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彩。唉!這身肉,是硬傷啊。也不知道小侯爺這句話是褒還是貶。
媛媛故意繞開這話題,將手裡的菜輕輕放到桌子上,“小侯爺請。燒菜要熱乎乎的時候才好吃,涼了就味道欠佳了。”
白憶之點頭,坐下後卻不動筷子,媛媛不想阻著他用飯,微微欠身準備下樓。白憶之忽然伸手拉住她手腕,又覺唐突似的立馬縮回手,“先別走。我有禮物送給你。”
媛媛被他嚇了一跳,倒不是他唐突的動作,而是他這也太突然了,正常人都會被嚇到的。喘了幾口粗氣,平靜下來,媛媛眼睛瞪得大大的,“小侯爺有禮物送給我?”
不是不知道她今日開張嗎?不是碰巧路過嗎?不是還不太熟嗎?這能不讓她受寵若驚嗎?何況無功不受祿啊!
“也不是什麼特別的,”白憶之笑著,“但相信湯小姐一定會滿意。”
媛媛納悶中,白憶之對著樓下提聲喊道:“帶上來吧。”
沒一會兒,白憶之的兩名侍從押了一個人上來,媛媛定睛一看,不是那凶神惡煞的刀疤臉是誰?不過此時這傢伙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整個人象皮球洩了氣一般,縮做一團,見到白憶之更是象見了鬼似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渾身微顫。
“草民……草民不知是小侯爺駕到,也……也不知道這間食廬的湯小姐是小侯爺的好友,因此多有冒犯。請小侯爺饒命。”
白憶之擰起之前送來的那壺陳釀,緩緩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卻不喝,端起遞給了媛媛。媛媛茫然搖頭,白憶之也沒生氣,收回放到自己嘴邊,抬頭一飲而盡。
“你得罪的是湯小姐,怎麼處置你,她說了算。”
媛媛愣了,忙擺手,“民女不敢。還是小侯爺處置吧!”
她又不是什麼官,除了處置敗家子那樣的傢伙,她可不敢隨便參言。
白憶之看見她不知所錯的可愛模樣,暢快地笑了兩聲,“算了。今日是湯小姐食廬開張的好日子,在此動武不吉利。本侯就饒了你這條狗命,不過從今而後……”
刀疤臉忙磕了兩個響頭,好像害怕小侯爺將這話收回一般,立馬說道:“小的以後絕不再冒犯湯小姐分毫,若他人敢對湯小姐不利,我陳刀第一個出來替湯小姐出頭。今後任勞任怨,任湯小姐差遣。”
白憶之很滿意,媛媛卻犯了難,低頭學著春桃的模樣,對著食指道:“我可養不起。”也不敢養,差遣就免了吧。
陳刀連忙擺手,驚慌失措地應道:“不……不用湯小姐養我們,我們以後收的錢都給湯小姐營生之用,算是我們的一點孝心。”
媛媛只覺烏雲蓋頂,孝心?她很老嗎?就算胖點兒也不至於需要他們當老祖宗供起來吧?當她湯媛媛是什麼了?趁火打劫?如果收了他們的黑錢,她這不就成了黑店了?她的志向只是做個名揚四海的大廚,可沒想過做黑風渡頭的鎮渡之寶。
“這個就免了吧。”她還不想有朝一日被小侯爺當土匪婆子剿了呢。
陳刀忙道:“不、不。湯小姐一定要收下,這是兄弟們的一番心意。”
媛媛一副被打敗的樣子,轉頭向白憶之求助,白憶之端著酒杯輕笑,“起來吧!湯小姐說不要,就不準硬塞。知道嗎?”
“對對!你們還是找個正當的營生吧!”媛媛立馬附和道,“你們再這樣下去,渡頭哪還有生意可做?早晚還不得山窮水盡?到時又去哪裡收使費?”
陳刀嘴上應著好,可心裡犯難了,靠著武力吃了十年飯了,現在要他改行?他該做什麼去好呢?
看著陳刀一臉惆悵的下樓去,媛媛轉頭瞅瞅白憶之,這傢伙為什麼每次都有錦上添花的本事呢?雖然事情已經很好了,他卻總是會令這事變得更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真的很鬱悶。
腫麼沒人說話了呢?
☆、開張大吉(三)
媛媛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長長舒了一口氣,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她還沒適應。一頭鑽進廚房裡,發現大神師兄黑著臉對著一鍋子青菜。
“不是端菜嗎?”
顯然大神師兄生氣了,媛媛急忙拿過他手裡的鍋鏟,他還從未如此臉色對著她。也對!他是該生氣的,本來讓他代勞一個青菜,但在樓上耽擱這麼久,外間都上了好幾道菜了。恐怕都是大神師兄炒的吧?他是來幫忙的,又不是給她打雜的,換了自己也會黑臉。
“怎麼耽擱這麼久?”
果然是吧?看看,都質問了……
“那個……”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