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由於盜取藥王宗靈藥,被連根拔起外,紅林國修真界百年來一直風平浪靜,連殺人奪寶的事情都很少發生。”金德文接聲,“範可春估計也有讓範小情獨自歷練的意思。”
兩人始終跟在大紅靈鶴上方,名為範小情的綠衣女孩,居然在鶴背上哼起自己譜寫的小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是時候了!”
遠離鶴鳴谷兩百里後,袁行低語一聲,伸出一根中指,真元一運,奪命戒蛇目中的紅色晶石,閃爍出耀眼紅光,銀色蛇信化為一根半寸長的細微銀芒激射而出,同時神識一動,千層環從儲物袋一飛而出,法訣一掐,環影頓時一閃而逝。
範小情正在低吟淺唱,冷不防一道銀芒從虛空中激射而出,瞬間沒入大紅靈鶴頭顱,靈鶴哀鳴一聲,雙目一閉,驟然當空栽落,一根細小銀針弧飛一圈,重新沒入虛空。
青衣女孩嚇了一跳,面色驟變,但尚未等她有所反應,一圈銀環就套住她的腰間,女孩頓時定在空中,束手待斃。這千層環對付結丹期以下的修士,簡直無往不利。
一胖一瘦兩道人影,從虛空中閃現而出,背後靈翅緩緩扇動,那名一臉橫肉的兇惡大漢,看向女孩的目光,如同一頭惡狼。
範小情神色驚慌,緊盯著袁行兩人,聲音略顯畏懼:“你們是誰?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何這樣對我?”
袁行面無表情,神識一動,一艘青色靈舟飛出儲物袋,法訣一掐,靈舟光芒閃動,當空變大,隨後兩人飛入靈舟,千層環套著範小情,同樣飛向靈舟。
一層青色光罩一閃而出,靈舟疾飛而出。躺在舟內角落的範小情可憐兮兮:“求求你們放了我,我爺爺是範可春,有事好商量!”
袁行出聲了:“牛師侄,先將她的傳訊符燒了,防止她通風報訊。”
“嘖嘖,這丫頭果然和傳聞中一模一樣,長得唇紅齒白,我見猶憐。可惜啊,遇到了本大爺,算你命不好。”金德文伸出蒲扇大手,扭扭女孩的嬌嫩臉頰,才摘下她的儲物袋。
與此同時,袁行探出神識,強行破開範小情的儲物袋,隨後神識一卷,兩張傳訊符,從中一飛而出,飄然落下。
金德文丟出一張火焚符,火光一閃,兩張傳訊符霎時間化為灰燼,他瞟了女孩一眼,一臉淫笑:“劉師叔,咱們成功劫持范家小姐,交給少主後,應當能得到不少賞賜吧。”
“對你而言,一粒凝元丹估計不少了。”只展露出凝元后期修為的袁行微微一笑,“而我最想要,就是少主的這件千層環了,不知他肯不肯?”
“這件千層環雖說是少主的至寶,但師叔乃是少主的心腹,此次又立下如此功勞,說不得少主興致一起,真將此寶賞賜給師叔也說不定。”金德文嘿嘿一笑,神色貪婪,“有了此寶在手,咱們日後殺人奪寶,還不手到擒來?”
“你們少主是誰呀?”範小情聽到兩人對話,不由輕輕抽動瓊鼻,“為什麼要抓我?人家本來就很可憐了!”
“這丫頭死到臨頭,還不知道自己一身鮮血的價值。”金德文一臉鄙視,隨即疑問,“不夠劉師叔,少主煉化了她的元血之後,真的能夠容顏不老?”
“也許吧。”袁行接著吩咐,“你將她收進棲獸袋,省得出現變故,少主怪罪下來,連我吃罪不起。”
“沒錯,只要到了那個秘密傳送陣,我們就高枕無憂了,就算范家傾巢出動,也找不到我們的蹤跡。”
金德文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空棲獸袋,隨手丟擲,法訣一掐,一股吸力一卷而出,青衣女孩頓時消失不見,隨後他將那個棲獸袋別在腰間。
範小情一進入棲獸袋,一雙眉目馬上瞪大,烏黑如墨的眼珠子骨碌碌轉動,哪有半分在外面驚慌失措的模樣,隨即眉頭微皺的喃喃自語:“少主?煉化情兒的元血?秘密傳送陣?對方頭目到底是誰?”
“不想了,為今之計是馬上叫爺爺來救我!”範小情晃晃腦袋,口中開始吟唱起來:“爺爺,情兒被兩個壞人綁架了,一個引氣巔峰修為的胖子,一個……”
這吟唱聲如同世俗和尚誦經,又像青樓女子對著嫖客媚唱豔曲,範小情的小臉上一陣陣潮紅,而隨著吟唱聲的進行,她眉心處那枚六角晶石,居然閃爍出微不可查的白光。
與此同時,紅林國煙波浩渺的洪湖湖面,一座裡許方圓,長滿紅竹的島嶼上,一座白色城堡內的一間密室中,一名手持玉簡,盤膝而坐的大漢,眉心處一枚六角晶石,同樣閃爍出淡淡白光。
大漢身著灰袍,相貌堂堂,下頜的山羊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