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帶著一點點困惑,“為什麼要覺得酸酸的?”
李耀奇再次被很嚴重很嚴重的打擊了,她竟然一點也不吃醋!
她心中,到底有沒有自己的位置?還是對於她來說,自己只是一個管吃管住的主人,即使是為自己暖床,也不過是她的一項工作而已?
這一個事實,讓李耀奇差點抓狂。
那張堆滿笑容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他悶悶的吩咐了一聲,“跟著來吧”,然後大步的往寢宮走去。
上官蘭蘭連忙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心中猶自納悶:為什麼一個人的臉色可以變得那麼快?
他們很快就回到了寢宮,上官蘭蘭本是按照習慣,一進門就撲向那張大床,掀開帷幕一看:搖曳的紗簾中,一個明豔非常的女子銀軀半裸,側躺在龍榻之上,星眸半睜,面若春桃。
上官蘭蘭怔了怔,然後低低的道了聲:“對不起”,惦著腳尖退了出去:看來今天是睡不成覺了,有人搶先佔了位置嘛!
李耀奇一直在後面冷眼看著,見上官蘭蘭臉色些許的落寞之色,那鬱悶至極的心情也略略舒緩了許多。
正在他準備大發慈悲的打發上官蘭蘭回去的時候,卻見那人怯怯的走過來,仰起臉問:“既然沒地方,那我回去睡覺好不好?”
李耀奇的一口氣差點走岔,搞了半天,她,她,她,她只是因為沒地方睡覺所以覺得落寞!
剛剛緩和的臉立刻又變得冷若霜雪,李耀奇瞪著她,不容反駁的說:“不行,你今晚就站在外面守夜!”
上官蘭蘭瑟縮了一下,然後委委屈屈的應了一聲,她一向聽話,這個人是她的衣食父母,她可不能違逆他。
“皇上……”帷幔後的琳妃嬌滴滴的喚了一聲,怎麼今日的皇上不急著擁美,反而在外面和一個小太監唧唧歪歪的。
李耀奇不悅的望了一眼幕後影影綽綽的人影,然後又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上官蘭蘭:“站在這裡,哪裡都不準去!”
上官蘭蘭“哦”了一聲,不解的望著那張暴怒的臉,卻怎麼也想不通這怒氣到底從何而來。
李耀奇也不去理會她,猛地摔下簾子,往龍塌上明豔美麗的女子走去。
無論如何,至少這裡還有一個懂得迎合他,渴求他,在乎他的女人。
[正文:(十七)所謂寵幸(下)]
琳妃很驚喜。
雖然皇上寵幸她並不是第一次,但是如今日般癲狂,似乎還是第一次。
她心中暗自思忖:是不是這幾日禁慾,將皇上給逼急了。
不過很快,她也不去追究原因了,只是弓著身子去迎合,唇邊很自然的逸出了銷魂的呻吟。
李耀奇湊在她耳邊低低的說:“叫大聲點”
琳妃怔了怔,什麼時候皇上有了喜歡聽別人叫床的嗜好?
不過既然聖上喜歡,她也不遺餘力,扯著嗓子叫喚。
這突然揚高的聲音將帷帳外正在打瞌睡的上官蘭蘭嚇得猛得抬起頭:這,這,這,難道皇上正在欺負那個女子?
不過,那聲音倒是很奇怪的,明明叫得那麼厲害,卻偏偏沒有痛苦之色,而是一種極其複雜,極其短促的爆發。
她側耳聽了一會,心中的困惑慢慢的變成了一陣惡寒:難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運動嗎?難道運動竟是如此難以忍耐的事?
這個念頭一閃入腦中,她便立刻下了個決定:以後,堅決不運動!
帷帳裡面,李耀奇一邊很盡職的做著活塞運動,一邊偷眼從縫隙裡望出去。
小蘭子,讓你聽一出活春宮,朕就不信你心中沒有想法!
可是,她的臉上只是閃過剎那的疑惑與苦悶,隨即又馬上釋然了,依然沒事人一樣端端正正的站在外面。
李耀奇鬱悶啊,鬱悶啊,難道這樣都不足以觸動她麼?
難道她心中,竟然真的不把自己當一回事?
若不是現在正活塞呢,他幾乎忍不住衝出去一把揪起那人的領子,怒吼一聲:“你是木頭嗎!”
事實上,外面的人,確實和木頭沒什麼兩樣了,依然無比純潔的呆在原處,連臉紅的反應都沒有,虧得他花了那麼多功夫,做了那麼多噱頭。
李耀奇已經完全索然無味了,但是這種事,他又不能中途抽身離開,他可不想底下這個大嘴女人明天跑去太后那,說皇上什麼什麼功能出問題了,然後太后再領著一大推御醫過來……然後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帷幕裡的人壓著沖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