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自己她們也不會去自取其辱。
這邊言末的日子過得很是平靜,但記憶開始恢復的撒伽卻很是不好過。自從那天開始他就一直開始整夜整夜的做夢,以一個參與者的身份經歷了屬於凱利格三世的一生,有些夢境還重複了好幾遍,從一開始模模糊糊的印象到最後醒來以後仍舊能夠清晰記得夢境裡的情況,撒伽的這些夢幾乎斷斷續續的做了半年,隨著夢境一點點的清晰,他看著言末的眼神也就越來越複雜。
夢境裡是幾千年前的世界,那個時候的人平均壽命也不到現在的四分之一,容顏蒼老的很快,感情也要比如今東亞帝國的人要強烈的多。特別是那個除了髮色和眸色和他一模一樣的男人,還有他心愛的那個和言末長得一模一樣的弟弟。
在夢裡的時候,撒伽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困在那個男人的殼子裡,看著“自己”一點點的從一個性子孤僻的孩童成長為狠厲無情的帝王。又是怎樣對自己呵護著養大的小孩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一個是深受寵愛的帝后么子,一個是卑賤的侍女使了心計懷上的孩子。儘管撒伽的天分出眾,卻因為母親的不受寵愛幼年過得很是不好。直到他遇上了言末,這個和自己同父不同命的弟弟。
言末小時候就長得極其清秀可愛,加上聰慧心善,幾乎就是這整座宮殿的寵兒。那個時候的凱利格三世並不相信這吃人的地方還能有什麼純善天真的存在,見了言末以後他便以為這是個被帝后保護的過了頭的孩子,便利用言末對自己父親的影響力,漸漸的在這華麗而陰暗的宮殿裡站穩了腳步。他是個有野心也狠得下心的人,自然是費盡手段要坐到那個最高的位子。那些刁難過他的存在他會一一除去,至於給了他照拂的好弟弟,只要他不動什麼壞心思他自然會考慮讓他平安康順的過完下半生。
夢境做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撒伽總是會時不時的找個理由來看一看教導自己兒子的言末,然後忍不住把對方代入夢境裡的那張臉,但因為兩個人的感覺實在不像,然後站在那裡時常一恍惚就是半個小時,等到兩個人反應過來他卻是馬上選擇離開,只留下師生兩個對視一眼便又重新投入教育大業。
然後就是屬於凱利格三世的夢境一點點的展開,隨著時間的流逝,凱利格才開始瞭解自己的這個弟弟,言末並不像他所以為的那樣只是個被保護的太好的傻人,實際上他這個弟弟要比他還要冷血無情的多,將一個只有過小小的背叛一個侍奉多年的忠僕而毫不留情的處死,還叫那人死的時候也是心甘情願除了背叛的悔意和不能再侍奉主子的愧疚那雙眼裡竟是沒有別的東西。
那個深得君主寵愛的帝后私下裡對這個兒子也是言聽計從,可以說大事完全是由這個看起來毫無殺傷力的少年決定。就像當時擔任首宰的祭司說過的,此子天生善人心,卻也真性情,便是慧極必傷,不該有什麼多餘的感情,不是天生做帝王的料子,卻是天生的祭司。
但因為當時的君主偏心太過,實在不願意把自己心愛的孩子丟到神殿那個絕心絕情的地方,斷了好不容易擁有的血脈親情,便毅然的拒絕了當時祭司的提議,還叫他這個已然立下赫赫戰功的兄長在將來輔佐言末,成為言末的左膀右臂。
但誰能夠想到最後還是由他上了位,成了歷史上頗受爭議的凱利格三世。只是因為他身手寵愛的弟弟並不想要那個位子。那個時候的凱利格已經在這漫漫的時光對自己親弟弟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他這麼多年幾乎都是圍著言末轉的,在對方身上花費的心力抵過他對其他人的所有。
何況言末對他也確實有一份別樣的好,且不說幼時到現在的照顧,就連最後這個位子也是由言末讓給他的。他們的父君可不只兩個兒子,當時幾個人爭奪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他幾乎整夜整夜都睡不著,晚上做夢的時候全是鋪天蓋地的鮮血,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全靠後面言末和他躺在一塊他才得了個安穩覺。也是言末的冷眼旁觀才讓他最後成功的坐上了那個位置。位置還不穩的時候他選擇的是用極端的手段封了他那幾個兄弟的口,除了言末開口保住的那些貴族和臣子,幾乎整個上流圈子裡都被大換血,一時間冒出不少的新興貴族,而這些新興的貴族裡百分之八十都與親王言末交好。
凱利格三世登上最高位的前幾年幾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處理事務上面,工作強度特別大,因為一離開言末就失眠,體諒兄長的親王晚上也就一直和自己的兄長十分純潔的日日同床共枕,除了每個月去神殿的那一天,言末夜夜都會留宿,導致拖到了接近三十的時候連個妻子都沒娶上。
當時想攀上這門親事的貴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