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一朗子也不勉強她,一邊喝酒、吃菜,一邊瞧著她,越看她越好看。雖說她不如柳妍那麼豐滿,不如賀星琪那般絕色,但自有一種清秀悽豔之態,令人憐愛。
血痕也不出聲,一雙美目上上下下瞧著這個男人,怎麼看都不像大壞蛋。現在讓她一劍殺死他,似乎也沒有那個勇氣,而且除了奪取貞操之事,並沒有別的仇恨。
何況奪貞之事,責任不全在他,主謀是憐香。自己要復仇,也得先對憐香下手,第二個才是他。
血痕望著一朗子,暗暗嘆氣,心想:我今晚到底來幹什麼,真是為了看看仇人活得怎麼樣嗎?還是心裡在乎他呢?
一朗子問道:“青龍寨近日怎麼樣?”
酒後的他臉上有點紅。
血痕回答道:“還好。”
一朗子又問道:“柳妍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還好。”
一朗子再問道:“憐香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還好。”
一朗子臉上露出苦笑來,心想:這丫頭似乎不肯多向我說一個字,難道她真的那麼恨我嗎?我一朗子真有那麼討厭嗎?我能迷住嫦娥姐姐,為何迷不住她?
一朗子說道:“血痕,咱們也算自己人了,陪我喝喝酒吧,我保證不碰你,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不好。”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
血痕回答道:“我師父說過,男人的話要是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一朗子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幹嘛老聽你師父的,來,喝點酒?你怕什麼?你已經不是Chu女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我記得你的膽子並不小啊,什麼時候變成膽小鬼了?”
倒了一杯酒推過去。
血痕心裡有氣,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咳嗽不止,看得一朗子心疼。
一朗子急忙過來,一手摟她的腰,一手輕拍她的背,說道:“血痕,喝酒怎麼能這樣喝呢?”
血痕猛地推開他,說道:“我不要你管,你不是個好人。”
一朗子苦著一張臉,凝視著她,說道:“對你來說,我的確不是好人。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把你給幹了,太過分了。可是你也得體諒我,我也是為了救你,不想讓你再那麼堅定地去自殺啊!”
血痕斜視著他,氣鼓鼓地說:“無論你怎麼解釋,我都無法原諒你。你就是一個淫賊,比石夢玉還可惡,他再壞也沒有奪去我的貞操。”
一朗子無言以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喝酒。
血痕也不出聲,搶著倒酒給自己,兩杯酒下肚,血痕已經臉如火燒,美目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來。當她的目光一落到一朗子的臉上,使他又是不安,又是緊張,生怕她會突然出手對付自己。沒有無為功的他,沒有把握能打得贏她。
當血痕還是要繼續喝時,被一朗子阻止了,說道:“別喝了,再喝的話,真要吃虧了。”
血痕苦笑道:“你說得對,我已經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操,我還怕什麼?”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如果重新再來一次,也許我真的會當君子,不會碰你的身子。”
血痕笑了笑,說道:“這樣的話,也許我真的早就死了,不存在了。”
一朗子放下酒杯,望著漂亮又水靈的血痕,說道:“血痕,你以後當我的女人好不好?咱們別再當仇人了。”
血痕搖頭道:“不好,我覺得你比石中玉差多了。”
一朗子不服氣,說道:“我哪裡比他差?”
血痕盯著一朗子,說道:“論長相,你不如他俊。”
一朗子笑笑,說道:“那可不一定。我有自信不比他差,不信你問憐香。”
血痕接著說:“論武功,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解釋道:“我的內力受到限制,等我恢復了,十個石夢玉也未必是我對手。”
對這一點,他堅信不疑。
血痕又說:“論人品,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反駁道:“我再不好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大哥,更不會殺害自己的兄弟。除了奪你貞操這件事,我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不信的話你可以到處打聽,要是我說了不對的話,我就不是你男人。”
血痕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人就是得理不饒人,無理辯三分。把自己說得天花亂墜的。”
說到這,她站了起來,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