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整齊的隊伍,相互照應的配合,後面牧師及時的加血,都說明這個團隊是有組織的,而鷹鉤鼻那邊的各自為戰,一有接觸就不知道從那下手,空有鷹鉤鼻在後面搖旗吶喊,可是前面的人都充耳不聞,完全是無紀律。
按理說他們這麼多人,怎麼著也能掛了獸人十幾,二十個啊,可是除了一開是二十幾個人圍著幾個穿輕甲的獸人劍士,加上後面的弓手偷襲,才掛了五,六個掛個面子外,其餘穿重盔的獸人戰士一個都沒掛,連戰鬥中最應該受到攻擊的牧師,也是輕鬆愉快地在後面指指點點,沒有絲毫畏懼。
可能是帶著幾許憐香惜玉的心情吧,血染疆土這個草莽戰士倒也沒有把那幾個如受驚的母雞般四處亂跑的女法師給送回城,看到眼前的弟兄一個個化做了白光,鷹鉤鼻拔腿就跑向草原深入,你小子也看著點跑,那裡可是狗頭人聚集地,你去不是找死嗎,我有點看不懂了,鷹鉤鼻不是被嚇傻了吧。
身邊的呼機不知時的響了起來,目光斜斜地掃了一下,原來是刑天到了奔馬平原了,問我在哪呢。“一直往裡走,看到一湖泊後沿著邊往西走,速度要快,這裡有場百人PK呢。”趕緊回了個話給他,我繼續關注著場地的情況。
看到鷹鉤鼻帶著剩下的幾個跑向了平原深處,血染疆土輕蔑地笑了笑,揮舞著手中的戰錐說道:“留十個弟兄把地上的戰利品收一下,其餘人給我追,掛了這小子。”
“我×;,今天真是丟臉到家了,這麼多人還被那些獸人給清了,下次出來老子要帶上百個,嗎的,你們還想追我,還想爆我,我×;,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們做墊背的,你們真當我是好惹的嗎。”鷹鉤鼻一邊跑,一邊恨恨嘀咕著,一臉的陰桀之色。
“老大,你跑錯了方向了吧,裡面可是二十五級以上的狗頭人,我們去是送死啊。”跟在旁邊的矮人弓手說道,這小子倒是閃的挺快的。
“你懂個屁,哼,就是要去狗頭人那,讓他們追吧,等會他們就要後悔了。”鷹鉤鼻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到了狗頭人那,不怕你們不回頭,血染疆土心裡想到。帶著一撥人不緊不慢地追了上去,而附近一票看熱鬧的玩家也尾隨其後,都想看看那個囂張跋扈的傢伙怎麼死的。
()
我也從樹上跳了下來,原本也想跟上去看看熱鬧的,但是想想刑天就快到了,還是等等他吧,前面正好有幾隻豪豬沒人理睬,讓我用匕首和弓弩慰問一下它們,當作活絡筋骨吧。
狗頭人的獸皮帳篷已經映入了鷹鉤鼻的眼睛裡,在門口轉悠的幾頭狗頭人戰士和巫師也處在身邊弓手的射程範圍之內,看著後面窮追不捨的獸人戰士,鷹鉤鼻一把拉過了矮人弓手,嘶啞著聲音說道:“都停下,弓手給我射箭,將那些醜陋的傢伙給引過來。”
顫抖的雙手搭上了柔韌的弓弦,無力的箭枝歪歪斜斜地劃破空氣,落在了狗頭人戰士的面前。披著粗糙皮甲,手拿佈滿幽藍色利齒的狼牙棒的狗頭人戰士們楞了楞,瞪大了一隻只狗眼,看著這些不可思意箭枝,然後將視線轉向了箭枝的來源,不遠處的幾個喘著氣的精靈和矮人們。“嗷”一聲帶著歡快味道的嚎叫從狗頭人嘴裡迸發出來,它們舉起了手中的狼牙棒和獸骨法杖,衝想了膽敢闖入它們地盤的傢伙們。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巴爾卡瑟的憤怒
==狗頭人族長巴爾卡瑟
在狗頭人族群中的一頂最大的獸皮帳篷中,狗頭人族長巴爾卡瑟正將自己和其他族人相比遠遠高大的多的身子,埋坐在舒適的深紅色小牛皮墊背椅子中,輕輕地抬起長著銳利爪子的雙手,撥弄著帶著左手中指上的那枚雕刻著狗頭人肖像,閃耀著刺眼的藍寶石光芒,代表的族群裡最高權力的審判戒指,眼睛裡充滿了強烈的自豪感和優越感,同時一幕幕往事也浮現在眼前。
也許是因為身為低等守護者,他們的身份太卑微了;也許是因為它們長著厚厚毛髮的體味太濃重了;也許是因為它們的捕食獵物後的習慣太骯髒了,原來負責守護沉寂之塔外圍的他們,在還沒有接觸到塔內的統治者,向他們傾訴訴說自己的無奈和不平時,他們就被一層那些驕傲自大,總是對它們不滿的黑暗生物——黑羽鳥妖給驅逐出了沉寂之塔的外圍,還說什麼沉寂之塔根本不需要它們這些劣等生物的守護,沒有任何生物膽敢侵犯。
雙手握成拳頭重重地拍打在扶手上,這些該死的鳥妖,竟然私自剝奪我們守護沉寂之塔的權利,總有一天我會拔光你們的羽毛,砍下你們的獨腳,讓你們成為一根根Rou棒的。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