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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井遠科舉著胳膊拿下瓶藥,放到盥洗池邊,“這是藥,你還要多久?”

“我也不知道。”夏侯偉聲音低到塵埃裡。

“那我洗個澡,你不介意吧?”井遠科問。

“你不嫌臭就行。”夏侯偉終於敢迎上井遠科的目光。

井遠科用行動代替了回答,他脫下睡袍和內褲,踏進了淋浴間,磨砂玻璃上印出亦真亦幻的綽綽人影,那矯健的身軀讓夏侯偉移不開視線,直嚥唾沫,下/身也起了反應,不消片刻,便一柱擎天。

夏侯偉站起身,提上褲子,雙腿間撐起一頂小帳篷,他又將其褪下,然後站到拉門邊,“譁”的一聲推開了門。

井遠科正低頭洗髮,聽見響動,轉過頭,夏侯偉赤身裸/體的站在外面,“你……”

夏侯偉不容分說地走進去,說:“我拉完了,也想衝個涼,一起吧?”

井遠科能說什麼呢?讓出位置,站到一側繼續搓頭髮,洗髮水的泡沫飛得到處都是,忽然頭上多了一隻手,輕輕地撓著髮根,井遠科僵直著脖子,最後放下自己的手,任憑對方按揉。

“舒服嗎?”夏侯偉扮演成一位忠實的奴僕。

“嗯。”井遠科覺得好笑,從前他進時夏侯偉退,現在他按兵不動了,獵物倒自己落網了。

花灑下兩個人相互依偎在一起,井遠科仰起頭衝乾淨頭髮,順延著烏黑亮澤的髮絲淌下汩汩的流水,夏侯偉把下巴擱到井遠科的頸窩裡,手掠過緊緻的翹股,握住井遠科的分/身,將精華打出之後,又攜著井遠科的手按在自己的火熱上。過程中夏侯偉飲啜著井遠科身上淌動的水流,那細滑白皙的面板讓夏侯偉悠悠忘返,只是當他火燒眉毛地想要和井遠科四唇相貼,舌齒交融的溼吻時,井遠科卻不著痕跡地避開了。

有一就有二,互助打飛機成為夏侯偉和井遠科之間稀鬆平常的事,只是,再不接吻。

夏侯偉心裡渴求井遠科的吻,卻又不知如何打破僵局,能說“喜歡你才欺負你”這種欠扇的話嗎?又不是小學生。不管說什麼做什麼井遠科都面不改色置若罔聞,夏侯偉是真的黔驢技窮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死馬當活馬醫的改叫井遠科為“媳婦兒”,井遠科反駁說“你是我老婆”,成效立見讓夏侯偉大喜過望,他口中的不雅外號從此銷聲斂跡。說是性的驅使也好,過去的舊情復燃也行,總之在知道井遠科就是自己老同學後的第47天,夏侯偉發現自己愛上井遠科了。

夏侯偉很快接受了這一由恨生愛的事實,其實也不是無跡可尋,自己找的歷屆女朋友幾乎都或多或少的有井遠科十四五歲時清俊模樣的影子,或眉清目秀,或明眸皓齒,或顧盼生輝,哪個不是擷取了井遠科身上的一兩個優點呢?

如果沒有再遇見井遠科,等到了適婚年紀,自己應該也會擇其一的成婚生子,相安無事的過完一生。可因為小帥歌,這個新生命,維繫起了闊別已久的他們,年少輕狂時搶女人,而立之年時上演奪子之爭,這樣的不解之緣,過了這村怕是再碰不到這個人了。

第 40 章

青青河畔柳如陰,桃花朵朵次第開,風一吹,柳絮飄,花瓣舞,落英繽紛,美不勝收。

夏侯偉走在春光明媚的校園裡,心情卻十分低落,黯然神傷,最近他因為寂寞難耐,常常孤枕難眠,早上更是被慾望衝昏了頭,偷潛進了井遠科的房間,膽大包天地磨蹭著對方的身體發情,灼熱的下/體拱在井遠科兩腿之間抽動,他做夢也想插/進這個人身體裡,將其佔為己有。

井遠科呼吸不暢的豁然睜眼驚醒時,發現夏侯偉正趴在自己身上激情亢奮的咬唇舔齒,勃然大怒,一拳砸在夏侯偉的肩膀上,轟出了房間。

夏侯偉揉著還有些發疼的左肩,想莫不是井遠科已經對自己失去興趣了?還是之前所表現出的體貼入微,僅僅是規劃中的一部分,是自己會錯意表錯情了?

“夏侯老師,散步呢?”一個纖細嬌滴滴的女人聲音從遠處傳來。

夏侯偉循著聲音來源望去,是這學期新調過來的生物學老師王老師,身材婀娜,風姿綽約,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年紀聽說已經過了三十,未婚,不過看起來冰肌玉骨的挺年輕,是個博士生,家境應該不錯,每天開寶馬上班,好像自從打聽到他沒有女朋友,就非常積極地展開了追求,走哪裡都能偶遇到,夏侯偉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打招呼道:“王老師。”

王老師含羞帶怯地盈盈一笑,“夏侯老師,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沒有啊,王老師下午沒課?”夏侯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