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熙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便更摩擦得更起勁了,一時只覺得今天當真是自己的幸運日子,做什麼都順利的一塌糊塗。
只不過,如果說今日算是耶律熙的幸運日子的話,那今日,怎麼也能算是姬容的倒黴日子了——出外好好的遊玩不成,偏偏憑空落了個機關;落了個機關便罷,臨落下之前見著自己看中的人想殺自己的模樣;這些都還不算,到了現在,更是幾乎要與自己的仇人合|奸……
姬容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但饒是如此,姬容也依舊沒有推開耶律熙。或許是因為確實對慕容非心懶了,也或者是因為憂慮自己的身體而需要找些發洩,也還或者,或者……
或者,是因為,他對耶律熙,其實,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覺的?
姬容微微苦笑,聯想到前世那唯一的一面中,對方的雍容和自己的狼狽,一時竟是有些痴了。
肩頭忽的一痛,姬容頓時凝了神,便見站在自己面前的耶律熙正從自己肩頭起身,帶著些微不滿道:“專心些。”
姬容靜了一會,而後突然笑道:“我不夠專心……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
耶律熙一下子怔住了。而後,他突地笑起來,先只是低低的,直至最後,已成了縱聲大笑:“好,好,你不夠專心——自然是我的問題了!”
言罷,耶律熙猛然湊上前,狠狠的咬住姬容嘴唇,用力研磨吮吸。
周身的熱度彷彿一下子便升高許多,姬容眯了眯眼,也不客氣,張開牙關,重重回吻了過來。
一吻畢,耶律熙滿意的看著姬容形狀漂亮薄唇,一邊低下頭輕輕啃咬姬容的脖頸,一邊含混不清道:“這一次我在上面,怎麼樣?”
對方要服侍自己,姬容也就享受著,只淡淡一笑,回道:“你若想先打一場,也沒什麼。”
耶律熙神色僵了一僵,卻並不意外,只意興闌珊道:“好吧,由你。”
這麼說罷,耶律熙重重的在對方肩頭又咬上一口,直至嚐出些血腥味,才滿意的鬆開,轉而輕輕舔著姬容胸前的傷疤。
“一道,兩道,三道。”耶律熙數得饒有興致,“第三道還只結痂,你倒真下得去手。這一道是我捅的,當初你是為了那個……”眯眼想了一下,他道,“楚飛?”
這麼說著,耶律熙倒是想起了些傳言:“聽說第一道也是?”
姬容沒有說話,只有一邊解了對方的衣服,一邊探進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對方的背脊。
從十三歲開始明白情事,耶律熙還從不覺得自己的背脊敏感。但事實上,姬容眼下只這麼稍微一撫摸,他就覺得身上的火開始蹭蹭蹭的上冒。
耶律熙的聲音啞了些:“那楚飛現在怎麼了?”
“在意?”姬容隨口說出,而後方才倏然驚覺,那原本是生命中最晃眼的一道疤痕,此時竟已平伏得幾疑不見——他還記得那刻骨銘心的往事,可他已經忘了那面目模糊的人……儘管,他身邊,還留著一位同對方几乎一模一樣面貌的人。
“在意?”耶律熙一下子笑出了聲,低低啞啞的,倒帶上了十足的誘惑,“你以後自是正妃側妃嫡子庶子的,多的是比他重要的人。我在意他?豈不是太掉份了。”
姬容一時啞然。
耶律熙的手在姬容胸前的突起撩撥著:“不想說?”
“不,”姬容想了想,便也到,“我不清楚他現在如何。”
“恩,”平平淡淡的應了一聲,耶律熙俯下身,輕輕的咬住那紅色的突起,刁起玩弄一會,又直起身輕碰了姬容的唇,語氣不無惋惜,“倒可惜你替他捱了兩劍,這兩劍怎麼也足夠你去鬼門關走一趟了。”
姬容已經把耶律熙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隨口道:“其中一劍可是你捅的。”
“我不也被你射了一箭?”耶律熙嗤笑,手上也沒閒著,就勢撫摸起姬容有力的肩背和結實的腰肢。
摸著摸著,耶律熙突然覺得口乾舌燥起來。
一邊在心中不滿自己的定力,一邊用大腿蹭了蹭對方的腹下,在感覺到硬挺之後,奉行及時行樂的耶律熙舔了舔唇角,還是建議道:“直接做吧?——都是男人,也不用那麼麻煩。”
姬容衝著耶律熙一笑。
是真正的笑容,暖到眼底,柔和了眉目,所以顯得分外漂亮。
耶律熙承認自己的心在這一瞬狠狠的動了。但緊接著,還沒等他本能的轉悠起控制啊囚禁啊的念頭時,他便覺得自己身子一緊,背後再一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