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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井遠科跪坐在床上,雙手撐在夏侯偉的兩側,他垂著頭,喘息道:“啊……夏侯,我不行了……給我……”

夏侯偉一直睜著眼睛,這個樣子的井遠科真叫人垂涎欲滴,他多麼想抖兩下大腿,把井遠科肉感而有彈性的屁股前移幾公分,好讓自己也嘗一回一桿進洞的感覺,那一定非常曼妙,光是這樣想就讓他的性器又硬上了幾分。

井遠科在夏侯偉手痠休憩之際,突然站起身退到床尾,他用腿部力量,將夏侯偉的雙腿抬起,然後一掌一個分別抓住,向外分開,動作之快,讓夏侯偉措手不及。在對方怔愣時,他單腿跪下,朝手上吐了口唾液,伸向夏侯偉的後穴,打旋在褶皺上轉了幾圈便一捅而入,手指彎曲摳挖了幾下算是做過擴張,他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將腫脹的肉刃搗入夏侯偉的肛門,直衝腸壁。

夏侯偉一聲吶喊之後抓緊了枕頭,那種疼痛比第一次進入還叫人心驚幾分,尺寸已經夠大別說潤滑了連套子也不戴,就這樣硬闖進乾澀的後庭,這根本是受刑!和以往的井遠科是迥然不同的兩個人,有著天淵之別,井遠科以前在性事上一向無微不至,溫柔有加,插入之前總是做足前戲,可對方現在這樣的行為和性暴力有什麼區別?夏侯偉揪緊枕巾一角,他疼得直掉眼淚,呼吸彷彿都驟停了,“操……我疼啊……”

井遠科左手按住夏侯偉的大腿肘,右手託著膝彎,對於夏侯偉的斥罵是聽而不聞,他像機關槍一樣在對方身體內部衝鋒陷陣,想要開闢出一條康莊大道來。胸腔裡的熱血好比煮沸的開水,令他動作野蠻粗獷,而夏侯偉的洞穴是他最溫暖的港灣,“啊……夏侯……”

夏侯偉被衝撞得好似一尾下到油鍋裡煎炸的浪裡白條,不復活蹦亂跳,已是翻了肚皮任人宰割,原本直挺灼燙的器官,已經打了焉了,枯萎成小小的一坨,躲在繁茂的草叢中。股間好像流出了什麼沾溼到腿根,進出變得順滑,可依舊是疼,疼得他氣息奄奄,泣不成聲:“你輕點……嗯啊……我疼……好疼……慢點啊……”

井遠科果真是憑著一往無前的勇猛無畏,殺出了一條血路,夏侯偉被他幹到腸壁出血,猩紅的血液從兩人的交合處溢流出來。井遠科聞到血腥味,他低頭一看,差點以為是自己的那根東西破了皮。他想要停止暴行,可挺動抽送的速度反而是加快了,血似乎刺激到了他內心深處的暴烈因子,他搖身一變,成了一隻嗜血的吸血鬼,他用手指劃過夏侯偉流著血的大腿內側,然後戳到嘴裡吮了一口,露出獠牙獰笑道:“再忍一下……我快出了……”

“嗯唔……啊……嗚……”身體被對凹折成兩半,肉體碰撞發出鈍響,張弛的肉穴裡像是被塞滿了朝天椒,火燒火燎的疼,這樣施虐的性愛,夏侯偉精神恍惚中卻又體味到了別樣的快感。既然木已成舟,他不再一味退縮,反而扭腰配合井遠科迎送起來,他覺得自己快瘋了,浸淫在井遠科的暴力中,希望對方儘早洩掉趕快結束酷刑,又眷戀體內的填充物,“哈……啊嗯……”

井遠科更加肆意橫行,他半弓著一條腿,不知疲倦的在夏侯偉腿間耕耘,在一陣觸電似的刺麻感後他噴射出了滋潤田埂的甘露,然後他精疲力竭的癱趴在夏侯偉身上,“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就是不能自控……”

夏侯偉早已喚得聲音暗啞,他懨懨地說:“你……出來……我,我去洗一下……”

井遠科噙住嘴邊一點翹挺的肉粒,手摸到夏侯偉胯部半勃起的男根上,撩抓著球袋,咋吮道:“你還沒射……”

夏侯偉心想反正已經賠了夫人又折兵,也應該收回點成本,他讓井遠科給自己打了出來,噴洩出的精液像斷線的珠子,淋溼了手指和腹胸。夏侯偉摟抱過井遠科,兩人一番唇齒舌吻,然還未等他吻得盡興,下體那裡又腫痛起來,他嗟嘆一聲,道:“你不會又要來?”

井遠科舔吻著夏侯偉的唇瓣,他也沒想到自己可以這麼快又生龍活虎,平時雖然也有一夜兩三次的經驗,可那基本都是中間隔了段時間的,像這樣剛射完又硬,著實讓他費解,他給自己找著藉口:“可能是喝了酒……”

夏侯偉在心裡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貪圖小利逃之夭夭了,他說:“不行……再來一次我會死的……”

“夏侯,我也快死了,你救救我……”井遠科上演起苦肉計。

夏侯偉稍一放鬆警覺,又讓井遠科趁虛而入,對方將他反掀在床,扣拴住雙手從後面制服住他。困獸猶鬥,夏侯偉不肯束手待斃,他在井遠科懷裡掙動不已,想要用屁股頂開後方的扣壓,然而卻歪打正著,遂了井遠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