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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他爹,說吧,來找我又有什麼事兒?”

“杜之行是怎麼死的?”軒轅辛予開門見山的問道。

許落微做驚訝狀:“怎麼?你怎麼問起我來了?難道不是你乾的?天啦,那會是誰?”

軒轅辛予眯起眼睛看著許落微,一下一下的敲著桌面,那樣子彷彿在說‘小樣,還裝,趕緊老實交代吧!’

許落微看著他這副樣子,乾笑了兩聲“你想聽故事是吧?先給我倒一杯茶,我潤潤喉!”

軒轅辛予依言給她倒了一杯,遞到她面前“還請先生趕緊說書吧!”

許落微橫了他一眼,眼波嬌媚;軒轅辛予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快了幾拍。

許落微喝了茶也就不再擺譜,把杜之行在牢獄之中所有她知道的遭遇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杜之行被關押在牢獄裡,因為是造謠生事,得罪的又是郡王府,因此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雖然他一直都在喊冤,但還是被打的皮開肉綻。他一直是個錦衣玉食的花花公子,哪裡遭受過這種罪過,於是不到一天他就被打的只有進氣出氣的力氣了。

這時許落微買通了牢頭,讓人時不時的在杜之行周圍談起張妙嫻,說她如何風流放蕩,勾引了誰誰,床上功夫有多好,給杜之行戴了多少綠帽子之類的。

杜之行素來是耳根子軟的,因此聽他們說的這麼繪聲繪色,心裡就信了大半。

這時杜老爺費了好大的力氣打點好了衙役,讓薛姨娘與張妙嫻進來探監。

薛姨娘假意安撫了杜之行幾句,便把看牢的衙役請到一旁去吃酒,留一些空間給他們小兩口。

張妙嫻近來失了孩子,加上新進門的殷小媚又給她氣受,因此心裡對杜之行也有了幾分怨氣。

“你現在可知道錯了?”張妙嫻看到杜之行一副落魄的樣子,心不由得酸了。

杜之行早就看見她來了,因此肚子裡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氣“哼,知錯,知什麼錯?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被冤枉陷害的?!”

“都到了這種地步你還不知道悔改?!”張妙嫻把帕子一甩“當初在皇宮裡,你和琴湘郡主就明目張膽的眉來眼去,那時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了;可是現在是怎麼時候?琴湘郡主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正在浪尖風口上,你這麼蠢,居然還要去插一腳!”

杜之行眼睛一瞪“老子都說了,我那日並沒有去什麼醉夢樓,也沒有與媚娘說那些關於琴湘郡主的胡話!”

張妙嫻看著他冷笑,那晚他徹夜未歸,第二日回來還一身胭脂味道,說沒有去誰信吶!

杜之行看著張妙嫻一副瞧戲猴的樣子,胸膛的火騰的就燒起來了,他大叫道:“我蠢!是的,我就是蠢,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蕩、婦揹著我偷人,我竟然一直不知道,還把你捧在手心裡寵,我真是瞎了眼了!”

張妙嫻睜大了眼睛厲聲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她如此反應杜之行更以為她是做賊心虛,因此衝到了牢房邊把手伸出去緊緊抓著張妙嫻的手臂,惡狠狠的說:“你跟我說實話,你懷的是不是別人的野種!”

張妙嫻驚的合不攏嘴,杜之行的手十分用力,指甲都深深的掐進了她的肉裡,她努力的想抽出,卻掙脫不開“你放開,你瘋了嗎!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嗎!”自己失去了孩子,他不但不安慰,反而寵著殷小媚,可他現在入獄了殷小媚卻不肯來看他,只有自己不顧還在小月子裡的身子,跑到牢裡探望他,可是他呢!他非但不感動,還說出如此傷人的話!

“哈哈哈!”杜之行怪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人賤人!”這些天衙役們不停的在談張妙嫻與外面情人的話題,連張妙嫻身體特徵都說的一清二楚;還拿出張妙嫻的貼身衣物在杜之行面前顯擺;加上一個人在一種讓他壓抑恐懼害怕的環境裡最容易胡思亂想;所以他心裡已經深信不疑張妙嫻的出軌。

“怪不得你一懷孩子就鬧著肚子疼,吃了各種補品,請了各樣大夫還是看不好,最後還是流掉了!哈哈哈!原來是懷的野種,連老天都容不了的野種,流的好!流的好!”杜之行拍手笑道。

“你瘋了嗎?”張妙嫻低吼道“還是一進牢獄你腦子就壞掉了!”

“賤人!還不承認!”杜之行又撲過去一隻手抓住張妙嫻的胳膊,一隻手拉扯著她的頭髮:“叫你說謊,叫你偷人!”

張妙嫻尖叫的喊救命,可偌大的牢房裡卻無人回應。

她的髮髻被打亂,頭髮都被揪下來了一小束,臉蛋手臂也都被抓傷了,她從來沒有想到杜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