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方法。”凌子墨只說了四個字,算是認同了羽青日的話。
“我可以短暫的控制這些可愛的生物。”
“控制?”
“就只有一小會兒的時間,你明白嗎?”
“我要知道你到底會受多重的傷。”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根本沒試過一次性控制這麼多的生物,還是最有野性的狼。”
“也就是說,其實,你也沒有把握是不是。”
“是,對於這一點,我根本不可能騙你。”
“我明白了,開始吧。”
“等一下,我吹一支曲子,到高潮的時候,你帶我飛出去,有多快飛多快,有多遠飛多遠,明白嗎?”
“我知道了。”
“記得,一點都不可以失誤,不然,我們就真的出不去了。”
“好!”擲地有聲,也只是一個字,卻明明白白的告訴羽青日,現在他可以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他凌子墨的手中 。
“我開始了。”他從腰間抽出從風祁凡手中奪來的龍吟,緩緩的放在唇邊。輕緩的音調從羽青日的唇下流洩而出,樹下,本來虎視眈眈的狼群竟然漸漸地不再咆哮。忽然靜下來的時空竟然給人一種很和諧很安靜的感覺。
羽青日沒看到,在他拿出龍吟的時候,凌子墨的瞳孔忽然變得幽暗,表情也瞬間就變得有些凝重,顯然,他之前都沒有注意到,也沒有想到,風祁凡對羽青日竟然信任到這種程度了,龍吟自古就是風國皇帝的所有物,是皇權的象徵,比之玉璽而言,如果說玉璽是公然的權利,那麼龍吟是私下裡皇權的象徵。凌子墨顯然沒想到羽青日竟是這麼的得風祁凡的心,看來,就算這次出去了,以後羽青日對他來說也是敵人。
在男人眼中,尤其是他們這種男人而言,眼中看到的是權利和利益,腦中想的是怎樣得到想要的權力和利益,而,所謂的情義,那是根本不存在的,至少,凌子墨是這樣想的,而且,在這個世界,有這種想法的明顯不是隻有凌子墨一個人,相反,這樣的人大有人在。但是凌子墨完全沒想到,風祁凡竟然也是這種不倫俗套的人。
這樣的風祁凡,要麼就是完全不把權力放在眼裡,要麼就是已經完全信任了眼前這個男人。
此時,羽青日完全沒有心思計較凌子墨的心思,樹下的狼群已經完全安靜下來了,甚至連頭狼都閉上了眼睛,靜靜地,像是在體會自然的真諦,而羽青日只感覺體內的內力在不斷的流失,終於,熬到了曲子的高潮,唇角吐出一個“走”字,就軟軟的倒在凌子墨的身上。
凌子墨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攬住羽青日的腰,腳尖輕輕地在樹枝上一點,飛射而去,臉龐被風打得生疼,他甚至都不敢回過頭去看一眼,衣衫被風打得獵獵響著,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帶著這個男人離開這危險之地。
身後的狼群似乎已經開始騷動了,這真的不是一個好現象。他的速度越發的快了,身體已經開始超負荷運轉了,但是他完全不在意,一心只想著離開這裡。
第三十九章 原來是這樣
羽青日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凌子墨的身影。
“這是什麼地方呢?”羽青日揉了揉餓扁的肚子,小聲呢喃著,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好半天他才醒過神來,身下的,明顯就不是他家裡軟綿綿的大床,這房間也不是他的臥室,心底有些小小的發顫,對於穿越過一次的人來說,穿越已經不是一件讓人膽戰心驚的事情了。
身下的硬板床,房間裡簡陋的設施,甚至沒有半點多餘的可以用來裝飾的東西,足以說明,這一次他的運氣不是特別好,這個家庭的條件不是特別讓人滿意。而且,從他醒來這麼長時間竟然都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來看,他在這個家裡怕是並不受人重視的可有可無的角色。對於這個發現,羽青日表現得相當平靜,畢竟對於他而言,也沒有什麼家人的界限,就是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你對我不好,那麼,很抱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項武功,羽青日早就練得爐火純青了。
最為讓他不滿意的就是,這又穿越了一次,要丟掉好多東西,比如風祁凡這個總是被自己氣的說不出話的亦君亦友的傢伙,比如風笑凡這個被他當成弟弟的人,比如司木和柳塵這些讓人窩心的人,比如公子硯這個讓人說不出來感覺的人,比如父母妹妹,比如師父師孃師兄,比如冠華居的人。以前在身邊的時候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可是這一下子就離開了,還極有可能以後都看不到他們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