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幫戰。”
陳士心看了我一眼,微微搖搖頭。好像是要我不要答應。
“陳士心,你他媽別跟我耍滑頭,”肥霸瞪了他一眼,然後又不容我反對地說:“阿健,你身手這麼好,應該沒有問題的,不要婆媽了。”
阿健是陳士心給我取的新名子,全名叫藍中健。
阿士心見肥霸有些生氣。也不敢忤逆,只好點頭說道:“那我們拿什麼傢伙?”
肥霸的臉上的兇肉跳了幾下,終於擠出些許笑容,叫阿達拿過來兩把砍刀,兩把匕首。
“這是我親自給你倆挑的,你們一會就行動,早去早回,別給我丟臉。”
我和陳接過了刀和匕,陳士心和肥霸說了幾句,匆匆拉著我出了酒吧。
“我的傻兄弟,你不該答應他。”陳士心有些怨氣。
“為什麼?”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北玄武堂主池爺早就看肥霸不順眼了,一直想找個機會作了他。這一次,把挑釁這種事留給他做,分明就是想借‘桃花會’的手,滅掉他。他自然知道,去了肯定要死,才把任務推給咱倆。你……”
“桃花會真的很厲害?”
“哎,你還是太幼稚。要是你我能擺平,我怎麼會不願意!桃花比起我們勾陳,絲毫不弱。肥霸一直看我不爽,這一次,恰好到我去送死。我看咱們還是不去了,去了必死無疑。”
“不去怎麼和肥霸交待?”
“交待個屁!咱們就不回來了。”陳士心真的有些怨氣,怨我不該回應。
我頓了頓,“士心,背叛幫會什麼後果?”
“死。”一提到這個,他不禁打一個寒顫,“必死無疑!”
我咬著嘴唇,想了好久說:“反正左右都是死,那我們不如去桃花拼一把,我看我們不一定就會死。說不定,因為這件事情你幹得好,還會有往上爬的機會。你不是說過了,死也要上嘛!”
“別作夢了,我的幻想家。要是我們死不了,那就是老天開眼了。你說得也是,到了這地步,反正左右是死,不如拼一把。”
說到這裡,陳士心伸出了右手,我伸出右手和他擊了一掌。
一個檯球館,裡面雲霧繚繞,滿滿當當都是人。龍蛇混雜,叫叫嚷嚷,一看就是一個不乾淨的地方。
侍者正前前後後地忙碌,陳士心見一文弱的男侍者進了洗手間,眼珠一轉,拉拉我的袖子。我們一起跟了過去。
洗手間裡除了我們,還有兩個人,我打暈了他們,把男侍者的衣服給了陳士心。陳士心跟我說了說他的計劃,我一句句聽明白,然後我們分頭出了洗手間。
我在人群中晃來晃去,找到了桃花會的老大——桃爺。他正在和一個人打球,看樣子可能是他的一個保鏢。兩個妙齡女郎,一個端著紅酒,一個端著糕點分別站在他身後的兩側。
我站在一個女人旁邊,一隻手勾住他的肩:“喂,交個朋友怎麼樣?”
那女的看了我一眼,也不說話。我拿過她手端的糕點,一口咬了下去。桃爺早注意到我,看著我對他的女人大不敬,騰的一下子火了。
“你他孃的渾哪的,敢來我這兒挑事?”
“沒有。我哪有挑事,想作個朋友不行啊?”我咬著蛋糕,晃著頭說。
不等桃爺再說話,和他打球的保鏢一隻球杆飛了過來。我也不躲閃,手輕輕一揮,那隻紅松木杆子直打在桃爺的臉上。
桃爺這一次真的惱了,大吼一聲:“把他給我拆了!”
剛才喧譁一片的場子,此時靜了下來。一夥人齊唰唰圍住了我。這時候,一個男侍者跑了過來,遞一塊手帕給桃爺:“老闆,沒事吧。”
桃爺接過了手帕,用手在被子打紅的臉上揉了揉。突然,他大叫一聲,“他孃的,你在上面抹了什麼?”
那個男侍者正是陳士心,他也不回答,迅速在懷裡抽出一把匕首,直架在桃爺的脖子上。
我周圍的人都不敢再動。
“聽著,我們是勾陳會的,奉上頭的命,送桃爺你上路……都別動!”陳士心衝他的手下大聲喊,“再動我的匕首就沒準了。”
眾人投鼠忌器,再不敢妄動。只有站在人堆前面的幾個人,沉著鎮定,威風凜凜,像是桃爺的兄弟。他們盯緊了我們的一舉一動,一有機會,定然痛下死手。
桃爺在陳的匕首下,也不再敢像剛才那樣目中無人:“我和你們幫從來沒有過節,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