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祝明禮這才明白自己上了月君的當,指著月君漲紅了臉不知如何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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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陳芷香同刁涯意也一起來了。
看著月君正同祝明禮有說有笑的笑鬧著,陳芷香的臉色黯了一黯,默默坐下。而那祝明禮也是因為剛剛月君的一番調笑而有些不敢抬頭,於是一行四人,除了月君和刁涯意以外,餘下兩人都是埋頭猛吃。
刁涯意向來最會察顏觀色,見此情形不由抬頭,詢問地看向月君,努嘴示意,“這兩人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麼?”
月君微微搖頭,抿嘴一笑,正要說話。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婦人的嚎啕大哭聲。月君她們坐的位置,剛好是靠著門邊,聽到聲音,她不由好奇地往外一望。
只見門外呆呆立著一個年齡剛及弱冠的少年,身旁倒著一個人,其上還伏著一個哀哀哭泣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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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開始,月君就要開始和容華一起遠行了。
第2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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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有些茫然的立在原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人。爹是怎麼了?前一秒鐘還好好的同自己在說著話,怎麼突然就倒下了?
那婦人蓬頭垢面的,伏在地上人的身上哀哀哭泣著,“相公!嗚嗚,相公你怎麼了?快醒醒……不要丟下我們孃兒倆啊……”
看那一行人風塵僕僕的樣子,天香樓的夥計就覺得晦氣,忙忙的上前驅趕。
“怎麼回事?哪裡來了叫花子躺在我們店門口!快一邊兒去!”
被人這樣一番喝罵,那個少年有些惱怒的抬頭,臉色漲得通紅,“你說誰是花子?”
被那少年清亮的眼神一瞪,那夥計愣了一愣,這才發現這行人雖然灰塵覆面,但氣質卻是清雅,並不像一般的花子。
他眼睛眨了一眨,突地就想起前陣子在菜市場碰到的騙子來,一人蒙著席子躺在地上,另一人就哀哀哭泣說得了重病要籌錢治病。想到這裡,那夥計的臉色越發的不善了,趕蒼蠅一般的揮手,“去去去!就你哪!這樣躺在我們門口算什麼事!要騙錢上別處騙去!”
說著,那夥計就不耐煩的上前去推那幾人。
那少年一看便知是餓得太久,分毫力氣也無,被那夥計一推,一跤就跌在了地上。但即便如此,他也是死死的盯著那個口出不遜的夥計,“我們不是花子!更不是騙子!我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沒錢?被強人打劫?等會兒是不是還要說你爹得了重病沒錢醫治啊?嘁!你這種騙子我看得多了!”夥計頗為不屑的掃了一眼少年。
少年漲紅了臉,口唇顫抖著,想說什麼卻是沒能說出來。
月君混在人群中,看著那個少年猶如孤狼般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那夥計,不知為什麼心頭就是一酸。
驀地,她的眼神被那少年衣襟下露出的一樣事物吸引了過去——那是一塊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牌子。看著那上面繁雜的花紋,月君只覺得莫名的熟悉,在哪裡見過它呢?
“哎喲!你個小騙子!竟然還敢打人!”
場間突然喧譁了起來,卻是不知那夥計說了句什麼惹怒了那少年。只見那少年猛地衝向了天香樓夥計,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撞在了那夥計的身上。
那夥計自是不甘示弱,提起拳頭就往那少年背上砸去。聽著少年痛苦的悶哼聲,那趴在地上哭泣的婦人也顧不得地上的相公了,忙忙的就爬起來上前想要把他們拉開。
奈何一個婦道人家,本就沒什麼力氣,又餓了許久,哪裡是一個壯年男子的對手?那夥計只輕輕一揮手,就把她推了個四腳朝天。
眼看著事情馬上就要鬧得不可開交,月君顧不得再多想。忙忙的衝上前去,一把扶住了那位婦人。
祝明禮同刁涯意見月君衝了上去,怕她吃虧。趕忙上去一把抱住了那個夥計,口中勸道,“有話好好說!怎麼突然就打了起來。讓人看到多不好!”
月君想起來了——那個牌子,前世的時候她在方立名的書房裡見到過,那塊令牌到她們家不久之後,方立名就發家了,連連擢升,從一個小小的官府知事,升為了一方知縣。
想到這裡。她的眼睛微眯,雖然她不知道那小小的牌子到底有什麼用。但是若是這個牌子真的同方立名發家有關,那麼,無論如何,她也要防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