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子,若說讓他忍著兩個月不來找心上人,靠著忙活手邊的事情也能忍著,可兩個月不能再多了!
不在永修縣沒有辦法也就罷了,在永修縣裡頭哪裡能忍得住那麼久不來找心上人!
“不……”
沈緣福還要再說什麼,陸景之一聽就“不”字就將心上人的腦袋摟到了胸膛上,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沒有其他的可能性,我等不了兩年。我一定會娶到你,你除了嫁給我,不可能有其他的選擇。”
“我陸景之這輩子就認定了你,非你不可!”
陸景之語氣堅定的聲音從沈緣福頭頂傳來,讓沈緣福過於震撼的身體不禁抖了一下。
臉埋在陸景之胸膛上說不出話,可耳朵卻能聽得一清二楚。
非你不可!非你不可!
這四個字一直在沈緣福耳邊迴響。
將心上人放開,陸景之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得要走了。
陸景之在心上人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你剛才的話,我便當你是答應嫁給我了。”
說完不給沈緣福反應的機會,大步向房門處走去,獨留沈緣福依然在原地怔楞。
沈緣福還沉浸在陸景之的那些話裡。
所以……他方才是在表白嗎?
直到聽到關房門的聲音,沈緣福突然清醒過來。
他剛才從哪兒出去的?
他沒有爬窗,大搖大擺地走的正門?
沈緣福倒抽一口氣,那廝膽子也忒大了吧!
耳邊院子裡掃雪聲沒停,沈緣福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幾乎在等待下一瞬院子裡傳來的尖叫和騷亂聲。
手捂著跳動過快的心口等了會兒,院子裡一切如常,沈緣福這才手指打著顫兒的推開了房門。
突然外頭隱約傳來翡翠和雀兒的說笑聲,沈緣福下意識就把剛剛跨出去的一隻腳收了回去,逃回了房間一下子鑽進了被窩裡。
心口怦怦直跳,豎起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聽了半晌,沈緣福這才確定陸景之沒有當場在自己院子裡頭被發現。
心跳漸漸平緩過來,沈緣福便又想起了陸景之方才說的話。
他說這輩子認定了自己,非自己不娶呢……
一想起來沈緣福的心頭便像抹了糖似的。
可是他不同意兩年後娶自己,這可怎麼辦好。
兩年是自己的底線,在想到別的法子前絕對不能退讓的底線。
沈緣福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半晌,房門被輕釦了兩下,沈緣福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外頭的天早已經大亮了。
“姑娘,你醒了嗎?”
是翡翠壓低了聲音在外頭。
“醒了,可是有什麼事?”
沈緣福知道若是不是有什麼事,這種雪天兒翡翠是不會特意來喚自己的。
“既然姑娘已經醒了,不如早些起來吧。”
翡翠也沒有說什麼事,沈緣福想著許是隔了門不方便說。
掀開帷帳撐著半邊兒身體往外頭看了一眼,確定屋子裡陸景之留下的痕跡都收拾乾淨了,這才放下了帷帳讓翡翠進來說話。
“可是有什麼事?”
翡翠說話聲有些躊躇。
“昨兒我去正院找紅桃,聽聞那時老爺去了顧縣令那兒沒有回來,夫人在屋子裡憂心忡忡的晚膳也沒有用多少。”
“爹爹一夜沒有回來?”
聽到顧縣令幾個字,沈緣福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拉開帷帳直勾勾看著外頭的翡翠。
“今早我又去了正院一趟,老爺雖一夜沒回來,可是昨夜顧縣令讓人來傳了話來,說是雪天兒夜路不好走,昨日去的幾家老爺皆留在顧府留宿一晚,待天亮了再回去。昨夜三公子也沒回來,因此夫人早膳也幾乎沒有用,姑娘看著要不要去陪陪夫人用午膳?”
翡翠倒不知道沈緣福在意顧家的事,只是曉得若是沈緣福知道孃親因爹爹和哥哥不在家而沒有好好用飯,必會親自去陪孃親用午膳的,因此才特意來告知。
而現在沈緣福則是滿腦子都是顧凝煙會不會藉機對爹爹不利。
“快準備一下,我要去正院。”
說著從床上起來,翡翠則去了外頭喚了人進來伺候洗漱。
等翡翠轉身再回屋子,沈緣福正好背對著翡翠,翡翠一眼便看到了沈緣福身上那件月白色的寢衣上沾染上了些許暗紅的痕跡。
“呀!姑娘,你來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