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轉瞬間,夜少白已飛到焰娘跟前,這一見面,恍如隔世。
夜少白不由分說,劈頭蓋臉地就罵道:“你這傻女子,怎麼這麼不聽話。你是明知我不要你來,你卻偏偏來。。。。。。你。。。。。。你,氣死我了!”
夜少白極少動氣,怒極攻心下,胡亂砌詞,這是他罵的最狠的一次。
焰娘卻是恍如未聞,瞪大雙眼,淚光盈盈,她哪裡見過夜少白這般慘狀。眼前心愛的人兒滿身浴血,傷痕累累,胸間傷口處觸目驚人,足以讓她心痛到極點。
焰娘張大著澶口,直直髮愣,淚珠再也控制不住地汩汩急流,發出猶在夢中的聲音道:“夜郎啊,這是怎麼了?怎麼這樣,怎麼會這樣?”
敖漓已然趕到,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怒目注視焰娘,飄在五丈開外,接過焰孃的話頭,冷笑道:“怎麼會這樣?問的好,還不是因為你?”
焰娘這才發現敖漓,只覺敖漓的目光似要生吞活剝了自己般可怕,不由地一怔,止住淚水,哽咽問道:“因為我?”
敖漓眸中冒出火焰,眼前女子大眼睛,瓜子臉,媚力逼人,分明長的一副十足狐狸精的模樣,卻是扮作惹人憐愛的無辜表情,令她看了著實可恨;冷哼出聲道:“得了便宜還賣乖,呵呵,若不是你,又怎會有今天。”
“是你,令他叛仙!是你,令我們反目成仇!是你。。。。。。”敖漓越說越怒,說到後面幾近咬牙切齒。
夜少白哪會讓敖漓繼續說下去,焰娘本就多愁善感,聽多無益,打斷怒喝道:“夠了!”
焰娘聽出話中他所指是夜少白,聞言一僵,不解的望向夜少白,夜少白避開焰孃的視線,口氣軟了下來,長嘆道:“事已至此,還說那麼多沒用的幹嘛?總之,千錯萬錯,萬事皆有我而起,關焰娘什麼事。”
敖漓似看穿夜少白保護心意,道:“這便受不了了麼?可惜啊,你自身都難保,還護的了她麼?”
敖漓確實道出實情,夜少白自知重傷之下,難逃一死,做出最壞的打算,一手抄起焰孃的腰輕攬入懷,一手緊握冰劍,問道:“焰娘,你可怕死麼?”
焰娘神情堅決道:“只要能與夜郎一起,焰娘什麼都不怕!”
夜少白臉現豪情,連道三聲好,得焰娘如此厚愛,夫復何求。
敖漓臉上泛出厲色,毒道:“焰娘,唔,你叫焰娘!”
敖漓再對夜少白沉聲道:“想死,哪有那麼容易?小白啊,姐姐要你親眼看著,我要你眼睜睜地看著我是如何將焰娘放血,如何抽筋,如何扒皮,而你,卻什麼都不能做。你不是喜歡她麼?姐姐也要你嘗試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夜少白聽得毛骨悚然,大驚道:“姐姐,你怎麼變成這樣?難道你就這麼恨我麼?”
女人的第六感尤為強烈,焰娘已瞧出端倪,道:“因為,她愛你啊,夜郎!”
這個答案猶如晴天霹靂,打在夜少白腦際,不禁呆立愕然。
三人說話間,除了受傷的雷復等人在後靜坐療養,追上的諸仙已布好陣勢,各個方位團團圍住。
對於焰孃的出現,莫語本已沮喪的心又活了過來,先是大喜過望,但靜聽之下,妒忌又生,憑什麼所有女子都圍著你夜少白轉,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大聲道:“敖仙子,本仙有一法,保管仙子恨意立消,先將兩妖活捉拿下,再送至九幽頂中,兩妖爐頂,練他個九九八十一天,既能對仙庭有所交代,又能殺雞儆猴,以示效尤,兩全其美,不知仙子以為何如?”
夜少白大驚失色,殺人不過頭點地,這等陰毒的門道,充當煉丹爐頂,生不如死,殘忍堪比刮骨抽髓,有過之而無不及,怒目射向莫語,莫語得意非常,含笑應對,要的就是這效果。
敖漓已是怒處崩潰邊緣,聽了神色一動,顯然有些意動,莫語朝秦浩然一對視,呼道:“仙子無須再做思量,我與秦賢弟來助你。”
兩人手中一亮法寶,一剪一錘,七彩斑斕,光芒四射,縱身飛起,同時向夜少白髮難。
夜少白拖起殘軀,手持冰劍,妖氣注入劍內,凝神應對。
只聽得一聲豪邁長笑,“少白,黑齒涯來了!”黑齒涯長身挺出,經由大羅金丹恢復,早已剋制不住的他,盤狼刀卷出犀利的刀光向莫語秦浩然方向傾瀉而出。
莫語一驚,這黑齒涯怎得恢復如此之快,卻是不由多想,微微側身閃過,硬生生被打斷了衝勢,大笑道:“黑齒涯,早知道你有此下招,哈哈,來的好,多你一個多,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