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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事情也多,關鍵是手底下沒有能獨當一面的合適人手,所以許多事情還需要親力親為,要不然想十年後就退休的夢想,可就很難實現了!”
“呦?十年後你就想退休啊?十年後你可連三十都不到呢!大學才畢業幾年你就想退休啦?同齡人三十歲事業可才剛剛起步呢,你這樣的怪物還讓不讓其他人活了呀?”
瞅見劉美佳在翻白眼,付正義笑道。“難道提前退休不行啊?”
“這個世界真的不公平。我爸單位又在搞精簡,他年年都是廠子裡的進行工作者,可反倒是被第一批清退下崗的。而那些不能幹的卻全能留在單位裡繼續耗著,好好的一個機械廠年年換廠長、一年比一年虧得多,來一個折騰一把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倒黴的總是廠裡最基層的工人!我媽的單位稍微好一些,可也被搞什麼縮編、內退,我媽今年還不到四十五呢,從上個月開始就只給一百多塊錢的生活費了……”
國內第二次下崗潮即將到來。付正義前世也僅僅是透過後來的報刊、雜誌,以及網路上的隻言片語瞭解到一些情況,所以也就並沒有特別深刻的感觸。聽她這麼一說倒是有了興趣,等在吃完飯之後,便坐在沙發裡將橫躺下來的劉美佳抱在了懷裡,聽她講述其老家所在的那小縣城的情況。
“前幾天我媽給我來了封信。說半年前被內退的隔壁那一戶人家。每天晚上天擦黑了才去菜場,找那些被倒掉的蔬菜、扒掉的菜幫子回家做飯,真的是快揭不開鍋了……”
“至於嗎?這麼慘?”
“當然啦!下崗後的前半年政府還給點補貼,可時間到了之後可就一分錢都沒有了,要是在鄉下吃喝還勉強能解決,可在城裡面那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隔壁家的大媽我在上學的時候可照顧我了。可夫妻倆都在一個單位,屬於雙職工家庭。家裡的兒子還是個先天殘疾,結果說下崗夫妻倆就一起下了崗,一家人真的是快要過不下去了……”
說到這裡的劉美佳,眼眶都有些紅了,扭過臉衝著付正義問道。“你說,他們那一輩人就這麼勤勤懇懇的幹了幾十年,可最後竟是落得這麼個地步,難道這就是他們所應得的?”
“八五年提倡‘計劃生育好,政府來養老’,到了今年又開始提‘計劃生育好,政府幫養老’了……”想起前世那令人心酸且無奈口號的付正義,緩緩的說道。“我覺得再過個十年搞不好政府就會說‘養老不能靠政府’了,然後再過個幾年就會說‘適時推遲大家退休時間、少拿點國家的養老錢’了,想必時代的進步除了‘工農剪刀差’之外,總有一天城裡人也是會嚐到苦果的,這些事情總覺得是無解的……”
以為付正義在開玩笑的劉美佳,氣的拍了他一巴掌之後便惱道。“瞎說什麼呢!隔壁老夫妻倆還有不到十年就退休了,十年後要是連退休金都不給,那豈不是帶著他們家那殘疾兒子一起去跳樓啊?”
心想自己說的可真不是在開玩笑的付正義,覺得這樣的問題繼續談論下去過於沉重,於是便笑著指了指已經待在窩裡酣睡的那兩條小狗說。“對了,你給它們倆取名字了沒?”
“沒呢,這可是你付了那麼大代價才救回來的,自然是要等你回來再給它們取名的……”
說完衝著那兩條小狗吹了聲口哨的劉美佳,便讓兩條小狗撒著歡的跑了過來,嗚嗚的叫著想要跳上沙發。
不到四個月的小狗腿短,怎麼都跳不上去,於是急的圍著劉美佳那耷拉下去的手轉著圈,還伸出那粉色的舌頭在她的手心、手背舔著、觸碰著。
怕癢的劉美佳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側著身去逗弄那兩條小狗,片刻之後才笑著說道。“對了,萊納斯說這幾條小狗是貴賓跟金毛尋回犬的混種,體型以後很可能會比它們的媽媽還要大呢!”
聽劉美佳提起這個,付正義便俯下身將兩條都抱了起來,檢查完底層的被毛之後,他就確定了哪一條才是他前世所收養的搖搖,於是將其抱在懷裡大致回想了下時間,便衝著坐起身來的劉美佳說。“我應該可以很快就教會這一條一個小把戲,你想不想看?”
抱著另一隻的劉美佳,被勾起了興趣,好奇道。“小把戲?是讓它們趴下還是站起來?還說能夠學會握手?”
“我可以在半小時內教會手裡這隻搖屁股!”
“不可能!萊納斯說它們雖然會保留貴賓的一定智慧,但它們現在才三個多月,怎麼可能學會那麼複雜的小把戲!”
見劉美佳是一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