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一知半曉,此前所遇到的不過是封陣與攻陣,此刻卻還要精研一下!”
杜浚目光閃爍的盯著腳下的迷陣,片刻之後,心神已然沉靜在其中,這一過便是數日之久。
在這數日中,茹青面色變幻,心中好不掙扎,只是在這迷陣中,追隨在杜浚的身側,或可還有一線生機。
呼呼五日的時光流逝,杜浚面色沉思,忽而踏前一步,復而他抬頭一掃,方才一步之下,他的視線好似寬越了一些.
又是五日,在茹青面色不耐的時候,杜浚遽然而動,連連踏出數步,陣法安靜,十日之下,他卻是稍微摸索到這迷陣的一絲玄機了!
抬眼向前方看去,數百丈之外,五個鞏基修士的身影已然依稀可見,杜浚冷笑一聲,續而再次沉靜在了陣法之中!
如此又過了足足一個月,杜浚雙眼驀然迸射兩道精光,回身對那茹青說道:“在此等我,莫要亂走!”
說罷,畫地為牢一動,腳下踏動之間,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你……”茹青張口欲說,卻驀然發現杜浚已然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不禁氣惱的跺跺腳,暗道:“等了一個多月,等到的卻是他去自行送死,想他不過是個練氣士,縱然精通此陣法,恐怕也難以抵禦五個鞏基修士!”
她嘆息一聲,道:“這可如何是好,我可不想死在這鬼地方!”
迷陣中,杜浚幾步踏出,便已然來到了五個鞏基修士的不遠處,此刻他雖然能清晰的看到五個鞏基修士,但是對方卻看不到他!
他面色冷峻,淡然的一掃五個鞏基修士,卻見昔日在木船上用神念禁錮他的那人赫然便其中,露出一個冷笑,將幻將祭出,化為一丈方形的一張,平鋪在了地上。
“此刻若是能將這五個鞏基修士分散開來,逐個擊殺,卻是容易些,只是這迷陣奧妙非常,卻非那溶洞中的陣法,是我可以操控的!”
杜浚面色一肅,步入幻將之上,雙腳便開始踏動起來,足足踏出數百步,他才停息下來,將幻將祭到半空,但見其上無數的紫色腳印錯綜複雜!
“化!”杜浚輕喝一聲,聲音之中,幻將之上的無數腳印驀然融合在了一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之色腳印,而幻將的是一陣扭動,化作同樣大小的一個腳印。
這一刻,畫地為牢所凝聚的那個巨大腳印便是幻將的器靈!
“鬼老雖然寄身在幻將中,卻不是其器靈!若是幻將能有幻獸做器靈,威力必會增大數倍,看來來日我還需去找尋那趙浮兒!”
杜浚目光一凝,面色變的冷峻,檢視了一下腰間的須彌袋,果然那旗幟已然劇烈的掙扎著,略做沉吟,杜浚將鎮壓旗幟的元氣散去,但見須彌袋一個激盪,旗幟已然自行飛出,其上煞氣瀰漫,作勢便向遠方而去。
冷哼一聲,杜浚探手凌空一抓,元氣轟然宣洩而出,化為一個巨大的手掌,將旗幟抓在了其中,這旗幟雖然有撼天只能,怎奈其中還留有杜浚的一絲氣息,難以真正的對抗杜浚。
被元氣手掌抓住之後,旗幟劇烈的掙扎起來,其器靈鬼頭幾欲掙脫出來。
“眼下,你若是幫我斬殺了這五個鞏基修士,隨你要去哪裡,我再不阻攔!”杜浚望著半空的旗幟,淡然說道。
旗幟驀然一窒,其上的鬼頭霍然凝出,煞氣蒸騰的望了杜浚一眼,竟然點點頭。
杜浚望了鬼頭一眼,祭出震將,一步踏出已然消失在了原地!
不遠處五個鞏基修士面色陰沉,一個月來,他們不時走動,非但沒有走出這迷陣,還幾次差點走散。此刻,他們幾人盤膝坐下,神念佈滿四周,以防有變,心中更是期盼那玄天長老或可來救。
忽而,一道人影驀然從他們的神念之中一閃而過,將五人驚的從地上驀然站起,神念瘋狂而動,卻未有絲毫的人影。
靜默了片刻,五人面色陰沉,剛要再次坐下,卻愕然的發現,神念之中,不知道何時竟然站立著一個人!五人當下錯愕的望去,便看到了杜浚!
杜浚面色嘲弄的望著五個鞏基修士,身前有一隻吼牛器靈凝現,露出一個冷笑,他一拍身前的吼牛器靈,吼牛器靈登時對著五個鞏基修士爆吼一聲!
這一聲挑釁的意味頗多。
五人大怒,神念鎖定杜浚之下,紛自向杜浚襲去,在他們看來,只消是神念鎖定了杜浚,便不會迷失在陣法中!
杜浚目的達到,好不停息扭身便走,身影立刻消失在了陣法之中,只是那五個鞏基修士的神念卻牢牢的鎖定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