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覺得他現在很有解釋的必要,“公主她喝醉了。”
秦非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我知道她喝醉了,不然我現在一定殺了你。
使了力才終於把她掛在阿乙脖子上的手掰開,秦非淵臉臭到了極點,因為他感覺到了洛水依在抗拒。
洛水依能不抗拒嗎,好好地睡的正香甜著呢,忽然有人大力的拉扯自己,她不發火都已經算好的了。
至於她緊緊地抱著阿乙不放,這也是有原因的。
阿乙常年跟著夏睿軒,時間長了他身上也會粘帶上他的氣味,更何況她現在身上披著夏睿軒的衣服,醉酒的她就把阿乙當做了夏睿軒。
儘管知道她醉了,不可能聽到,更加不會有反應,可秦非淵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警告她:“洛水依,快點把你的爪子給我鬆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阿乙感受到他的殺氣蹭的一下子猛漲了不少,無意識的一個顫抖。
洛水依就算睡著了也被這一句話弄得不舒服,覺得有什麼威脅在她身邊,也下意識的蹭了蹭阿乙的胸前,恨不得尋個合適的位置將小腦袋全部扎進去,抱著他的手也更緊了。
這樣殺氣騰騰的秦非淵讓阿乙有些許的猶豫,不太敢將手裡的洛水依交過去了。
秦非淵可不管他的想法,手底下用力,硬是從他的手裡給搶了過來,將她牢牢地抱著懷裡,轉身就往屋子裡走。
同時對阿乙說:“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阿乙不放心現在這種狀態的秦非淵,遲疑道:“秦將軍。”
秦非淵頭也不回的說:“滾。”
小蝶畢竟在這裡一年多了,知道秦非淵的脾氣,他發起火來真可能要了阿乙的命,立刻跑過去制止了阿乙,對她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激怒他。
“你先走吧,你在這裡會讓將軍更生氣的。”
阿乙無奈之下只好先走,出了將軍府後他似乎還能感覺到秦非淵對他的殺意,摸了摸鼻子,他覺得今天很冤枉,他是躺著中槍啊。
秦非淵抱著洛水依大步往屋子裡走去,見門還是關著的,他騰地將門踢開,沒有停頓的走向臥室。
洛水依還在美滋滋的睡覺,完全感覺不到秦非淵臨近爆發的狀態,不知夢到了什麼,甚至還在美滋滋的咋了咂小嘴,笑的小酒窩深邃可愛。
她是被秦非淵給搶過來的,手並沒有搭在他的脖子上,而是垂在身子兩側的,隨著秦非淵的走動一晃一晃的,特別不舒服,洛水依不耐的皺了皺好看的小眉毛,嘟囔道:“真難受。”
她竟然還敢嫌難受?!
秦非淵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敲醒,問問她腦袋裡究竟想的什麼。
洛水依的手晃啊晃的,難受的厲害了也沒有管她,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她緩緩的抬起了手,摸索著想找個借力點。
柔若無骨的小手在秦非淵的胸前摸阿摸的,成功的讓上頭的人更加鬱悶。
因是夏天,兩人都穿得很單薄,她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小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薄薄的衣物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她的呼吸打在他的胸前,癢癢的,麻麻的,讓他恨不得去抓兩把才好,她的小手胡亂的摸索著,指甲不經意間劃過他的肌膚,秦非淵覺得她摸到哪裡他哪裡就著火似的難受。
渾身都繃緊了,怒氣加上忽然出現的燎原似的慾望使他的眼睛通紅一片,他氣自己竟然被她挑起了慾望,可看見她殷紅的小嘴卻又恨不得狠狠地蹂躪上去,將她吻得更加紅豔可人。
洛水依摸索了好久,順著胸膛往上摸,感受不到上方越加沉重的呼吸,她只是慢慢的專心的摸索著,鎖骨,脖子,終於找到了目的地。
她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將手攬了上去,露出一個滿足的微笑,頭更緊的蹭了蹭,而後呼呼大睡。
從們前到臥室的窗前本就不用幾步,可秦非淵卻覺得這短短的距離比任何時候都要漫長,終於走到了床前,而他也已經是大汗淋漓。
底下就是鬆軟的被子,他大可以將她丟下去,反正床很軟,又有被子,摔不著她,可是看到她睡得香甜的模樣,黑著臉的秦非淵還是不忍心將她直接丟下去。
因為一瞬間他竟然認為將她丟下去是多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罷了罷了,他自嘲一下,還是好好的放下去吧。
知道自己力氣大,所以特意收斂了不少,將她輕輕的放在被子上,然後起身。
而後他更加的鬱悶。
洛水依像只無尾熊的抱著他,似乎知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