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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禍首非她莫屬,誰管她口中長了幾根舌頭,死刑立判不得上訴。

“呵、呵,事情只要和你沾上一點邊就不簡單,你就是有辦法把一件容易的事變成困難重重,讓大家在一旁傷腦筋。”搖頭又嘆氣的胡翩翩不知該感慨她的惹禍本事或是同情她四行倉庫的處境。

沒人惹禍的速度能像她一樣快,也找不到幾個人如她般善於逃命,三天兩頭就換個避難所逃生,免得哪天真死於非命查無真兇,身邊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捅她一刀。

“喂,你講這話很傷人耶!我們是不是朋友。”說得她好像是SARS,經任何傳染途徑四處散播病菌,誰靠得太近就輪到誰該死了。

她真的真的是無辜的,為什麼沒有人肯相信她?絕不是她炸了學姐們聊天兼談論是非的小天地。

“我現在否認還來得及吧?畢竟我們的交情不深。”頂多國中不慎同學一年,高中又十分不幸的編列在同一班,然後老天看她不順眼的讓她們考上同一所大學,如此而已。

臉微漲紅的歐含黛壓低聲音怒吼。“胡翩翩,你敢棄我不顧試試,我一定會向學姐招供我是受你所指使的。”

“喝!你姓卑名鄙呀!我不是順手拉了你一把嗎,你還想怎麼樣?”她已經冒了天大的危險解救她於水火之中,她好意思過河拆橋?

“我是卑鄙又下流怎樣,誰像你說一套做一套沒有人性,居然想犧牲我好保全自己。”她的眼睛盯著那雙高高舉起的手,滿臉不是滋味的說。

“呃,這個……呵呵……搔癢、搔癢,你千萬不要誤會。”她本來就不算是人嘛!她有一半的狼族血統,沒人性是理所當然的事。

不過不好說出口,怕嚇壞一干良家婦女,她胡翩翩一向以身為狼女為榮,不像那個虛有其表的韓家敗類,只會用一張酷酷的臉皮詐騙廣大歌迷,迷得她們神魂顛倒的掏心掏肺,最後還把荷包貢獻出來。

有個任勞任怨的“金主”供應三餐和包養金理應暢然快意,就算不穿金戴銀也有幾張金卡在手,怎麼說也該兩腳蹺高、嘴巴嘟嘟的等人伺候,刷卡刷到爆,逛街逛到人家倒店才是,怎會學猴子爬樹呢?

說來說去都該怪那個大嘴公,自己娶不到老婆就一個勁的挑撥離間,說什麼看見她和某名主持人夜遊偷情飯店,又說她和某教授舉止親密像一對戀人,甚至造謠她和某仕紳出雙入對,活靈活現的形容有如親眼目睹,害她家的金主一時醋勁大發的非要天天親自接送。

倒不是信以為真的真當她愛出牆,而是老有個人在耳邊叨唸著,久了也會形成一種魔咒,不由自主的做出有違常理的行徑。

她必須鄭重宣告此種行為並非逃避或叛逆,純粹是不想誤了有為青年的太好前程,金主不用心賺錢哪有扣扣供她揮霍,日理萬機的大人物實在不必為了她一隻小小米蟲而勞師動眾,和惹禍精比起來她可安分守己多了。

“哼!搔癢?我以為你一看風向不對就準備把我往下推。”鬼才相信她的話,她的預備動作做得太明顯,只差沒喊一、二、三。

“我是這麼沒義氣的人嗎?你別用眼縫看人將人性都扭曲了,這種缺德事本小姐不屑為之。”她做的是更缺德的大事。

譬如——典當愛情。

歐含黛發嗤的冷諷,“你要不是這種人我也不用獨守空房,早也盼、晚也盼地希望有個有良心的人來分擔房租,不像上一任見利忘友的室友說搬就搬,連留給別人錯愕的時間都沒有。”

說到這件事她可有一肚子氣不吐不快,說好了兩人一起承租一層樓的公寓,各付一半租金共享所有便宜又優雅的環境設施,將近三年的時光也算是相安無事,至少沒人被扔下樓造成兇殺案。

原以為這樣的日子會持續到戴上醜斃了的黑色方帽,領完那張扼殺她無數青春的畢業證書為止,她想自己還可以容忍怪怪的她,每逢月圓之夜就會由緊閉的房門內發出近乎嗚咽的噪音,類似痛苦的呻吟卻不許問明原由。

照理說先受不了說要搬出去的人應該是她才對,沒想到這個功利又勢利眼的傢伙居然早她一步,而且沒問她要不要一起搬,有免費的好處竟然將她遺忘,其心態可議。

更可惡的是,她一個人要負擔兩個人的房租,讓原本擬定好的理財計劃表全部打亂,她必須拚死拚活的兼差才能打平所有開支。

“拜託,你這人也太愛記恨了,那麼久的事還拿來講,我是怕你抱著我大腿哭有失你們歐家的顏面,所有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一本徐志摩。

沒讓她說完,歐含黛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