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面是還是要裝著心有慼慼然的樣子,這樣看起來雖然是圓滑了點,但是可以少受不少罪的。現在的羽青日和風笑凡就是很好的一對例子,羽青日的演技明顯就比風笑凡高不少,所以風笑凡被他那腹黑的無下限的二哥點了笑穴,要說笑穴,這可真是一個特別好的穴位,點了就不能解,只能等一個時辰過後自行解開穴道,其實這個穴道也不是特別狠的穴道,甚至點了他除了人要不停的狂笑一個時辰之外,對人的身體本身是沒有傷害的,所以說,這個穴道就是天生的惡魔穴道。試想你要是不停地笑上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你會怎麼樣 ?我猜我是會得笑容恐懼症的。
話說,羽青日雖然心裡是想要訓練一下風笑凡適應社會的能力,但是,請千萬不要覺得他有多高尚,其實這貨就是看風祁凡的臉色實在是黑的發亮,不敢開口罷了,最後他還說了一句,吃虧就是佔便宜來安慰風笑凡,然後一臉不易察覺的笑意看著被柳塵推上來的司木。
他現在是實實在在的佩服柳塵,瞧瞧剛才的動作多麼的自然,多麼的流暢,多麼的瀟灑,多麼的英姿颯爽,只見他的手輕輕的向前一甩,幾乎是掛在他手臂上的司木就以一條非常和諧柔美的線條落在了臉色發青的風祁凡面前。
“嘿嘿,祁凡,發生什麼事情了,快消消氣,消消氣,喝口水順順氣。”好吧,羽青日現在是真的無語了,他們皇室的人,真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了解,這貨,哪還有在外人面前那一副謫仙的樣子,那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啊,此時,誒,你還真別說,皇室的人還真是最會演戲的,這要是放在現代,絕對是奧斯卡金像獎的得主,還真是演什麼像什麼,就連演狗腿子都是這麼的形象。
“司木,我本來最放心的就是你,可是,唉!”風祁凡看著司木的樣子想罵又罵不出口,想打又下不去手,真是讓人無奈。
“祁凡,我知道錯了。”孃的,知道個屁,他現在都不知道這位爺到底是因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可是他現在能直說嗎?他能直接開口問“祁凡,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呢?”他多想回過身去果斷的給柳塵一巴掌,可是這些都只是美好的願望,是理想,理想是可以很豐滿的,但是現實必須很骨感,這才是人生的真諦:生活虐我千百遍,我待生活如初戀。現在司木的表現就是明顯的任打任罵,大爺我改日有能耐了再報復回去!可惜他的現實又骨感了。
“你真的知道錯了?”風祁凡不相信的看著正在不斷的表忠心的司木,話說,他這樣真是,額,噁心的讓人無法接受。
“祁凡,你不相信我?”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的風祁凡。
“額,相信,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相信誰都不會不相信你,你放心吧!”風祁凡終於遇到對手了,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這幅小家碧玉的樣子,還真是讓想要大發脾氣的風祁凡不忍心下手。其實,他更想說的是,看見司木那副大有他不相信他,他就把那一臉的鼻涕加眼淚都抹到他身上,這對於有潔癖的風祁凡來說,是完全無法接受的,無奈,只能暫時妥協。以後,他可是有的是辦法治他的,比如,他可是在很無意的情況下聽羽青日很無意的很模稜兩可的說過司木對安平國公主安夏照顧有加,兩人交往慎密。
聽到風祁凡的回答,司木得逞的笑了一下,在風祁凡看不見的角度對著柳塵揚起了一個挑釁的笑。
柳塵無所謂的笑笑,對於他的挑釁毫不在意。
只見柳塵輕輕的彈了彈衣袖上被司木抓出的褶皺,唇角掛起優雅的笑容,輕輕淺淺的步子走到風祁凡身邊,自然地坐下,拿起被風笑凡拍在桌子上的密函,只一眼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祁凡,這件事情怕是不好解決。”他的嚴肅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的。
“我知道不好解決,這不是正要問你們呢嗎?”看著柳塵皺起的眉頭,風祁凡大感欣慰,終於還是有忠臣的,他還是有可信之人的,他還不是一個人。
羽青日的唇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柳塵抬頭看了羽青日一眼,唇角抖了一下,他敢確定羽青日絕對看出了他轉移話題的意圖,不過還是要感謝他的,不然這個風祁凡發起飆來,或許羽青日不清楚,但是他們和風祁凡可是自小一起長大的,這孩子不發飆的時候,不熟悉他的人一定可以被他不苟言笑的表情嚇到,但是他們這些兄弟還是瞭解他的,不發飆的時候,這孩子就是睡著的小貓,不惹他的時候,乖巧著呢,但是誰要是敢把他惹急了,柳塵敢保證,這孩子絕對就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狼,沒錯,不是獅虎這類的王者,而是狡詐不下於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