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放放假,好好去——』
『你行麼?』
我愣了愣。
他低笑一聲,臉上帶著嘲諷,『總裁,你和女人行麼?』
那雙眼像是滲在毒液之中,銳利毒辣地刺來,那張原來英俊細緻的臉龐,透著一股冷硬冰寒的氣息,一字一句就像是經過細心地斟酌思量。
『夫人真是漂亮,是呀——』他仰了仰頭,『博學多才,家財萬貫,年輕大方』
他邊說,邊緩慢地走近。
他的手撐在桌上,慢慢地湊近,話語之中溢滿了毒汁。
『總裁,要是讓她知道,她的丈夫,曾經無恥地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自願主動地張開雙腿』
全身的血液,就像是在倒流一樣,就算捏緊了拳頭,也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不不是這樣』
他輕笑一聲,語氣卻是冰冷之中透著陰毒:『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
我垂著頭,幾近脫力地搖晃,『你、你那時候被人下藥了——那是、是意外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
『不是什麼?』
他捏著我的下顎,我吃疼,被迫仰頭直視他的目光。
『不是同性戀?不是把齷齪主意打到‘青梅竹馬’的表弟上的人?不是沒有被男人插就射不出來的基佬?』
『其實你不用委屈自己娶什麼女人她是不是不能滿足你?呵呵,你放心,要真的是這樣,你可以找我,我可以當做善事——』
他伸手來,要解開我的前領。
我猛地抬起手——卻在最後一刻,止住。
我
『怎麼?』他嗤笑一聲:『為什麼不打了?』
『任祺日——』他眼神一厲,抓住我的手肘:『你打啊!你狠狠地打下去啊!你除了跟女人似的扇我巴掌還能做什麼!』
『哼——我只要一想到曾經碰過你,就覺得噁心——!你什麼也沒穿的樣子,想想就讓人作嘔!』
他暴吼出聲。
門外又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我怔怔地看著他,他猛地甩開我的手,退開一步,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西裝,語氣平復道:『總裁,那我先下去了,檔案如果有什麼問題,就請交待李秘書,我會妥善處理。』
我看著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秘書見他突然開門,趕緊讓開道。
我吁了一口氣,頹然地坐回椅子上。
『總裁我給您衝杯咖啡。』
我抬頭笑了笑,擺了擺手讓她出去。
門合上。
我慢慢地抬起那微腫的手肘,止不住地顫抖,眼瞼緩緩地垂下。
王箏。
王箏
——你不是說過你愛我的麼!
——你為什麼要娶那個女人!
不、不是
王箏
王箏
我感受到輕微的浮動,還有細細碎碎的聲響。
再用力地眨了眨眼,總算瞧出了點輪廓。頭暈瞬得厲害,全身痠疼,尤其是是脖子手下意識地掙了掙,突然聽見那屬於金屬清脆的碰撞的聲音。
我頓了頓,艱難地側過頭。
手肘感受到了金屬的冷意。
唉
出逃未遂的結果——我使了使力,稍微坐了起來,才慢慢地打量四周。
這次換了個地方。
我花了一些時間適應,待腦子稍微清醒了點,除了水聲,似乎能感受到微微的浮動,我正在發怔,卻猛地聽見外頭傳來一聲嘶吼——
那聲音忽遠忽近,然後似乎是離門不遠處,聽那聲音看樣子是在爭吵什麼。
“現在就開船!該死,怕什麼,難道要我試都不試就乖乖讓人逮著?不可能!”
“喂——你說什麼!你怎麼不拖住他!可惡!”
“溫景,你別忘了!這件事情你也是有份兒的,什麼你!喂!喂!媽的!”
我能感覺到一陣震動,頓時心一涼,我現在在船上?
我著急地胡亂掙動,那鎖鏈牢牢地拷著,估計是發出了聲響,前方門讓人推開,就見王箏走了進來。
“你醒了?”
王箏看過去臉色也不太好,聲音有些嘶啞,在船艙另一邊倒了杯水,走了過來。他俯身將水杯湊近我,輕聲說:“祺日,喝點水,你會覺得好點。”
“你”我微側頭,避開那湊近的水杯,“你要帶我去什麼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