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後來,他說,因為有一個人在他心裡,在他幾乎走入地獄之門的時候,他感覺到那個人在身後叫他,於是他就轉身回來了。他醒的時候是在叫一個名字,如果我沒記錯,他叫的是小哲。——應該就是你吧?”
“呵呵,或許吧。”唐禹哲並沒有給他肯定的答案,想到汪東城所受的傷,不禁抿了抿嘴唇,那時候他一定很痛、很痛吧?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在心疼!”陳德修終於露出一個真正的笑容,“你們一定彼此都非常的在乎。”
“可能是吧!”唐禹哲依舊沒有給他一個肯定的回答,防人之心不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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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汪東城匆匆趕回警局,那名叫何君的男子已經在口供房接受阿明和志傑的偵訊了。
“老大,你回來了!”阿明看見他進來,立刻起身,指著坐在志傑對面身材單薄的男子,“這小子”
那男子單薄的肩膀抖了一下,抬起頭,滿眼無辜,看到汪東城進來,一臉的詫異,輕聲叫了一句:“東哥?”
“怎麼是你?何君?”汪東城疑惑的看著他,見他點頭,無奈的皺起眉頭,轉向阿明身邊坐著的志傑,“我來問,你先去休息吧!”
“是!”志傑起身出去。
汪東城示意阿明做好記錄,轉向對面的何君:“改名字了?”
“沒有啦!就藝名嘛!”何君尷尬的笑了笑。
“藝名?”汪東城冷哼一聲,“你不是賣身不賣藝的嗎?”
“東哥,幹嘛說這麼直白啦?”何君乾笑。
“少跟我哈拉!”汪東城給他一記白眼,“金勤,你最好把你這兩天做的事情都給我交代清楚,不然,有你好受的!”
金勤頹著肩膀,滿臉無辜的樣子:“東哥,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
“為什麼改名字?”汪東城接著問。
“何君,就是何日君再來嘛!你知道的,我也希望主顧多光顧幾次啦!”金勤可憐兮兮的眨巴著眼睛,“我真的是去做生意的!其他事情,我並不知道啊!昨天那個劉太太咬的牙印還在這裡,不信你看!”說著金勤便拉高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的牙印。
“這青青紫紫的”阿明看到他身體上一條條的痕跡,幾乎怔住。
“都是那個女人抓的啊!”金勤垮著臉,“東哥,我不是撐不下去,也不會重操舊業啦!哪個男人願意出來賣皮肉呢?”
“怎麼就那麼巧,這兩天你會連續出現在天宇花園裡?”汪東城冷著臉,眯眼注視著他。
“前一天那個宋太太是我在酒吧認識的!看她獨自喝酒,就知道是深閨怨婦啦!於是,我就過去跟她搭訕,喝了兩杯之後,就跟她回家了。她還好,開始一直在跟我訴苦,說她老公對她多麼冷淡、她懷疑她老公出軌之類的。然後,你知道啦,她花了錢,該做的事情,自然要做一做。不過,她好像並沒有多麼慾求不滿,只做了一次,就沒再要了。然後要我抱著她睡,早晨六點左右,我起床洗個澡就離開了。然後,剛巧遇到在遛狗的劉太太。那女人一看就很騷啦!我也不知道她怎麼看出我是做這個的,直接告訴我她家地址,讓我晚上去找她。不過,真沒想到,她那麼瘋!對我又啃又咬、又抓又撓。還差點兒害我斷後!一晚上幾乎都沒停過。”金勤一口氣說完,然後可憐巴巴的看著汪東城,“東哥,可以給我杯水嗎?”
“嗯!”汪東城起身出去倒了一杯水給他,“仔細想想,這兩天,你在這兩個女人家裡,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沒有啊!”金勤頗認真的回想著,“哦,對了!昨晚,大概11點多,我跟她弄了兩次之後,需要休息一下,準備抽菸。她說她老公不抽菸,所以讓我出去抽。”金勤頓了一下,大大喝一口水,“我就去安全樓梯那邊抽菸,抽第二支的時候,我看到樓上幾層走廊的燈光亮過,以為會有人下樓來,就從安全梯的門出來,站在走廊裡,可我一根菸抽完,還沒有人下來。我就又回到安全梯那邊去了。當時,我還想,這麼晚了,不知道是誰還要出去!”
“你確定是有人下樓?”汪東城問。
“是啊,因為我從樓梯扶手看上去的時候,樓梯間的感應燈是從上開始亮的。”金勤很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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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這就是說,兇手當時不是從樓下上去,而是從樓上下來的?”阿明探詢的看著汪東城。
“有這個可能,可我們還不能確定。”汪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