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
由於陳郎中各種調養的藥方開得好,謝氏就算是日日在房裡躺著臥著,氣色也是極好的,身孕滿了三個月後,又不再有嘔吐厭食之症狀,看來比未曾有孕時還精神兩分。
若再更了衣上了妝容,這分明便是個俏麗健康的少婦,之後的戲可就不好演了!
謝氏聞言一愣,不等答話,施紅便在一邊笑起來:“姑娘說的正是,不如叫點翠在屋裡服侍著太太,奴婢與高媽媽蘇媽媽陪著姑娘去垂花門便好。”
太太謝氏的孃家,就在天穎府東面的禹州城,兩個州府相聚並不是很遠;馬車清晨從禹州出發,並不急著趕路,至多申時前後也便到了天穎,因此謝家與陸家也是常來常往的。
何況謝家在天穎府亦有生意,每每相隔十天半月,便有謝家的各個掌事們代謝家送上問候與各種稀罕物兒;謝家並不是僅僅擔心自家姑奶奶在陸家過得窘迫,還在表達一種態度給陸家人——別以為我們姑奶奶沒有孃家撐腰。
謝家之所以這麼做,還不是早就知道自家姑爺是個什麼東西;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女兒膝下又有了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