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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地方,也是進入黑暗世界的一個門戶,它會教給你一些在黑暗世界的基本求生技能。黑暗訓練營非常殘酷,也沒有法律和你想象中的任何規矩存在,比黑暗世界還要危險。黑暗世界還可以碰碰運氣,但是在黑暗訓練營沒有運氣可言,只有最兇狠的人才能夠活著走出來。”

徐覆頓了一頓,露齒一笑說:“只有活著從黑暗訓練營裡走出來,才能獲得進入黑暗世界的資格,活著從裡面走出來的機會大概是十分之一,至於能不能獲得進入黑暗世界的資格,就要看你的天份和努力了。少年,我就只能幫你到這裡,你接下去的人生,我再也幫不到忙。”

徐覆頓了頓,又說道:“你還有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若是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你口袋裡現在有一張銀行卡,裡面是一千萬。你可以拿著它下車,然後忘記我說過的一切。”

我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答道:“我要殺了洛基給父母報仇!這個選擇,我決不後悔!”

我摸了摸口袋,掏出那張銀行卡,打算還給徐覆。

徐覆忽然笑了,若不經意地說道:“你不用還我,這點錢算是送你,很快你就會明白對黑暗世界的人來說金錢毫無價值。只要能活下去,金錢對行走在黑暗世界的人,從來也不是個問題。”

我猶豫了片刻,也不知怎麼,總覺得徐覆的話裡似乎透露出來一些資訊,但又琢磨不透。

這張銀行卡明顯有利於報仇,所以我就很乾脆的重新將之放回了口袋,然後就沉沉的靠在座椅上想著亂七八糟的心事。我的心其實很亂,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選擇了什麼,為什麼會相信徐覆的話。只是若不為死去的父母做點什麼,我一定會瘋掉。

徐覆開了十多個小時的車,路上他也根本沒有休息,只是扔給我一堆吃的東西和飲料,放我下車方便了兩次。

當夜幕再次降臨的時候,我們的車駛入了一個陌生的城市

我就沒離開過自己居住的城市,到了一個新的城市,那種微微的新鮮感只在心底打了一個轉,就被滿溢胸懷的仇恨給驅趕了出去。

現在我就只想殺人,殺了那個叫做洛基的人,儘管我一點都不瞭解這個人,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但是他殺了我父母,這是無可化解的仇恨。還有就是救活我的父母,可我並不知道怎麼才能辦到這種逆轉生死的事兒,對傳說中的醜王亦一無所知。

徐覆對這座城市熟悉已極,他開車七拐八拐,就進入了一家看起來有些僻靜,但是看起來卻很豪華酒店的停車場。

他招呼了一聲,我跟他下了車,到了酒店之後,也不知他跟大堂的經理說了什麼,我們很快就拿到了兩張房卡,但是讓我微微有些驚訝的是,我們進了電梯看到的都是負數的樓層,沒有通往上面的數字。

我和徐覆一口氣下到了地下二十八層。

徐覆見我沒有問他,就主動解釋道:“這個黑暗訓練營在地下百多米的深處,就算核彈也無法將之摧毀,也根本不可能逃出來。這裡所有的人都是你的競爭者,失敗者就要死去,所以少年,放開你的爪牙吧,狠狠地撕咬,這是你能夠活下去的唯一憑藉!”

我神色木然,並沒有怎麼聽徐覆的話,對我來說生生死死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殺了那個叫做洛基的人。

我要替父母報仇,殺死洛基已是人生唯一目標。

徐覆顯然跟這裡的人很熟,他只花了十多分鐘就辦妥了所有的手續,然後我就被領到了一個房間裡,或者說那是一個監獄的囚牢。這個房間除了床和一間衛生間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而且這個房間的大門用的是三公分厚的實心鋼鐵鑄造,縱然有滑軌幫助,我還是很吃力才能開啟。

徐覆在送我到房間之後,就打了一個手勢,我大概明白那是後會無期的意思。

看到我點了點頭,示意道別,徐覆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件東西,塞到了我的手裡,笑著說道:“最近入手的小玩意,我用不著它,本來是想賣掉,但還是給你算了,畢竟也賣不了幾個錢。”這才施施然轉身離開。

我本想追問一句,但是徐覆走得太快,也沒來及問這個東西是什麼。當我開啟了用手帕隨意包裹的那個東西,看到的是一把骨質的匕首。

這把骨質匕首沒有鞘,晶瑩如玉,看起來非常堅硬。

匕首的刃身上有一個古怪的符文,似乎是用鮮血寫出來的,暗紅色的符文深深的烙印進了骨質匕首的裡面。

我微微有些疑惑,因為骨質的武器再堅硬,也不可能比得過鋼鐵,也猜不到徐覆送我這個東西