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要看你二哥,他自己的衣服還要別人幫他穿”的時候,風笑凡才鄙視的看了一眼風祁凡,然後把可憐兮兮的眼神收了回來。
這話說出去雖然免了他不少麻煩,但是風祁凡怎麼覺得自己的面子好像被羽青日磨得又變薄了不少。自己竟然活生生的被變小白的弟弟嘲笑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不可忍也得忍,誰讓羽青日說的是事實呢?雖然他是會穿衣服的,但是他的衣物還真是都有人幫忙打理的,羽青日這樣說好像也沒錯,所以他也就這樣預設了,但是如果他知道他的預設不僅把他的面子磨沒了,就連裡子也沒剩多少的話,怕是就不會這麼淡定了。
“說吧,有什麼事?”羽青日淡定的坐在桌邊,徑自倒了杯涼茶。
“兩個月後燕國新帝登基,你怕是要出去一趟。”
“為什麼又是我?”羽青日完全沒有注意到重點不在這兒,而是在燕國新帝登基這句話。
“無人可用。”
“靠,我不信你手下竟然沒有人!”
“這個無人可用的意思是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懂嗎?”
“說理由。”
“第一,你的才識,第二,你的民眾基礎,第三。”說到這裡他有一點猶豫了,不知道該不會該說。
“第三,我和公子硯私交甚密!”羽青日沒好氣的說,真不知道,這有什麼不好說的,真是讓人無法接受,這麼吞吞吐吐的人竟然會是風祁凡。
“嗯。”
“所以呢?你的意思?”羽青日非常不耐煩,要知道他可是急著去偷師呢。
“所以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讓你去?”
“怎麼不去?不止我要去,我還想帶著柳塵呢。”
“那公子小默呢?”
“人家新婚燕爾,你好意思把柳塵帶走,讓我家姐姐獨守空房嗎?”羽青日沒好氣的白了風祁凡一眼。
“好了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有,當然有。”本來他是沒打算要什麼的,但是既然風祁凡這麼大方,他怎麼能折了風祁凡的面子呢,是不是?
“就知道你會有要求,說吧,要什麼?”
“我要你身邊那個大帥哥。”
“嗯?你想男人了?”風祁凡懷疑的看了羽青日一眼,不知為什麼這話說出去竟然有一點點的彆扭,心裡還有一點點的不舒服。不是因為他說的那句話,而是因為羽青日說的要他身邊的大帥哥。
“滾!你才想男人了!”羽青日佯裝憤怒的說,但是這句話停在風祁凡二中竟然成了惱羞成怒 。
“那麼,如你所願!”風祁凡冷冷的說,然後竟然絲毫不顧羽青日的反應,甩袖離開。
羽青日無奈的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卻是在畫魂,這人到底又是在抽什麼瘋啊,竟然說發火就發火了,但是更奇怪地是,羽青日竟然沒有生氣,從來就沒受過這種氣的羽青日竟然沒有發火,只是覺得有些難以理解。
“誒,哥。”在院子裡看著風笑凡和柳塵練武的風勝凡看見風祁凡怒氣衝衝的從羽青日的房間裡衝了出來,有些詫異,哥哥是什麼時候來的,他怎麼不知道?但是疑惑歸疑惑,他還是開口問道,“哥,你這是怎麼了?”
可惜了,風祁凡一身無名之火籠罩,根本沒有聽見風勝凡的話,就已經走出了羽青日的羽王府,弄得風勝凡、風笑凡和司木都很不知所措,最後在三個人大眼瞪小眼之後,終於一致決定由風勝凡代表三個人到房間裡去問一下。
“羽,怎麼了?我哥好像生氣了。”風勝凡一進屋就看見羽青日一副苦腦的樣子,像是在糾結著什麼,但是風勝凡的直覺是,羽青日也不知道風祁凡是在生的什麼氣。
果然,事實不出風勝凡所料,就見羽青日一臉苦惱的看著風勝凡,“我怎麼知道他又抽什麼瘋!”
就算風勝凡現在還不是特別瞭解羽青日,但是對他說話的風格也是有一定的瞭解的,當有人問他什麼問題,他不想要說的時候,就會很快的轉移話題,而這個話題又往往是很重要的話題,能夠馬上就吸引問話人的注意力,等到問話人再想起他想問的那個話題,羽青日早就已經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對於他不知道的問題,他都是直接回答不知道;而對於比較模糊又無關緊要的問題,也就是像剛才,風祁凡到底為什麼發瘋這個話題,羽青日就會以很苦惱的語氣告訴別人,他不知道。說起來,羽青日的答話方式還是很有趣的,但是到目前為止,不知道別人有沒有發現,但是風勝凡是發現了,羽青日只有談到和風祁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