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國,他居然還不放棄……
翌日一早,打扮成年輕太監的侯克倫就跟著秦公公及善摩國特使前往善摩國。
第四章
時序來到夏末,連日來,豐沛的雨水讓荒漠大地多出一片豐饒的水草地。
遊牧民族群聚在這兒,一群群的綿羊遍及在這片豐美的草原上,多數的牧羊人端坐在馬匹上小心翼翼的察看四周。
不久,遠方起了滾滾沙浪及嚏嚏的馬蹄聲,其中一名牧羊人立即吹起警告的笛哨,其他牧羊人連忙將自己的羊群趕離這片豐沛的水草地。
在此同時,善摩國的人已來到這兒,見他們識相的離開後,領隊的郝森將軍點了點頭,再指示身後的三十名士兵。
“守在這兒,不准他們再靠近。”
“是,將軍。”
留著八字鬍的郝森隨即在兩個隨從的跟隨下,策馬先行離開,但馬才跨過水草地,經過一個河谷,眼前突地出現大隊人馬。
郝森一看他們的穿著,就知道他們是數月來,四處劫村傷人的遊牧部族。
“你們別亂來!”他緊張的抽出長刀,指著他們。
但寡不敵眾,他知道自己敵不過他們的。
果然,一名全身黑,一看就是帶頭的俊挺男子雙手才剛出刀,他身後的兩名隨從就當場斃命了。
郝森驚慌的看著眼前這名身上有股桀騖不馴氣質的男於,忍不住頻咽口水。
飛鷹看著他,冷笑一聲。他是克烈族人的族長,也是這次帶頭挑釁那個自私的善摩國國王的人。
他將雙刀收回腰問,挑層道:“我不會要你的命,只是想請你幫個忙。”
“幫……幫忙?”
“聽說新王妃是名神醫,我要你幫忙,帶她到巴塔爾村莊。”
王妃?他乾笑兩聲,“這怎麼可能?新王妃深居簡出,我們也只在大王新婚當日見她在樓臺上對民眾揮手,那次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地了。”
“不可能嗎?那我留你做啥?”飛鷹邪魅的扯著笑,刀子在眨眼間已經來到郝森的胸口,而且正對著他的心臟。
“我……我試試、我試試!”他喘著氣兒,臉色慘白,身子不住發抖。
“那是最好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害王妃的,我是隻想借她個幾天。”
接下來,飛鷹將計畫告訴郝森,他咽著口水點點頭。
“三天後,如果我沒有在那個地方看到王妃,我會到你的將軍府,取你的人頭,懂嗎?”他冷冷的看著他。
“懂、懂!”郝森急忙點頭。這時候不管他說什麼都要點頭,先閃人再說。
再說,他的住所好歹是個將軍府,這個首領真有能耐可以潛入他的將軍府取他的性命嗎?哼!
“你可以走了。”
思緒百轉的郝森一聽,沒有遲疑,急忙策馬離開。
飛鷹身後的將領策馬向前,看著雙眸浮上憂心的他,開口問:“他真的會將王妃帶出來嗎?”
“沒辦法,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古鎮宇的武功勝我一籌,楊子維與我不相上下,王妃又深居簡出,我只能從這個軟腳蝦下手了。”
飛鷹的眸中閃過一道無奈眸光。希望那個新王妃是真的擁有精湛的醫術,不然晨恩就沒救了……
“兒臣給母后請安。”
傍晚時分,忙了一整天的古鎮宇來到雪雲宮,甫坐下,便看到曾紋婕以一種猶疑的眼神看著他。
“有事?母后。”
她抿抿唇,頓了一下,方才開口,“我聽你宮裡的宮女們說,從靜兒帶丁姑娘回宮後,你們夫妻就不再同床了?”
知道她想問什麼,他搖了搖頭,“母后,這事是你去質問宮女的吧?”
她煩躁的道:“意思都相同了,我只想知道理由。”
見宮女端上茶,他接過茶杯喝了一口,這才將目光定視在絲毫沒有掩飾自己不悅的曾紋婕身上,“靜兒說丁姑娘傷勢嚴重,她得費盡所有心力來診治,而且不分日夜,她不想打擾到我,才自願住到寢宮後的臥室。”
“我知道她想治療丁姑娘,可是你們沒在一起,我的希望就落空了呀。”
“母后……”
“皇兒,別說我太急躁,而是母后等得太久了。”她長嘆一聲,“再過十日,就是國慶大典,你說,是否有機會讓母后在那一日對百姓宣佈一個大家期待許久的好訊息?”
“不可能。”
她一愣,“這……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