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語氣壓抑:“我在,但我怕她穩不住情緒。”閉了閉眼才繼續:“這個孩子存活不了,只能流掉。”
沙秋被莫炤陽強行帶到手術室外面的時候完全接受不了,緊緊拉著莫炤陽手臂:“不要,耀哥哥,再讓我陪她幾天,就幾天就可以了,真的,那時候我一定聽你的。”
紅著眼眶不說話不看她,他怕自己會心軟會鬆口。
楚曼曉看著沙秋莫炤陽兩個人都跪在地上,一個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一個紅著眼眶緊咬牙關,沙秋幾乎發不出聲音:“也許再等幾天就有希望了,也許會有轉機的……”
莫炤陽突然拉起沙秋,幾近低吼:“沙秋,你不要騙自己了,你和孩子我只能選你也只會選你,她在你身體裡多待一秒你都會多一秒的危險。”
沙秋眼神飄散,語氣恍惚:“不,辰辰他那樣難都活下來了。”楚曼曉和莫炤陽兩人齊齊怔住沙秋渾然不覺,緊緊抓著莫炤陽的袖口:“耀哥哥,我們的辰辰他都活下來了,這個孩子也許可以的。”
李悅影不耐煩的從手術室走出來,冷然出聲:“沙秋,你再自欺欺人下去也沒用,你是要我找艾麗莎前輩出來讓你死心嗎?”
沙秋鬆開莫炤陽的袖口,身體不受控制的癱下去,再也說不出什麼了,楚曼曉立刻上前將沙秋帶進手術室。
莫炤陽站在原處,有淚滑落臉頰。
☆、放你離開
Chapter93放你離開
楚子濯又一次躲在車裡看著近在咫尺卻無法觸控的人,對了,現在她叫溟箏弦,父母都是舉世聞名的藝術家,自然女兒也是名門淑女大家閨秀,笑容得體疏離,再沒有之前的狡黠不甘或者活靈活現了。
那是他們初遇的場面,扮作熊偶發氣球的她和陪著一位名媛來遊樂場的他。那時的他,野心勃勃,滿腔的計劃籌謀什麼都可以付出,包括自己的婚姻。那時的她,無憂無慮,單憑一腔熱血和不諳世事的天真,永遠帶著燦爛的笑容。
本來不會交際的兩個人,本來相看兩相煩的兩個人卻總是不期而遇,他開始渴望那份天真俏皮的笑容,她也被那股桀驁壓抑所牽制,然後,她失去了笑容,而他,喪失鬥志,可是彼此的真心卻漸行漸遠。
她躺在手術檯的時候,縱使已經麻醉,卻還是讓他聽見那句平淡無奇的:“楚子濯,我對你再無念想了。”然後真的再無念想了,等到失去的時候他才知道那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那份野心被不可抵擋的力量撼動,但是他還是選錯了,一錯再錯,錯的他甚至來不及去意識到。
怎麼會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人盯著,起初還以為是什麼瘋狂的粉絲,但是看到那輛他的私人專屬世爵的時候,還是笑了。楚子濯,我不是容笑,你也不是楚懷,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不是了。
拉上窗簾坐回影片前面,那邊的楚曼曉焦頭爛額狀,不由發問:“怎麼了?是出什麼問題了嗎?”
搖了搖頭,沙秋的事還是不要再告訴別人了:“現在缺席一位壓軸的。”眼睛一亮:“要不你來。”自顧自的下了決定:“對,就你來,溟念阿姨可是古典樂出身,你來這次狂歡之夜也是合情合理,順便還為你迴歸造勢。”
抽抽嘴角:“我覺得我和沙秋師姐的能力還差了一大截。”
不在乎的擺擺手:“那是肯定的啊。”能不能不要這麼誠實。“所以肯定不知你一個人要補上啊。”就這麼拍案了:“行了,就這樣定了,節目你自己先練著啊,我看看有沒有機會彩排,如果沒有的話,組織相信你。”
楚子濯難得的回到莫家就聽說了大哥大嫂的事情,聽到大哥幾乎是逼著大嫂拿掉孩子的時候,手不自覺顫抖一下,同樣的事情,原因天差地別足以看出什麼來了。可是饒是如此,大嫂明顯還是對大哥有了介懷。
看著大哥滿臉的冰寒,再想到那時的自己:“哥,其實這樣的事情我也做過。”看到莫炤陽明顯受到影響,繼續著:“可是那個孩子很健康,卻死在他的父親的貪心之下。”
莫炤陽依舊不說話,楚子濯終於開口說了那段日子了。
“我記得那天我到笑兒那兒時她拿著檢驗單時的笑靨如花,那時候似乎沒什麼感覺,但現在每每想起,我應該是很開心的吧。”臉上也帶了一絲苦笑。
笑容漸漸消了:“那時候我就想,她開心就讓孩子出來吧。可是當她小心翼翼的暗示我給她一個承諾也就是一個婚禮時,不知道為什麼心就硬了。”
眼裡苦澀一片:“為了爭取到祝家的支援,我已經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