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精神有些恍惚而已。”說話間,筱麥已經把手上的藥方遞給了風祁凡,“沒有大礙的,你還是做正經事吧,現在時間可是很重要的,事關重大,沒有太多時間給你浪費的。”
風祁凡拿著筱麥的藥方走出去,順帶著把筱麥剛才的想法化成命令下達下去。
“處理好了?”感受到風祁凡已經走進來,筱麥睜開了眼睛,“你這皇宮裡的鳳鳴琴呢?”
“我叫人給你拿過來。”不知道為什麼,風祁凡竟然縱容了筱麥想要彈奏鳳鳴琴的想法,這讓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更何況是筱麥呢?
她可是聽說在羽青日死後那把鳳鳴琴都成了整個皇宮甚至整個風國的忌諱,只聽見有人提起鳳鳴琴,風祁凡就會暴怒,據說已經有不少的宮女太監因為鳳鳴琴三個字被亂棍打死,然後暴屍荒野了。想到這裡,筱麥都不由得為自己捏了把汗,真是不要命了,竟然在這個時候提起鳳鳴琴,這不是逼風祁凡發火嗎?
可是風祁凡的表現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到底是為什麼?原來男人的愛都是這麼短暫的嗎?前一段時間還愛羽青日愛得要死要活的,甚至連和羽青日有關的東西都成了禁忌,不容忍任何人觸碰,不容忍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可是現在她提起這個話題,他不但沒有大發雷霆,反而還叫人去把鳳鳴琴取過來,筱麥皺了下眉頭,實在不知道風祁凡又是在抽什麼風不過他這樣也好,她也是真的想彈琴了,可是像她這樣的人,不是好琴都不會動手的。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風祁凡抬起頭詫異的看著筱麥問道,他一直都知道筱麥在看著他,不過,那樣的眼神說是審視可能更合適一點,風祁凡也是實在受不了她這樣的眼神才抬頭看著她的。
“風祁凡。”筱麥看了風祁凡一眼,“我有一件事情問你。”她思索了一下,終究還是決定問出來了。
“什麼事情?”
“額,這麼好說話?”筱麥有些詫異,總覺得今天的風祁凡很奇怪,當然,這不是她應該考慮的問題。
“嗯?那我應該怎麼樣呢?”風祁凡挑了下眉頭。
“就這樣吧,挺好。”說著,筱麥向後移了一下椅子,直到確定了和風祁凡保持了安全距離才坐定,然後一臉正經的問,“你和羽青日,不對,你不是喜歡羽青日,也不對,傳言你和羽青日有一腿,好像也不對,哎呀,就是你和羽青日到底是什麼關係?”筱麥糾結了好半天終於把她想問的東西都問了出來。
“沒錯,傳言都是真的。”沒有筱麥想象中的暴怒,風祁凡完全沉靜的說,他的語氣平淡的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或者說講童話故事都要比他說這話語氣豐富。
可是偏偏就是這樣一句話,不只刺痛了風祁凡的心,也刺痛了筱麥的心。風祁凡倒還好,每次提起羽青日,他的心都會抽痛一下,到現在已經習慣了,可是筱麥不一樣,她不只是在為了某一個人心疼,也是自己的體內有一種蝕骨之痛,那是她知道的痛,可是她想不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犯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原來也不過如此,風祁凡不過如此,她也不過如此。
“你真的喜歡羽青日?”
“喜歡。”
“他是男人。”
“我知道。”
“公子硯也喜歡羽青日?”
“是。”
“你們誰更喜歡羽青日?”
“不知道。”
“羽青日更喜歡你們中的誰?”
“我!”
“你那麼確定?”
“直覺。”
“為什麼有這樣的直覺?”
“直覺。”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你問的。”
“如果是別人呢?”
“無可奉告。”
“為什麼?”
“不知道。”
“我和別人不一樣?”
“是。”
“哪裡不一樣?”
“感覺。”
“什麼感覺?”
“你很像羽青日。”
“那裡像羽青日?”
“一舉一動,如果不是知道羽青日已經死了,如果不是知道你經常和羽青日在一起,難免會沾染上他的一些習氣,我都會誤以為你就是羽青日。”
“就這樣?”
“是。”
“你信任我也是因為羽青日?”
“是,你是羽青日的人,羽青日不會害我,而且,我不相信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