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張氏對著鳳慶擺擺手,鳳慶躬身退下。
“聖上還在裡面救治,咱們在這裡耐心等待便是。”趙安倫與德十齊齊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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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善十分委屈。只因傅京收回了他的和香樓房契,還給他下了禁足令,一月之內不許出府。
寧福也是十分無奈,“早就給您說了,您這麼做要是被傅爺知道了,保管吃不了兜著走。您偏不信!”
“嘿,合著你現在膽子肥了,敢教訓我了是吧?”寧福縮了縮腦袋,“小的哪兒敢。”
寧福擺了晚飯,眼見漸漸夜深,也不見傅京來用飯,“爺,都這個時辰了,傅爺怕是不會來用飯了。”
“哼,不用理他,咱們自己吃。”寧善夾了一箸瘦肉塞進口中,惡狠狠的像是嚼著傅京的肉一般。
傅甲挑起門簾就見寧福正與寧善在一桌上用飯,咳嗽一聲讓寧福嚇了一跳。一抹嘴巴,趕緊站了起來。
傅京擺擺手,“坐罷,不用顧忌。傅甲,你也添副碗筷來。”
四人圍坐在一張桌旁,寧福與傅甲都有些拘謹。
“吃飯吧,隨意些。”傅京率先拿起筷子,眾人才紛紛拿起了面前的碗筷。
寧善因著還在委屈,一句話也不說,悶頭用飯。面前的一盤肘子肉大半進了他的肚子,傅京從面前的一盤素菜中挑了一箸芽白,放在了他的碗裡。
“慢點兒吃,把湯喝完。”寧福與傅甲只當看不見,紛紛低頭扒飯。
寧善也不推拒,稀里呼嚕將湯碗裡的湯喝完,一抹嘴巴,“我吃完了。”言罷就要離開。
傅京一把抓住他,“旁人都還沒吃完,你就要離席,怎得這般沒規矩?”
寧福與傅甲都嗅到了危險即將來臨的味道,更是趕緊扒飯,慌忙放下了飯碗,“爺,我們吃好了。若是沒有旁的事,小的就先出去了。”
三下五除二將桌子收拾好,二人落荒而逃。
“看著罷,今晚保準得打起來。”
房內唯有他們二人,一時之間氣氛有著凝滯。
寧善受不了現在的尷尬氣氛,就要脫了罩衣,往床上去。“剛用過飯就要睡覺,仔細胃裡克化不了,回頭再胃疼。”傅京端著一盞茶,慢慢啜飲。
“正生氣呢,不想跟你說話。”寧善和衣而臥,背對著傅京,儼然就是一副耍無賴的小兒樣。
傅京放下茶盞,笑道,“你生何氣?”
明知他是在使性子,傅京還是耐著脾氣與他說話,“我以為你已經知道錯了。”
寧善撇撇嘴,閉上了眼睛。
“都說過你不準再沾染滿月樓,你不但沒聽,還將主意打在了開滿月樓上。若不是我偶然得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訴我?”寧善真想找出是哪個不懂事兒的,竟敢將小狀告到傅京面前。八成是傅甲,寧善想。早就知道傅甲是個養不熟的,想不到這麼快就出賣了主子。
傅京嘆了口氣,“你愛財,我萬事都由著你。可你也是個不老實的,開著一個偌大的滿月樓,難保不看上一兩個花娘。到時,你還想與我決斷?”
寧善翻身坐起,“我豈會是那種人!”
傅京見他終於開腔,笑道,“你確定?”
“哼,我寧善向來都是認定一件事,絕不更改的。我若是朝三暮四之人,就讓我這輩子沒錢賺!”寧善認為是傅京輕看了他,一臉憤然。
見激將法奏效,傅京接著套話,“那你為何還去找那個花娘,還瞞著我?”
寧善自知理虧,卻仍是嘴硬道,“鶯鶯出身滿月樓,自是對滿月樓的內情無比熟悉,找她做事也必是事半功倍的。你早先就說不許我再去滿月樓,我也是被你逼的。”
“那和香樓的房契你又該如何解釋。”
寧善想起這個就來氣,“我原本和二哥說好了,他幫我盤下滿月樓,我們一起合夥經營。想不到二哥竟想與我唱對臺戲,他好動用寧家商行攢下來的人脈,把和香樓開起來,搶我生意。我就稍稍使了點手段,讓他乾瞪眼罷了。”
傅京自然是知道寧家商行的厲害,卻又想到寧善既然敢與寧儉搶生意,想是經商手段必然不俗。
想到這兒,傅京的臉色稍霽,“滿月樓你去過幾次了?”
寧善忙道,“自打盤下來,就一次都沒去過!”
作者有話要說: 實習馬上就要結束了~想想就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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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猜想
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