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自己再也不會在意那些新來者的死活,我只想‘觀察’,觀察他們在這裡為生而戰。”
“我每晚都能聽見有人爬起,去到威利先生那裡懺悔。”
“他們所犯的‘罪’,翻來覆去無非就那幾種,但共同點只有一個,他們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
“威利先生是自願來到這裡的。”
“亞當斯先生、肯尼,同樣是自願的。”
“亞當斯先生的隱蔽能力我清楚,要是真想逃跑,你未必找得到他。”
“肯尼......其實你對他的做法並沒有意見,甚至還對他大加讚賞,足以說明問題。”
“而他們最後都因向你光明正大地反抗而死......”
“我見過真正的惡人,面對那樣的人,你是不會給他們任何贖罪機會的。”
“......”
“......但是你無權掌控別人的生死!”
“製造這樣一個痛苦的贖罪煉獄......創造這樣一個永無休止的善惡輪迴,這就是你想要的‘正義’嗎?!”
“我”這一番話彷彿比之前十幾年加起來還要多,一時間身後的梵雅竟然沒有立刻回答。
“......把我送進這裡時,你曾說過一句話。”
說著,“我”拿起了手中的匕首。
“從現在開始,這就是我唯一能依靠的東西,我可以用它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所以呢?”梵雅笑著說道。
“我”將那條斷裂的項鍊緊緊攥在手中,放到胸前。
隨後,“我”緩緩將匕首舉過胸前,殺死數只屍囚獄犬,卻依舊鋒利的刃鋒指向了這個至今尚未了解透徹,甚至連姓名都不清楚的女人。
“我現在確實不是你的對手......”
“但是,無論要經過多長時間,無論用什麼方法......”
“我發誓,會用這把匕首,親手......親手結束你的生命!終結這一切!”
......
咔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