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也沒有。
酒吧被封了,於翔躺在床上無所事事,感覺有很多事情要做,卻又無從下手。
電視遙控器被他按來按去,所有的臺都換過來了,卻還不知道要看什麼。他是沒有什麼看電視的習慣的,在別人看電視的時候,他一般都在酒吧裡忙生意。電視的最大用處就是用來看DVD,於翔最喜歡那些科幻槍戰類的,還有香港的無厘頭喜劇。
“叮鈴鈴”於翔的手機響起來,於翔揉了揉眼睛,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喂,”於翔接聽電話的聲音沒精打采的。
“於翔啊,我是洛琪,你讓我查的那事,現在有點眉目了。”洛琪在電話那頭把聲音壓的低低的,好像生怕有人偷聽似的。
“什麼事?”一時之間於翔有些茫然,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有些糊塗。
“你傻了?”洛琪有些氣急,“王伯死的那天,你不是讓我查查醫院裡有什麼人是上吊死的嗎?”
“哦!”於翔拍了拍腦袋,“唉,昨晚酒吧出事了,我一時忘了你說的這事,怎麼樣?查出來什麼結果沒有?”
“嗯,查出來上吊自殺的人有幾個,其中有兩個沒搶救過來死了,但我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最後,聽一個在醫院做了二十多年的一個雜工說起一件事,覺得可能有些關係。”洛琪簡要地說著,但於翔還是覺得她羅嗦,“十六七年前吧,有個女人在太平間旁邊的樹林裡上吊死了,聽說還留下一個孩子,而屍體就是被王伯最先發現的。”
“屍體是被王伯發現的?”於翔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你能說詳細點嗎?”
“那個雜工也說的不是很詳細,這樣吧,我把能瞭解到的資訊細可能詳盡地告訴你。”洛琪聽到於翔對這個訊息有興趣,不由地高興起來。
“這樣,你在哪,我們見了面談。”
於翔很快換了衣服出門。
打車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於翔很遠就看見洛琪站在醫院門口張望著,於翔下車招了招手。
洛琪向於翔走來,冷不丁被人差點絆倒,卻是門口那個老乞丐,拖著一條腿,手裡拿著個缺了口的碗,在洛琪的面前搖晃著:“大小姐,行行好,給點錢買東西吃吧,老乞丐快餓死了,行行好,好人有好報”
洛琪嘆了口氣,拿出一枚硬幣扔在了老乞丐的破碗裡。
老乞丐接了錢,一邊唸叨著感謝的話,一邊用那蓬亂的頭髮下一雙深陷的眼睛向於翔瞄來,發現於翔也在看著他,立即又低下了頭去。
在醫院附近的一個咖啡廳裡坐下來。
洛琪把聽來的訊息告訴於翔:“那女人叫什麼沒人知道了,雜工說記得那女人長得挺漂亮的,帶著一個眼睛大大的小女孩,在醫院住了幾天後,就忽然在醫院後面太平間那邊的小樹林裡上吊了,把個才三四歲的女兒丟下了。”
於翔一邊聽洛琪說著,一邊微微地點著頭。
“那女人吊死的那天夜裡,看守太平間的王伯發現了女人的屍體,就把那女人的屍體弄下來放在了太平間裡,把女人丟下的小女孩抱回了他自己的住處,第二天向醫院裡反應了這事。”洛琪喝了口叫來的果汁,她不喜歡咖啡的味道,“醫院立即向警方報了警,警方調查發現女人確實是自己上吊自殺的,但卻找不到女人的家屬。調查到的結果就是,女人和丈夫是從外地來打工的,帶著兩個孩子,小女兒生病住了院,醫療費用沒錢支付,就在這時,女人的丈夫卻和一個有錢的寡婦跑掉了,可能女人一時想不開就自殺了。”
於翔不由地跟著洛琪一起嘆了口氣,就像在聽一個故事,只感覺到兩個字:悽慘。
“找到女人的家,家裡只有一個癱瘓在床的婆婆,聽說女人上吊後,氣急之下腦淤血發作,搶救不過來,也死去了。死去的女人扔下兩個孩子,小女兒的肺炎還沒有治好。”洛琪又嘆了口氣,彷彿在為多年前的女人發愁,“醫院沒辦法,出錢處理了女人的後事,還幫小女孩治好了肺炎,在警方的幫助下,又找人領養了女人丟下的兩個孩子。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了。”
於翔點了點頭,分析著:“這個女人的死主要應該歸咎於她被丈夫拋棄吧,除了屍體是王伯發現的,與醫院也沒什麼大的關係啊。”
“你說,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呢?”洛琪沒理於翔分析的那個話題,反過來問於翔道。
“這個”於翔撓了撓頭,一臉的無奈,“很難說啊,我以前不信的,但現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而且都令人難以用科學的方法解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