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想法落實了,夏侯偉想他乾脆也別活了,他活了堂堂三十餘年,身高一米八六,體格健壯,肌肉結實,當過流氓,混過社會,練過拳擊,玩過女人,做過老大,就在昨天還剛剛已為人父,他要是真被個男人插過後門,他……他的人生也算是沒白走這一遭,百花齊放,無所不為,啥都涉足了。
夏侯偉艱難地挪動了下呈英文字母W狀的雙腿,剛一動作就把之前設想的最壞情況給坐實了,井遠科嵌在他兩條腿之間,他稍一用力吸後穴,就能感覺到對方的東西像是吸鐵石一樣靠了過來,躍躍欲試的套近乎。夏侯偉雖說只喜歡女人,可他也不是個十幾歲的小毛頭了,他知道男人之間怎麼搞,網上一些黃瓜菊花的段子他也沒少看過,他伸長手朝下身探去,在褶皺處繞了一圈,果然黏黏膩膩的,手指試著往裡戳了戳,沒敢太用勁,連指尖都沒沒入,夏侯偉就感覺到了疼痛,發出“嘶”的一聲。
不是說做完之後通常意義上都痛得下不了床嗎?怎麼好像不是那麼回事?還是說通緝犯的尺寸小到根本可以忽略不計?夏侯偉懷著好奇的心態又反手握住了井遠科的堅挺,手指撫過被分泌物弄得溼嗒嗒的尿道口。井遠科渾身一抖,從夢中驚醒,並迅速認清了現狀,他不敢動,怕夏侯偉做出什麼斷子絕孫的好事。昨晚他想著想著就睡著了,沒想到兩人還真就保持做愛的姿勢躺了一整晚,至於他的小兄弟,應該是晨勃的緣故才這麼精神吧?夏侯偉抓著不放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互幫互助?
井遠科在夏侯偉的摩擦撫摸下越來越有感覺,甚至不能自抑地緩緩挪移了臀股,夏侯偉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尺寸不小的東西在他手裡突突亂跳的律動,連帶自己的那根也瘙癢難耐,想要被攥取被擠壓被揉搓。井遠科的大腦開始慢慢稀釋,他一邊挺動著屁股一邊找到了夏侯偉的挺拔,剛一觸碰,夏侯偉就深吸了一口氣,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不是昨晚才做過嗎?為什麼現在又想要了?難道真是太久碰不到女人的關係?
夏侯偉現在想要收手,已經身不由己,因為只有他不停地擼動對方那根,對方才肯以禮相還的也讓他更舒服一些。隨著兩人動作的加快,呼吸的急促,爆發來的出人意料而又猝不及防,幾乎同時射出,沾了各自一手的體液。
高潮過後的虛脫讓兩人陷入長久的沉默,夏侯偉有點茫茫然的把手放到鼻尖處聞了聞,一股麝香味縈繞不散,他像是忽然清醒過來,一腳蹬上井遠科的屁股,二話不說罵道:“你他媽的,誰準你上老子的?死變態!”
井遠科被這一下力道十足的腳力,猛地踹到了床邊,下半身懸在床外,呵,果然是這個反應,哪怕真上了這傢伙,鬼才會經過他同意。井遠科笑盈盈地落地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俯視肚子上還流著兩人點點白濁液體的夏侯偉,“昨天晚上……夏侯先生可是熱情的很,怎麼現在卻不認賬呢?”
怎……怎麼可能!胡扯!放屁!夏侯偉連忙蹬著雙腿靠到床頭,牽過被子蓋到身上,“你混蛋!趁我喝醉趁人之危!”
井遠科要不是為了顧全自己的身份,此刻一定跺著腳笑得毫無形象可言,嘖嘖嘖,多像被欺負了的鄰家小妹妹啊,這麼大一個人了也不害臊,井遠科掩飾地咳嗽了聲,“既然如此,夏侯先生你開個條件,我一定儘量滿足。”
“靠!你當我是賣的啊?我操,你他媽賠我後面!”夏侯偉口不擇言,說完立刻噤聲,奶奶的,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哎喲,還拿出處男的姿態了,當年那個剛升初中就向他炫耀擺脫處男的傢伙不知道是誰啊!井遠科沒有理會夏侯偉,自顧自開門出了臥室,夏侯偉趁這功夫,迅速撿起昨晚散落在地的衣物,心急火燎往身上套,連內褲都沒來得及穿,剛把一條腿伸進牛仔褲腿中,井遠科穿戴整齊的出現在門口,從錢包裡取出一沓現金,放到床頭櫃上,看到夏侯偉保持金雞獨立呆愣當場,他輕笑一聲,說:“夏侯先生,不介意的話隔壁間衣櫥有乾淨的衣服,你隨便換,昨晚很愉快,令人難忘,我們醫院再見。”
見你媽個頭!夏侯偉穿上褲子拉上拉鍊,衝出去就想和井遠科幹一架,只是空空如也的客廳哪還有井遠科的半個影子?夏侯偉裹緊羽絨服,把放在床頭的一千多塊錢揣進口袋,不拿白不拿,畢竟也是勞有所得,他現在是真窮,如今新仇加上舊恨,再碰上那道貌岸然、衣冠禽獸、牲畜不如的混蛋揍不死他!
井遠科首戰告捷,心情愉悅不說,走起路來步子輕快,難得微笑的向每個和自己打招呼的同事點頭,一路暢通無阻的從公司大廈入口打著響指進到電梯,井遠科能夠感受到身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