她掃墓嗎?”
“不一定。少爺有時隔一段時間就會去一次,有時只清明跟忌日去。”
“哦。”林玉童有些心不在焉,往嘴裡舀著紫米粥,好半天才吃下一口。
“少夫人您看,這是少爺小的時候。”王伯翻出來一張照片。
這照片應該少說有二十幾年了,因為照片裡的展翼飛看起來也就五六歲,還是個正兒八經的小蘿蔔頭。不過雖然還小,但依舊可以找出與現在相似之處來,比如那對眉毛,小時候跟現在差不多,都跟修過似的特別有型,只不過沒有現在這麼濃。
“王伯,還有嗎?”
“這裡不少呢,您慢慢看。”王伯直接給林玉童遞過來一個老舊的影集,邊角都有些磨損了。
林玉童接過來翻了一會兒,發現裡面好多照片,而且不光是展翼飛一個人的,還有些是合照。奇怪的是大多數照片看起來都有些髒亂,並非年月久遠而導致的那種褪色的感覺,而是實實在在的有些髒,就好像、就好像掉進泥坑裡甚至是被人踩過一樣,只不過有人又試圖去擦了擦。
“王伯,這是誰?”林玉童指了指看起來與展翼飛有些相似,但並非展翼飛的男人。
“這個是二爺。”王伯說著,將照片拿出來用衣袖輕輕抹了抹。其實又哪裡能抹得乾淨呢,只不過可能是些習慣性的動作罷了。
“那這個呢?”有個年輕女人,身形消瘦,長得不算有多漂亮,但還算清秀婉約。她抱著展翼飛,正在給展翼飛喂水果,“這是夫人。”王伯嘆氣,“之前翼寧小姐把這些照片都扔了,我又給撿了回來。我怕少爺傷心,也沒給少爺看過這些。”
“王伯,那這些照片可以借我一下麼?現在可以做修復,我想找人把這些照片都修復一下,弄得新一點。”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