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以後也是敵人,就算不是敵人,也是對手,站在對立面上的兩個人,羽青日出奇的不想要手中握著太多公子硯的資訊,哪怕他知道,今天多從他手裡拿到一份東西,以後開戰的時候手中就多了一份籌碼,他還是不願,或許是不想在他們以朋友的身份玩鬧的時候就染上政治的陰謀吧,這個時候,他們是在經營友誼,而不是在玩弄政治,其實,他也只是想要一段單純的時光吧,畢竟單純已經離他太遠了,從踏入江湖的那天開始,他就已經開始權謀了。
“那現在我身上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這個給你吧。”他從脖子上解下一枚玉佩,遞給羽青日。
“嚯,貼身的玉佩,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寓意吧?”羽青日看見那塊玉佩的時候眼前一亮,這可是上好的火山玉,不僅冬暖夏涼的說,而且可以識別毒藥的,而且可以解一些普通的毒藥,話說這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貝呢,但是既然公子硯是貼身放著的,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就送人呢?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好吧,雖然他不是送人,而是間接的賣掉,但是這也是一件很不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哪有?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玉而已。”公子硯努力的掩飾臉上的不自然。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事實上他的掩飾很成功,起碼羽青日就沒看出來。
“如果不是這樣的,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公子硯好笑的問。
“你們不是都習慣把玉佩啊,手帕啊什麼的當做定情信物的嗎?不是你給未來媳婦兒的,就是老孃留給未來兒媳婦兒的,這麼危險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接下來呢?”羽青日念念叨叨的竟然還說的振振有詞。
“你這是聽誰說的?”公子硯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靠不是真的是這樣吧?”羽青日一看公子硯的表情臉色馬上就變了。
“是個屁啊!”
“不是你羞澀個什麼勁啊?”羽青日一陣鄙視。
“靠,你不瞎猜的話我能這樣嗎?”
“我怎麼瞎猜了?”
“我是男的男的,你也是男的男的,男的和男的怎麼做夫妻?都說你這腦袋時常抽風,原來是真的,我說抽風也是病,得趁早治。”
“真個屁啊!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國界不是關鍵,年齡不是問題,性別不是阻礙嗎?”
“額!”公子硯還是第一次聽見這麼新奇的說法,“哪兒的歪理?”
“這哪兒是歪理?你要明白愛一個人的心是不可以控制的,人是可控的,但是心不是,愛就是心不由一的感覺,這個現在和你說也說不明白,等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再說吧。”
“為什麼不現在和我說說呢?你既然這麼懂,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呢?”
“其實,我哪裡懂啊,都是胡說的。”
“胡說的?”
“其實也不算了,就是愛情在每個人心裡都是不一樣的,不同的人對愛情的表現形式也是不同的。”
“那小羽如果愛上一個人的話,會怎麼樣呢?”
“我啊,愛上一個人,不知道,誰知道我會愛上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愛情啊是最不可揣摩的東西,猜的越多,錯的越多,隨心就可以。”
“隨心就可以?”
“是啊。”
“那怎麼確定是不是愛上一個人了呢?”對於這個問題其實不只是公子硯不明白所有古人大概都想不明白,其實現代人又有多少能想明白的呢?人啊,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有一個老婆婆說,你只要想一下,如果那個人嫁給別人或者娶了別人,你會怎麼樣就知道了,真正愛一個人是不會容忍他和另一個人組成一個家的,至少在你還能照顧她給她幸福的時候,是不會放她走的。”羽青日把公子硯的玉佩拴在了脖子上。
“為什麼是一個老婆婆說的?”
“因為人老了,經歷就多,對人生的感悟也就更多,不管走到哪裡,記得向一些老人尋求一下建議,他們給你的或許不是最好的答案,但是一定是你最需要的。”
“那這個老婆婆說的又有什麼含義?”
“老婆婆的含義在於老婆婆想告訴你的真正內容。”
“比如?”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還有呢?”
“不要輕易放棄。”
“那你現在想對我說什麼?”
“我?”
“嗯。”
“我現在應該對你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